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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半朵淫花〈30〉

九久小说网 2022-03-02 03:52 出处:网络 作者:拾貝釣叟编辑:@春色满园
作者:拾贝钓叟   【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在香港正火红,实际有三种版本。但被剪辑
作者:拾贝钓叟

  【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在香港正火红,实际有三种版本。但被剪辑
拼凑后,版本就更多了。

  片子是我混进美容会所办案,反遭下催情迷药,在淫毒发作下,女警很火辣
、很骚,被匪徒肏姦的视频。

  视频在浩文手里,他说帮我打马赛克,要留做纪念。那时二人感情好,就随
他,后续二人还拍了〈第一骚女警系列〉续集,接着第三集是勤务中,穿女警服
在男厕所演妓女。

  可如今,二人感情不好了,偏在我升迁前的敏感时机,视频才外流。听说警
界内部私下流传,还有露脸版本。

  传回内地是有马赛克版本,谷枫眼尖怀疑我是女主角。我心惊惊、气嘟嘟的
问:「你有看到吗?」

  谷枫仍坚持不说。

  心里吶闷,谷枫是听到传说?还是真看过?他看的,又是那一集的视频?

  激他:「我若是【第一骚女警】,那你就是【绿龟王】。老公啊!你不说,
是顾我面子,还是觉得丢脸。」

  问不出来,我心纠结,加上心惊惊、气嘟嘟,我哭了!谷枫跟接着跟我痛哭
、呼喊:「倪虹,没有妳我活不下去啦!」

  那一刻,我心底再次冒起一阵难言的内疚。我把头偎他的怀里,缓缓的叫了
一句:「老公…我…」

  脑海里〈我倪虹不会自首,更不会承认有几个男人〉的信念动摇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想对谷枫全盘自首。

  「谷枫…我…我…」

  「倪虹,什么都不要说了…」谷枫用吻,几乎要咬破我的唇,就是阻止我说
出来。

  现在!我终于明白,即使陷在领不领结婚证的纠结中,我始终仍对他有爱的
原因?

  我没有玩弄爱情,只是相隔千山万水水,让我陷入,也享受这种畸形的,变
态的性爱。

  第一骚女警,是我。绿龟王,是谷枫。实境秀,是浩文,这二个男人,在我
的生命里,很重要。

  谷枫,是我的裙下之臣。

  浩文,却一再玩弄我的身体。

  谷枫是解开我的乳罩的初恋情人;而浩文是我的肉慾图腾。

  但浩文一直和谷枫在竞赛。我爱婺源,我当然希望谷枫赢。

  希望谷枫赢,只要我从浩文、志杰、老阿伯身上,有学到一招半式,就会偷
偷在谷枫身上实习起来。

  但谷枫有他的坚持,就像晾衣服,什么衣架塔配什么内裤,怎样挂晾乳罩…
,都有一套完整的戏谱。

  跟浩文在一起,我领略到性爱的欢愉,甚至不需情境,像一狗男女,也会让
我高潮叠起。浩文充填了我在香港的寂寞与想望,却不能成为我生命的全部。

  他曾提出与我住在一起,我往高阶升迁,他利用我的职务做生意,二个人一
起在香港打拼。

  我觉得爱他不够,这不足以让我离开谷枫,离开卧虹居。虽然决定单身,不
领结婚证,但我仍对谷枫有爱,希望他在婺源帮我种桃重李种春风。

  一直期待着把他带坏,没想到这会儿他很坏,不论我怎么刑精逼供,已经被
我逼射二次了,还是不说,到底是只是费猜疑?还是全盘皆知。

  不说,是顾我面子?还是丢他的脸?

  第三次逼供,谷枫的手紧抱住我的头,甚至扯住了头髮。

  「警察刑求,你竟然敢反抗?」这样让我更加的生气,也让我更使劲地用力


  「喔…喔…喔!我快脱精而亡了!倪虹,别逼我啦!」

  「那你说,谁在这样污衊你老婆,说啊!」

  「唔嗯!你是我的女人,妳淫蕩的主控权,应该是我才对呀!我…我…」他
发出痛苦的低吼声。

  「好,你真觉得我淫贱,大可以用你想要的方式惩罚我,来呀!」

  「喔,天!我没说妳不可以淫蕩。我若是绿龟王,也要有参与演出啊!」谷
枫倒抽了几口气,闭起双眼,任由我为所欲为。

  谷枫是绿龟王,我就是人尽可夫的蕩妇,脸一阵红一阵热又羞又矛盾。

  他已经忍到了极限,开始矗动屁股,接着胀大的龟头在我嘴里颤慄,却只能
抖出一二滴热精,我紧紧的含住,将他射出的怨气全部嚥了下去。

  结束后,我们俩什么话都没说,完全虚脱的他,仍用余力搂住了我,死都不
肯鬆手。

  我们紧抱着对方吻着,我眼眸泛出泪水,接着淘淘大哭,谷枫也是。

  许久,谷枫伸出了双手,替我轻轻抹掉了眼角的泪。说:「我捨不得心爱的
女人哭。」

  「大男人,不要这样啦!一切都会好转,你就别再伤心了。」相互安慰,何
尝不是安抚自己呢。

  ●

  翌晨。

  我被谷枫叫醒时,已经早上九点多了,他说婆婆要我过去堂屋一下。

  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昨晚没洗澡,问谷枫,我的黄色螺旋连身短裙呢?他
说自己也醉了,没印象我有穿衣服回来。

  走在黛瓦、粉壁、马头墙的窄小巷弄里,感觉坐在屋檐下的长辈,都用有色
眼光在笑我,还侧头在议论。

  昨天,不知道有多少街坊邻居,看到我裸身跑回来的淫态?

  到了老堂屋,像做错事的孩子,头儿低低的叫了一声:「妈妈,妳找我?」
罹癌的婆婆,看来更虚弱了,喘嘘嘘的说,她把三叔逐出家门了。

  「倒是妳,该乖巧的,不乖巧…」要我以后即使再碰到三叔,不用再容忍。

  「谷家无后为大。枫儿被我逼的紧,妳乖巧一点。还有妳小叔的事…上心一
点。」老人家她在说咘咘?还是推共妻,让谷家有后?我无言以对。

  但三叔扒灰儿媳妇的事,在彩虹桥四邻八村间传开了!我不管走到那儿,总
是被品头论足,看来这叽叽喳喳的吵嚷声,要很长一段间才会平息。

  花开花落,始终循着一定过程。议论久了的故事,就会随着春夏秋冬沈没,
这比不上香港的尔虞我诈,我无庸在意。

  返回香港上班的路上,我意兴蹒跚,想到是那〈鬼〉,把我和谷枫整到狼狈
不堪。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怕会砸了我的破格升迁,不得不处理。

  自从坐堂那一回,在催情迷药情境下,浩文把我让给志杰调戏后,我就没和
浩文上床,一直躲着他。

  解铃还繫铃人,看来这趟回去,得主动找浩文学长谈谈,问他有谁看过【第
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到底有几种版本?几辑有露脸?

  飞机腾云驾雾翱翔在天空中,我坐在窗口欣赏着、遥望着、心想着…本该睡
个好觉的,可是那惦念像一把双刃刀在刮刻着我,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倪虹,妳不在乎的个性,跑哪儿去了?

  妥协了,一出机场,马上拿手机找浩文,他说很期待再见,一直等待再一次
的约会。

  我说:「看班表上班,不就再见了。至于约会很遗憾,不会再有了。」告诉
他:「我曾经用尽全力对你好。而你呢?」

  这些,反被他数落一番。

  「喂!妳怎怪起我来了?是谷枫想看妳淫蕩样,他求我,我才给的。」浩文
承认淫照和视频,都有给谷枫。

  浩文逼我,用身体保平安!说一国二治,婺源归谷枫;进香港只要回到他身
边,他当的女人在升职前,保证不会有人恶意中伤。

  我不依,过去的事回不去,该面对的现在,只希望心情能慢慢平复,我想要
去躲在採石山的地窖里,和老阿伯过生活。

  没想到,浩文更语带恐吓的说:「那妳就一生一世当警员吧!」

  果然,一星期后,更狼狈的接踵而来了!

  我破格升迁在即,眼红的内鬼不只一只,开始四处破坏,这两天有几位同事
纷纷私讯说,在警署的小群组看到有人PO我的照片。

  追查来源,是来自成人论坛的经验分享。我看到当下,真的傻眼,无言,生
气!

  一个暱称Stuart的人发言:

  某单位的女同事性格活泼,身材好到让我常关注她,不关注还好,这一关注
就坏了,发现她好色。

  我问她:「我只是小人物,妳怎会看上我?」

  她说:「但你这儿是大人物呀!」平时都是我服务别人,这会儿她开始务务
我了。喔!啊…嗯。龟头被舌头吸住了,这到底是怎一回事啊?

  把她脱光,看.金黄色的阴毛多美。看.那粉红小穴在微微颤动着耶!

  我靠闻一下,还散发出让男人受不了淫香味道呢!

  喔!我第一次碰到这种穴,好紧喔!

  她说:「这回算试吃,帮我推销,只要有交易收入,让你吃红。」

  原来这女同事在兼差,要我帮他介绍男客人。这家伙连约炮行情,都帮我订
了。文后还附上二张相片,是我露脸又露点的自拍。

  自拍照是真的。该怪我爱自拍,以为小警员没人在意,把自拍照四处分享。
谷枫、闺密都有,浩文收集更多。

  自拍照被套用在子虚乌有的情节里…结果就变成真的。

  我在兼差当妓女的图文,转传回警署的群组后,我瞬间爆红,全警署里的男
同事都私讯,要约我上床。

  搞不懂,想问到底是谁,拿我照片发文能干嘛?肯定是想阻挡我破格升迁的
竞争同事,卑鄙小人。

  一肚子火,就如七月炎夏。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为什么要拿这事儿伤害
我?

  正在烦躁。

  郝牛来电:「知道妳没班,我叫外卖了,到毕架山花园,一起吃晚饭,看夜
景吧?」

  想洗个澡,浩文又来电,不接,频频响。犹豫很久,还是接了。

  「听说妳在兼差当妓女?我来当经纪,我抽一成就好。」

  「还说。照片是你拍的,我看就是你用Stuart暱称中伤我。」二人吵了起来
,我说约了郝牛,不想说了。

  「难道我比不上那个流浪汉?他是鸡爸的线民,郝牛什么都知道。…却老踩
我线,超不爽…他也是贪图妳的身体…」浩文有喝酒在讲酒话,乱没章法。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郝牛是我妈的初恋女友,等同我的养父,怎可能什么都知道,却不告诉我?

  草木皆兵,连吃饭中,我都追问郝牛:「你,怎知道我现在是勤务空档?」
浩文说他是线民?我总觉得他像警察,一个隐形的国际警察。

  因为我办一件和台湾有关的案件,郝牛竟可以请託台湾的警察,给我夸海协
助。

  「你是海峡某一边的情报人员吗?」他没有回答,老盯着我乳沟看。

  全警署在遥传我在做妓,难不成他也看过我的淫照?浩文说他也是贪图我的
身体?看来是真的。

  筷子啪一声,打在桌上。瞪着他,吼:「看什么看?你不是守着蜜蜂窝,却
不偷吃蜂蜜的熊吗?」

  郝牛依旧是不文不火的语气:「嘿!妳洒脱个性,跑哪儿去了?身材那么美
,淫态疯传也是造福男人,妳何必在乎?」

  「你…」手指指到他的鼻头,却又收回。

  或许浩文这一次没骗我,或许郝牛知道一切,或许用身体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于是改小声的问:「你…是不是也想肏我?」

  下一句,更小声:「人家是有袒乳为誓,督察班结训后,第一个找你做爱庆
祝的…」

  「呃…这…」郝牛先是点头。

  他帮我夹菜,接着说:「吃饭别讲这些,待会儿再讨论。」二人各吃各的饭
,一句话也没说。

  饭后,他去切水果,我一直蛮缠,追问那要毁了我的鬼是谁?

  郝牛故意转移话题,给了我一些咘咘的线索,还告诉我很多警署里不堪入目
的骯髒事。

  看来浩文这回没骗我,郝牛什么都知道。过往是我低估郝牛了。

  耗着,不能解决问题。我不再是傻丫头,破格升迁在即,不想被破坏大好前
程,唯有追出内鬼是谁?不择手段的反击。

  决定了,不设计他怎行。

  我就不信,守着蜜蜂窝的郝牛,真是不会偷吃蜂蜜的熊?

  我的身体就是蜂蜜,为了诱熊来吃,对他说:「郝牛,你告诉我内鬼是谁,
我给你摸摸?」他转头从我拉高的胸口看了看,再继续削水果。

  「看裸照不实际,今天给你不一样的,拿这儿交换…」我慢慢解开胸前的钮
釦,比了比尖挺的乳房,人却羞低了头。

  而他竟拿一块水果往我嘴里塞,一手端盘一手牵着我的手往客厅走。

  「妳用背德,能换来什么?想玉石俱焚,想拆了心中的贞节牌坊?还是想毁
了卧虹居。」

  天呀!为什么只有这个养父了解我的心。

  郝牛从泪珠猜穿我的无助,又拿一块水果塞进我嘴里,说:「鬼,等大阳出
来就见光死了,有啥好怕?」

  「妳的身体,谁不想?但我咬不动啊!」

  他显然挣扎过,用出汗的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一个心,再轻轻帮我閤上手。
然后紧紧握住,涓涓爱意转为炽热亲情,淡淡情愫化为浓烈父女之爱。

  「妳喔!富家小姐,就是拥有太多,才会这么娇纵。」

  「我是很狗屎运,才抓到Marlon。但我怎是富家小姐?」

  「因为我富有,而妳是我女儿。妳将要继承我的家业。」

  「蛤?」

  惊!什么时代了,真有这种至死不渝的爱情?就因我妈是他的初恋女友,这
样就能接收郝牛的财产。

  假设不存在,疑惑烟消云散,浩文的话不能听。用身体诱惑郝牛,这回笑话
闹大了,为了达到目的,不如转而投其所好。

  郝牛最在意的是妈妈,但若想让郝牛和妈妈复合,太难了。反之,那谁来弥
补佳伶姨?

  把内鬼的事先搁一边,我想到了催情迷幻药!

  我要用催情迷幻药,把佳伶姨和郝牛送人洞房。至于继承郝牛的产业,我没
在意。

  在这当下,没有比升迁更重要的事。

  藉着即将高升的光环,我请证物库找一些查扣的催情迷幻药。原本只是说,
办案需要借用一些些。但库管人员说,这种催情药坊间多的是。

  「这有二瓶拿去用,不必还了。记住,黄标籤是短效型,篮标是长效型。」

  「短效、长效型有差别吗?」

  「短效型,没有残留,三至六小时之后验不出来。长效型,视剂量,会维持
几个星期。」

  「怪了!那我…呃,再请问,怎有人过了半年还有反应?」

  「除非是特例,一般都是被长期施药。中枢神经被刻划太深,只要想到或见
到特定的景物,就会有反应。」

  「倪虹,妳是行家,今天怎问这么多?」库管人员接着说:「这些年江浩文
就常用妳办案名义,来领短效型催情迷药。」

  「麻烦查一下,江浩文最早帮我申请迷药是何时?」仔细核对,就是在美容
会所,被迷姦的前二天。

  原来江浩文用我的名义领短效型催情迷药,再调毒咖啡给我喝。怪不得,喝
多了后,只要预期有性爱情节,我就会有五彩缤纷的幻觉。

  採石山的老阿伯说,让性爱五彩缤纷,也不是坏事。所以他没有清除我被长
期施药的余毒,而是用中药,让我可以驾驭五彩缤纷的光。

  握着二瓶催情迷药,善意使用当月老,我没有背德感。

  过二天就是我生日,我邀了佳伶姨和郝牛一起吃饭。

  郝牛附议说,那叫外卖在毕架山花园,看维多利亚港的风景。

  ●

  我生日那一天。

  暖空气带着海洋气息来到香港,与大陆的冷空气交会,就形成海雾,层层笼
罩维多利亚港湾。

  停在港口的船只结束海上航程,在一片白茫茫里休息。货柜船的起重机在雾
中隐现。

  佳伶姨醉了,停泊在郝牛的臂弯里。

  嘻嘻…今天,会是好美的洞房花独夜啊!

  只是不知郝牛的起重机,还能用吗?他扶着佳伶姨,问我:「电梯醉了?怎
停在三楼。」

  「是你醉了,二楼咱各据一间,只有三楼有空房呀!」

  毕架山花园三层式的设计,一楼是客厅,二楼只有二间房。三楼,我一直没
上去过,郝牛说,当初规画构想,是和我妈筑爱的地方。可是二人有开花没结果
,就搁着。

  三楼一出电梯,西边是起居室,郝牛打开东边的一扇门,扶着佳伶姨进去。

  房间是淡粉紫色为主色,右边墙壁近房门处另有一扇门,是更衣室,一个巨
大的衣柜,还有梳妆台。

  卧室有一大屏风,半遮最里面有张大床,真的很大,是知名品牌,床头右面
墙,用雕花玻璃做成镜墙。

  郝牛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睡衣,叫我扶佳伶姨去浴室洗澡更衣,他则回二楼自
己房间洗澡。

  走进浴室,同是淡粉紫色的设计,从瓷砖到洗脸盆、马桶…等等的陈设,全
是同色系,好柔和,好美!

  看来妈妈真没有福气,至今还窝在南丫岛,我家的浴室还是水泥粉光,没有
磁砖呢。

  佳伶姨洗好澡,神智清醒很多,却问我这是神仙窝吗?怎有五彩缤纷的光。

  「佳伶姨!妳醉了,这是神仙窝的幻境,这有一套〈深V浪漫性感夜衣〉快
点穿上,妳的白马王子就来了。

  那是一套绑脖、裸背的桃红色半透明睡衣。用繫绳绑脖颈,自然裸露白皙的
肩颈。前胸深V设计,露出深邃的事业线,是整套衣服的亮点。

  另外,束腰设计也展露她姣好的身材曲线。往下,二片荷叶裙襬,非但修长
的腿一览无遗,还隐约可以看到同色系的性感丁字裤。

  她穿好,在原地转了一圈,那轻柔的裙襬便随风扬起,内裤就一览无遗了。

  我夸说漂亮,她走到往床上一躺,问我:「白马王子呢?」

  「喂~露馅了。快摆好姿势,王子就要来了!」佳伶姨真的半躺在床上,白
皙丰满的乳球,从深V中溢露大半,在灯光下很耀眼。

  荷叶裙襬下,一双秀美修长的腿…

  郝牛不知何时进来站在屏风后,看来垂涎不已。

  二人都喝了我加料的葡萄酒,在彼此注视下,佳伶姨的小脸更红了,眼神变
得无比的妩媚动人。

  「你…何时进来的?」她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我和郝牛。

  郝牛凝视着床上的她:「佳伶!我怎没注意到,妳这么美…」

  郝牛开了床边的音响,播着柔和的音乐,声量也不太大,气氛变得浪漫极了


  「听音乐,睡一下,我在这儿陪着。」听郝牛这么说,佳伶姨闭上眼睛,显
然沉醉在音乐中。

  郝牛也是,沉醉在眼前,欣赏床上诱人胴体。佳伶姨双手护着乳胸,却顾不
了二腿间的私密处,荷叶裙襬让内裤若隐若现。

  催情迷药让她无法拒绝,却显得份外害羞。

  我示意郝牛上床,看他侧躺在佳伶姨身边,我说要下楼去了,实则是不放心
,头一次害人怕出错,于是退到屏风后看着。

  郝牛受不了催情迷药的作祟,伸手在她身上慢慢抚摸,越过细腰,摸到臀部
,再返回肩颈。

  佳伶姨也是。问说:「这房间怎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她显然全身无力,护胸的手一鬆,乳球自己滑出睡衣。矜持,还用手指勾着
,不让荷叶裙襬下滑,但小手无力反拉裙襬,翘臀露出让姿态更是撩人。

  佳伶姨开混一天老麵店苦等廿年,郝牛就是不理不采。今而催情迷药让二人
互看顺眼,都如癡如醉,郝牛慢慢帮她褪下内裤,完成了。

  「屋顶怎在转,全是五彩缤纷的光?」我这才发现屋顶也是一块大镜子,镜
中的画面,使她一脸羞红。

  「你怎在天上飞?你怎变得好帅?」

  郝牛果然没那么乖,手放在腹部稍微摸了几下,就急着往上开始从胸部的外
围往奶头。低头亲吻她脖子,嘴巴轻轻的在她耳边不知说什么?佳伶姨看来很羞


  「妳下麵我吃了廿年,没注意妳这么美…」郝牛有点失去理性,抱她、吻她
…。等佳伶姨一回应,二人立即疯狂地相互抚弄身体,一个搓揉她乳房,一个啃
咬他的结实肩颈。

  迷药让人失去理性,狂.激发了性慾,连旁观的我,都感到画面很刺激。

  郝牛在她耳边小声说:「佳伶,我要…」

  也许是因为害羞的关係,佳伶姨的呼吸变得很急促,而且身体一直不停地轻
微发抖。

  此时的她,与那自信落落大方麵店老闆娘完全不同。这当下,她就是一个紧
张得完全不知所措的小女生。

  然而,她那成熟的曲线,绝非年轻小女生可以比凝的,尤其是她那细细腰身
,以及每天桿麵,造成乳胸健壮的双峰。

  郝牛抱着这样一个赤裸尤物,加上迷药催情,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翻身上去
就想蛮干。

  「嗯…不要…人家是第一次,急不得啊…」佳伶姨一边喘气,一边无力地叫
着。

  郝牛听到这是她的第一次,更狂更急着想进入她的身体。

  「我也不知怎了?浑身全是火…一定是倪虹那丫头搞的鬼。」

  「蛤?我也是啊!…可是,你…你不要这样急…」佳伶姨的呻吟声,充满了
无助和柔弱。

  当郝牛架开她双腿时,我和郝牛同时发现,她那里一片光滑,竟然连一丝毛
髮也没有。

  「是妳自己剃光的吗?」郝牛一边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阜丘,一边在她耳边
小声问道。

  「嗯…,桿麵、灶头热,会骚痒…就除毛了…」

  「怎?你不喜欢吗?我…」佳伶姨的娇喘声中流露出一种不安的情绪。

  「傻瓜,怎么会不喜欢,我超爱的很呢」

  「啊…不要、不要这样搓,那里嫩,受不住…」

  「佳伶,你那里很湿,应该可以了。」

  「是你…坏…才湿啊!轻一点,听说…会很痛?」

  郝牛将她腿分的更开,跪在二腿间,然后看着她的的小穴,把阳具顶在嫩肉
上。

  佳伶姨很紧张,我也是,媒合就临门一脚,二人都睁着眼,看着郝牛的下一
步。

  龟头没入了,佳伶姨闭眼皱眉叫痛,郝牛似乎感到紧绷。说:「处子之身加
上年纪大,妳很紧窄,好难进入…」

  「我会忍耐,你别管我…」这时,郝牛再用力一顶…二人同时大叫:

  「喔~好痛啊!」

  「噢~好紧凑,好充实!」

  郝牛慢慢的动,小穴似乎也适应了他的size,他慢慢加快节奏,她放声呻吟


  郝牛说:「噢~我不行了,要洩了。」

  「怎这么快?」

  「妳那里太紧窄,我受不了啊!」

  「没关係!舒服就好,想射就射吧!」

  看他们圆房后,我退到二楼自己的房间。

  暗自思量,下了催情迷药,怎会这样快就射精?怪不得江浩文都要塔配印度
神油使用。

  是我忽略没加印度神油,很怕误了二人的性福。不知佳伶姨会不会嫌郝牛不
济力。我不放心,又再上楼躲在屏风后。

  正好看到,郝牛把抱在怀里的佳伶姨放开。佳伶姨从床顶的镜子,看自己裸
裎,和郝郝牛四目交投,更羞。但我从她目光里,感受到二人间微妙的感情。

  佳伶姨拿纸巾先帮郝牛抹净了,再清理自己,看不穿她捨不得贞操,还是那
些精液。

  郝牛把她落红的纸巾收在枕头下。说:「我来!」然后将她屈曲双腿往前推
到乳房,整个阴部暴露在男人眼前,佳伶姨羞红了脸。

  郝牛趴下去,张开嘴巴把她私处全吃乾舔净。食之有味兴头一起,又将阳具
插到她的小穴最深处。

  我躲在屏风后看着,看着郝牛的阳具在佳伶姨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感觉这牛
不急不徐,很有绅士气度。

  他阳具的size和谷枫差不多,我羞,不敢再看下去,低下头,听到自己快速
的心跳声。

  我今天生日,寿星竟落得如此。谷枫人在那里呢?佳伶姨煮麵,就拥有这一
些。而我为谷家尽心尽力,为什没有粉紫色的房间,没有按摩浴缸?

  直到床上的撞击声淹没了我的思绪,看二人边做爱边激吻,舌头相互纠缠,
郝牛手也没闲着,在搓揉她的乳房。

  佳伶姨一面吻,一面发出羞涩的呻吟。

  二人的动作愈来愈轻柔,是药效退了吗?

  他们彼此对话不多,互动是那么的羞涩,但二人间的默契,就像吃麵一样,
是那么的顺滑。

  「我…下面有点痛。停一会…」

  郝牛也没回应,下床抱起她,走进浴室。郝牛帮佳伶姨沫沐浴乳,帮她沖洗
全身,之后扶她泡在超大的按摩浴缸里。

  浴缸水噗噜噜的滚,佳伶姨坐在郝牛的大腿上,二人正面相抱拥着,就像雕
像互动不多话也不多。

  我正想离去时,佳伶姨忽然轻声惊呼:「啊!…我不敢在水里做…不习惯…
快停下来…快停下来…」

  可是郝牛没有理会,佳伶姨咬牙骂说:「怎讲不听,明儿起,不下麵给你吃
了。」

  郝牛依旧没有理会,动作加上,浴池的水波涛汹涌,佳伶姨的乳浪也是。她
只好改口:「啊…啊…我…我快…我快要死了…」

  说完紧紧的搂住郝牛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后地扭动着,郝牛二手抱着她的
翘臀,猛力的挺动。

  「那叫高潮!放轻鬆,让它来,我在这里…」

  「嗯…啊~不要啦!不行了…我不行了」

  郝牛更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想把她送上山峰之巅。

  「啊~人家…你坏…」伶姨紧抓着郝年,全身颤抖,连乳头也紧缩起来,想
必小穴也不断收缩吧?

  因为她不停的忸怩身驱,不停的发出呻吟,浴室内水雾迷漫,二人像在云雾
中的神仙眷侣。

  「啊…啊…怎会有这种…像要死了的感觉?」佳伶姨比小女生更懵懂,只会
娇声地呻吟。

  二人不动了!

  郝牛低头轻吻着她的秀髮,轻咬着她的耳根,佳伶姨有些无力,软软的倚在
郝牛的胸脯上,不停的喘息着。

  郝牛轻轻整理她的全湿的头髮,啄吻她的额头,问:

  「怎么样?舒服吗?累吗?休息一下。」郝牛很温柔地疼着她。

  「嗯。」佳伶姨羞得小脸通红,把头埋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生平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得到她最想要的倚靠,与安全的港弯。

  生平第一次,看到不是以自己射精为目的的男人。

  而我的好男人呢?在那里。

  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日子。

  寻寻觅觅,几经努力,还是找到咘咘了!鸡爸说是郝牛交待他安排的。他们
要求我利用便衣勤务还得带枪,才能和咘咘一起喝咖啡。

  约见时,也是鸡爸带她来,说:「我不方便露面。喝完咖啡,妳负责送咘咘
到安全的地方。」

  咘咘娓娓道出她遭遇后,我开始紧张,没想到咘咘曾经被限制自由,不准回
家、不准单独出门,她就如同一条母狗,动不动就被监视的保镳轮大米。

  有人想借腹生子,还逼她怀孕,好在同是沦落人的女孩,偷偷供应避孕药,
才没有怀孕。

  她曾经逃脱,在警察面前大呼救命,而警察却袖手旁观看着她被几个保镳架
走。所以她才知道,警察一直有和色情业者挂勾。

  好在接客时被我抓到救了她,这段日子都是鸡爸暗中掩护,才能逃离禁脔。

  咘咘越说越伤心,为自己的下贱而悲泣。

  一阵关心之后,我问她:「妳的警察性伴侣到底是谁,怎忍心伤害妳这么深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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