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久小说网

半百 第1-6章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54 出处:网络 作者:迷茫编辑:@iCMS
                半 百 作者:迷茫 2009/05/04首发于:情缘、羔羊、春满四合院
                半 百

作者:迷茫
2009/05/04首发于:情缘、羔羊、春满四合院


***********************************
  今天本来刚写完第六章在羔羊瞎转,没想把本站挖了出来,以前也曾找过本
站,但是都没找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无语了……

  三月开始写的拙着发出来,让大家多多批评指点!一至六章一起发了,省得
麻烦,多加点分就可以啦!
***********************************

                第一章

  不要把世界想得那么美好,有时现实很残酷。

  小区里凌乱的建筑碎屑和满地骯髒的垃圾消失不见了,空旷丑陋的楼层焕然
一新,装上了崭新的玻璃和结实窗护栏。灰色粗糙的水泥墙也被刷成了淡黄色,
道路两旁的花带、草坪绿油油的,还有那春季刚种的树苗上也长满了绿叶,和地
上草丛里忙碌的蚂蚁组成一片欣欣向容的景像。

  一幢幢楼房挤满了昔日荒凉的空地,冷清接来了热闹、孤寂一年的楼房终于
迎来了热情的人们,凌乱的施工工地变成了人们的美丽家园。

  夏日毒辣的阳光照射在土地上,肉眼可辨的滚滚气流从地面升腾而起、飘向
蓝色的天空,大地好像变成了一个大蒸炉。树上的树叶和地上的青草个个耷拉着
脑袋,半死不活、人吸口气就像火烧一样,大路上更是一个人影也没有,都在家
开着空调舒舒服服睡着午觉。

  新生活A小区的传达室,马路上的树阴正好替传达室挡着上午的毒辣阳光,
所以现在小区传达室三面窗户大开,传达室大爷和小区不甘在家睡觉的人、藉着
不时吹过的凉风和茂密的树阴乘凉,几个人一边拿着扇子搧风,一边讹意地胡吹
猛侃。

  一年来,陆续搬到小区的人每逢星期天,没事又耐不住寂寞就会到小区里的
亭子、小操场溜跶转悠,每次凑到一起,拉拉家常、吹吹牛,相处得还不错,老
住户和新住户一来二往的都熟了,没事就坐到一起吹牛聊天。由于夏天的阳光实
在是太毒了、凉亭也热的不能呆,所以小区的闲人们就到通风又好又有树阴的传
达室乘凉聊天。

  「叮……叮……」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几人,刚才还在高谈阔论的人一下子
都停了下来,看向胡大爷。

  胡大爷忙从夏日穿的大裤头口袋里掏出他那半旧半新的便宜手机:「喂……
我是胡言凯啊!请问你谁啊?……哦,小马啊!打电话找我有事吗?……什么?
那么快就办好了?那我下午去吧!……哦,今天还没发下来啊?……明天啊,明
天不是星期六吗?……嗯,知道了,那明天我就去你那拿……嗯,嗯,好的,明
天一早我就去……那好,嗯,再见!」

  和胡大爷同住八幢楼的邻居四十来岁张志奇怪的问:「胡大爷,怎么了?这
么热的天还有事?」

  胡大爷哀声叹息道:「哎,部门下通知了,要我明天去领这个月退休金。」

  住十幢楼二层的三十来岁王国栋惊奇的说:「那么快?你刚退休还没半个月
就发下来了,效率真快!」

  传达室张大爷瞪大了有点混浊的眼睛也惊奇说道:「你比我要小上七、八岁
吧,最多也就五十来岁,怎么还就退休了啊?我以为这半个月是你在休假呢!」

  年纪三十来岁的一幢二层高志伟说:「这个月还能拿退休金了?这是怎么回
事?也不该发那么早吧!」

  胡大爷一脸不甘道:「想我辛苦大半辈子,也为单位立过不少功劳,五十来
岁只升到一个主任也就罢了,没想到现在单位里为了一个走后门靠群带关係的家
伙,就让我提前退休,让他接替我的工作,还美其名曰让我提前享清福。看那个
家伙油头粉面的,一看就知道不是那块料,真气人……」

  住二幢四层的年青小伙王军也一边叹气一边说:「哎哟喂,我说胡大爷,你
就知足吧,不管怎么说还每个月都发给你退休金,你下半辈子也就有着落了,你
现在也是五十几的人了、是该想想清福了,比每天累死累活的上班强多了。现在
这个社会你没关係不走后门就永远没出头之日,就我们公司……」

  胡大爷单位是国资企业,效益还不错,很少有亏损,所以工资也很高。三十
年下来,也为单位出过不少力创过不少业绩,才爬到一个部门的主任。

  最近有个有实权的官员找胡大爷单位领导,让给他一个亲戚帮忙在单位找个
好点的部门,还要给个官当。胡大爷单位领导为了巴结下这位在地方上有着实权
的人物,找来找去、谁也不肯把自己好不容易升上来的官让给别人。,最后就找
到胡大爷身上了,说他五十来岁,也快退休了、让他早几年退休,单位会提前每
个月发给他退休金。

  胡大爷心里也挺愿意的,在单位干了三十来年,早累了、熬到五十来岁了,
也没有陞官的机会了。但是心里觉得有些气不过,不怎么舒服,但也没办法啊,
领导把自己给推出去了,人家后台也比自己硬,所以半个月前就被单位通知他提
前退休,可能单位领导有些过以不去,必竟胡大爷在单位干了快三十年了、还颇
有业绩,所以让他一个月以后就来领当月退休金,同时单位替出一半钱,这个小
区买一套房子养老,算作补偿……

  几人也一边安慰胡大爷说:「是啊是啊……」一边从肚子里往外大倒苦水,
说自己在公司受到了什么不公平代遇……越说越起劲,直到看到小区里有人出来
去上班,看看錶该上班去了,几人才一哄而散,回家换衣服上班去了,只剩下胡
大爷和张大爷继续乘凉,不时和认识的左邻右舍打着招呼。

  两人正在聊天就听有人在外面叫:「胡大爷!胡大爷!」

  胡大爷透过窗户一看,是同住一幢楼的的刘文盛,还不到三十岁,搬到这里
刚结婚。有点迷糊的问:「小刘,怎么了?有事?」

  刘文胜骑着摩托车靠近才小声的说:「胡大爷,后天星期天,大家都没事,
去你家打牌怎么样,这回多叫几个人、咱们还炸金花!」

  胡大爷笑骂道:「小兔崽子,上个星期才赢我几百块花完了,又想赢我钱买
烟抽啊?」

  刘文胜一脸高兴道:「哪能啊,玩这个完全靠运气,上星期是我运气好。说
不定这个星期您的运气就来了呢,把您输的钱又全赢回去。」

  胡大爷本来就是开个玩笑,就说:「好了你小子,快去上班吧,别迟到了,
星期天反正我没事,我就在家等你们。」

  「行,那咱可说好了啊,我先走了。」刘文胜高兴道。一边心想,下个星期
说不定又可以赢点烟钱了,回头向还在慢慢走来的老婆大声喊道:「老婆快点!
要不一会要迟到了。」

  胡大爷微笑着看着上班的人群,有些感慨的说:「看到他们去上班,我心里
也痒痒的,在家半个月了闲着也不舒服。」

  张大爷白了他一眼说:「在家什么也不用干,也有钱拿,多享清福啊!你还
不满意?你看我那么大岁数了还出来给你们看大门,你比我强多了。」

  胡大爷一想也是,辛苦大半辈子也该歇歇了,也不缺钱花,就让他们年清人
去忙活吧!

  「你不是也不过得好好的么,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每个星期都来看你,家境都
还不错,不像我,都是我去看他们。」胡大爷稍有些感叹道。

  张大爷稍面带得色道:「我那个兔崽子和闺女也那样了,日子还可以,不像
你儿子都是挣大钱的,你的房子就是他们给你买的吧?」

  胡大爷叹气道:「要是他们有那个心就好了,算了不说他们了,听你儿子说
让你搬过去住,你怎么不去啊?让你享清福你怎么不去,非在这给人看大门?」

  张大爷说:「我怕我那儿媳不高兴啊!住几天还可以,时间长就有事了,反
正我就一个糟老头子,现在还能动,我自己能养活我自己,不去受那份闲气。」

  胡大爷笑笑也没说话,想想自己两个儿媳,小儿媳还满不错,温柔孝顺。大
儿媳就不是那么满意了,在大儿子还没结婚时,自己本来就不同意,这女人人是
挺漂亮,但是看着就不是像会过日子的人,整天不是买这个就是买那个就知道花
钱买画妆品打扮、玩乐。自己那不争气的大儿子还说自己太古板,思想保守……
还说现在女孩都这样,差点把自己气背过气,最后闹得不欢而散,一气之下把大
儿子赶出家门,一分钱不给、让他们自生自灭。

  实际胡大爷是想等大儿子没钱以后(当时他儿子还是个二世祖,花钱还要让
他掏腰包)那个女人走了、再把儿子接回来,然后找个老实点会过日子的女孩和
儿子结婚。

  不曾想这招不管用,不但没走,两人还学会自力更生了,日子过得还可以。
胡大爷一看这个女孩也不是一无事处,没在自己儿子危难的时候跑路,也就同意
两人的事情了,第二年就给他们买套房子让他结婚了。又给他俩找了份好工作,
这些年过来,日子还过得不错,还给自己生了个孙女。一年前又把旧房子卖了,
在刚建成的新生活C区买了套房子。可能是以前自己反对过他们俩的事吧,大儿
媳和他多多少少有点间隔,对他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

  胡大爷长舒了一口气,把心头不快埋在心里道:「哎,以前天天上班的时候
还好,现在一闲下来反而不知道要干什么了,不愁吃、不愁穿、也不缺钱花,也
不是没地方住,什么都不缺、怎么心里还空蕩蕩的?」

  张大爷突然压底声音说:「也不是什么都不缺!」

  胡大爷看着有点神秘兮兮两眼放光的张大爷,有点惊奇问道:「那你说说,
都是缺什么?」

  张大爷用他那乾瘪嘴唇往外努了努道:「喏……女人呀!」

  刺眼炎热的阳光好像一个恶徒正在强暴着大地,而宁静安祥的大地如一个柔
弱少女只是无声的哭泣挣扎。热腾腾的空气彷彿在燃烧,但是还是为了生活,人
们不得不走出家门迎着炎日向公司赶去。

  一把白色的遮阳伞正护着一个娇丽异常的少女,从小区里走出来。长长的马
尾辫,精緻娇美的五官,白嫩如藕的胳膊从淡黄短袖的小背心里露了出来,胸口
鼓囊囊的,纯白七分裤下露着两条雪白的小腿,一双白白的小巧平底鞋正穿在她
的脚上向这边走来。

  这个女孩胡大爷认识,虽然年龄不大,才十五岁,可是身上该大该小的地方
并不比成年女人的身材差、凹凸有緻,真是一个身材火辣的小美人啊!如果不是
天气这么热,穿得又少又薄,恐怕还不知道她的身材那么火爆,好得没话说。

  不得了,不得了,才多大年纪身体发育就那么好了,现在小孩子怎么那么早
熟。胡大爷心里忍不住讚歎了一把,一边又想,虽说现在是夏天,天气热、但是
小孩子怎么穿那么少啊,衣裳还那么薄,又大叹日风西下、人心不古啊……

  自从老婆不在后,十年来只顾孩子和工作问题,忙里忙外、个人问题和需要
一直压抑着,也很少有时间去想。今天看着越走越进的娇美身影,随着走路颤动
的胸口,还有那不时露出的一抹雪白小腹和半边肚脐,犹如一颗石子投入湖里,
使胡大爷心里翻起阵阵波澜,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注意过身边的女人了,看
着在自己眼中形同半露青春少女的身躯,胡大爷不由自主地嚥了嚥嘴里的口水。

  「胡爷爷下午好!」

  「张爷爷下午好!」

  娇柔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犹如吃了一个冰激凌,身上一轻,两个老头忙
收回乱看的眼球。

  老脸发热、胡老头有些心虚的端了端姿态,笑呵呵的说:「你也好啊!是小
盈呀,你上学去啊?」

  张老头也顺着胡大爷话说:「是啊!是啊!」

  小盈擦了脸上出的香汗一边回答道:「是啊,胡爷爷你们在这乘凉呢?」

  好像她没发现!半辈子的名声保住了。要是偷看人家未成年小姑娘,被当作
老色狼传了出去,那这张老脸往哪搁啊?胡大爷看小姑娘用白嫩小手擦着脸上的
汗,赶紧拿出口袋里的手娟,从过窗户递向美丽的小姑娘一边说道:「天儿那么
热,还要去上学啊,你们学校快要放假了吧?看你热的,快来擦把脸。」

  这位楼下刚搬来不久的和蔼的老爷爷人还真不错,虽然没见几次,但是比自
己奶奶和家人重男轻女强多了,整天就知道骂自己,也从来没关心过自己,别说
递给自己手帕擦脸了……『要他是自己亲爷爷就好了。』小姑娘心里想道。

  不是学校无聊的男生大献慇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假意关怀备至,饱受家人
伤害满是伤痕的心灵,第一次感觉被人真正关怀呵护,一道道暖流心田流过,出
的汗就更多了。看着递向自己的白色手帕,不知道接还是不接?

  可是感动归感动,接不接是另回事了。看着传达室里从椅子上站起来的胡爷
爷,黑黑乾净整洁的头髮,慈祥的笑脸,一只手拿着把扇子,一只手拿着让自己
擦脸的洁白手帕,白色的背心,白色的大裤头,并没讨厌的啤酒肚,看穿着挺乾
净的,不像他身边传达室的张大爷、一身衣服好几天没见他换过,髒兮兮的。

  看少女犹犹豫豫的,胡大爷老成精的人了,哪能不知道原因,于是又说道:
「不髒的,还是新的,我都没用过几回,今天刚洗的。你看,我在这乘凉都没出
汗!」

  张老头也附和道:「是啊,快拿着擦擦吧,老胡可比现在的年轻人还要讲卫
生!衣服可都是一天一洗,人家的东西乾净着呢!」

  犹豫的少女被道破了心事,心蛋一红,忙走了过去。虽然可以拒绝人家的好
意,可是人家拿着手帕举了半天了,要是拒绝就会让对方很尴尬了,让唯一个真
正关心自己的老人尴尬,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啊!还有这个和自己奶奶关係特好
的张老头在,万一他大嘴巴说自己怎么、怎么不懂礼貌,传到奶奶耳朵里,那可
就又要挨骂了!

  接过胡爷爷手中手帕,洁白的手帕飘着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上面没有一丝
污痕杂色。擦完脸、慈祥的胡爷爷帮自己拿着遮阳伞,让自己把手臂上出的汗液
也擦掉,看着胡爷爷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就像自己是他亲孙女一样。感觉身体
里像被灌满了春天般的关怀,感动在少女的心里悄悄升起,被家人关注的幸福的
感在心田里激荡,原来世界上还有一个善良的爷爷关心自己啊!

  『要是奶奶、爸爸和妈妈有一个人对自己这样好就好了,自己肯定会幸福得
哭出来的。』阵阵心酸袭上少女还幼嫩和饱受创伤的心。

  看着被自己汗液弄髒的手帕,感觉怪不好意思的,小姑娘决定洗乾净以后,
再还给善良慈祥的胡爷爷。

  在少女表示自己的意思之后,胡大爷忙说不用不用,可是已经决定好的少女
非要洗乾净再还给他,被她装进口袋,胡大爷才算作罢。

  在一声胡爷爷、张爷爷再见中,欢快少女走出小区大门,显然也没忘记她不
怎么喜欢和倍受冷落的张大爷。

  胡大爷直到美丽的背影消失后,才收回目光。突然听到张大爷说:「这个女
孩也挺可怜的!」

  胡大爷一楞,道:「怎么可怜了,小女孩挺可爱的呀,不是好好的吗?」

  张大爷一脸杞人忧天状,大叹了一口气道:「哎,这闺女生错人家了!」

  看老胡一头雾水,心里不禁有些得意,卖弄起这个小区大部份人都知道的消
息说道:「你刚来,不知道。她奶奶在家里可厉害呢,儿子、老伴、媳妇都听她
的,她本人又完全是一个封建主义思想,整天想着抱孙子,结果她媳妇却生了个
女孩,可把老太太气坏了,差点把这个小姑娘扔了……最后她媳妇又生了个小子
才算作罢!」

  胡大爷一听,奇怪道:「现在还有这种事?都什么时代了,还这么重男轻女
啊!这事你听谁说的?」

  张大爷有些得意道:「以前在一起聊天听小姑娘奶奶亲口说的,小区大部份
人都知道,就你们刚搬进来的不知道。我告诉你啊,有天我去她家,一进门就看
到她奶奶正骂她呢,把小姑娘骂得呀!哭得唏里哗啦的,你不知道有多可怜!」
张大爷一边说一边摇头道又道:「她弟弟和和她受的代遇,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
下……」

  「……」

  胡大爷摇摇头心里暗说小姑姑奶奶不懂事,这么可爱漂亮的小姑娘到谁家不
是宠着惯着啊,也真是生错家了。

  告别了张大爷,说回家去玩会电脑。

  「你还会玩电脑啊?」张大爷惊奇道。

  「是啊!以前单位办公室就有一台,前几天我买了台电脑,前天刚装好。」

  身体还算强壮看起来只有四十来岁的胡大爷,在瘦弱苍老的张大爷羡慕的眼
神中走向自己的新家。

  回到家,被张大爷提起的那件事袭上心头。

  是啊,缺女人。

  这十几年来,自己连女人的滋味都忘记了,作了十几年的光棍,真想找几张
黄片重温下已经模糊的记忆。现在上哪去找啊?再说也拉不下脸和人去借。

  突然想起以前单位的小伙子说,现在电脑也可以看黄片!激情视频,美女脱
光衣服和你聊天……全国最大的情色网站,上万部A片和几千套图片任你看,请
拿起您的手机……

  搜来找去、黄片一个没找到,到是学会了现在情色方面的不少术语。找了半
天也没找到,不禁有些气馁,正想放弃,手中用鼠标管闭着上当的网站,突然一
个网站的几行字映入胡大爷的眼睛中。

  原创、连载、都市、武侠、魔幻……???

  除了一个武侠胡大爷还知道外,其它一个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现在小
说分那么多种?

  以前胡大爷也挺喜欢看小说,金庸、古龙的小说没少看。反正也没事,去看
看!注册了号才进去,没号进不去,胡大爷心想,也不知道怎么那么麻烦,不就
小说网站嘛!

  犹如刘姥姥进大观园,进这看看、进那看看、看什么都希奇,最后胡大爷算
是看明白了、原来是一个黄色小说网啊!

  不光社会在进步啊,胡大爷大讚学到不少东西,黄片现在叫A片,黄色小说
叫H小说。A片和H小说原来也分种类了,不光是现实里的黄、赌、毒是国家还
严厉打击的对象,网络上的黄片和黄色小说网也包括在内。

  一本《金麟岂是池中物》让胡大爷大开眼界,一直看到了夜里十二点多,暗
讚:生活原来也可以这么过!这个叫情缘XX的网站还真不赖。找个笔把网址记
下来,下回别找不到了……

  要不是想起明天还有事,恐怕还会如痴如醉的看下去,草草的吃点东西和洗
唰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    ***    ***    ***

  「叮咚……叮咚……」

  胡大爷满头大汗的提着买来的水果和食品,按了半天门铃,也没见开。

  今天星期六啊,应该有人在家啊,胡大爷心里询思着又按了几下门铃!

  「喀卡……」

  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夹带着凉爽的空气,从打开的防道门里向胡大爷迎面袭
来,炎热的夏天突然沐浴在凉爽的空气中,胡大顿时感觉身体轻好几分,心想如
果没有这么响的音乐噪音就更好了!

  「爸,你来了,快进来!」只听一个娇媚的女声道。

  「嗯……」

  胡大爷等了半天,心里早就升起了一丝怒火,正想责备几句、这个让自己在
酷热的门外等了那么长时间的儿媳妇。话到嘴里,突然被一口口水给嚥回去了,
心里的那朵小火苗也好像被一碗凉水泼过,迅速熄灭了。

  波浪般的黑长髮披在肩后,雪白的额头出着一排密密的细汗,微红的脸颊边
沾着几根头髮,高翘的鼻子下红润的小嘴微微喘息着,好似做过剧烈运动一样。
黑色小巧的无袖背心、不但把高耸胸口上的一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更是把小
腹处那精緻的肚脐也露出来。

  超短的仔裤下,白嫩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和空气进行着亲密接触,就连小脚
也赤裸着,藉着门外光线、依稀还可以看见,涂着豔红色的脚趾甲。不大的点点
汗珠在外露皮肤上慢慢流动,清凉的背心上有地方带着轻微的水迹。

  「难道趁自己儿子不在家……」

  胡大爷心里一惊,又迅速把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推翻,虽然自己这个儿媳和
自己有些间隔,但是也不能没有根据的乱怀疑人啊!

  虽然心里一直说着不要乱想,但是胡大爷的面色还是稍稍有点不好看,眉毛
也有点皱了起来。

  周豔一看公公面色不怎么好看,也怪自己理亏,忙着跳舞音乐开的又大,门
铃按了多久也不知道,如果不是累了想休息一下,现在也不一定听见,看公公脸
色那么难看,恐怕真的是在门外站了好久了。

  忙平息一下跳舞后有些粗乱的呼吸,说:「对不起!爸,我刚才在跳舞,没
听见门铃声。你快进来,屋里凉快。」说完忙把公公手中的东西接过来,率先走
进屋。

  胡大爷心里打着鼓一边随儿媳进了屋,随手把门锁上一备不时之需。

  打量着客厅没见到异常的地方,只有电视还在发出那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
看着儿媳提着东西把电视和音响都关掉,只剩下空调吹冷气的声音。

  「爸你先坐,你喝不喝水?我把东西放冰箱里,再给你倒。」

  「不用了,天太热。」

  周豔尴尬一笑,又道:「那么我给你从冰箱里拿瓶饮料吧,还是冰的,解解
暑。」

  拿过儿媳放在面前桌上的雪碧,拧开了往嘴里猛灌一口,冰凉的雪碧刚进了
肚子,被闷热的空气毒害的身体,果然好了很多,还真是应了那句话,透心凉!
爽!

  「晴晴呢?怎么没见她?」胡大爷一边问着孙女一边把可疑的地方又迅速瞄
了一遍。

  「晴晴去她姥姥家了,她姥姥说想她了,让晴晴在她那住几天。」周豔拿着
毛巾从洗手间走出来道:「爸,你擦擦汗。」

  胡大爷刚接过毛巾又听儿媳说:「爸,你先坐看会电视,我去洗下澡。」

  胡大爷一听,心下一喜,正找不着藉口四下转转呢!忙说:「去吧,去吧,
我就坐着就行了。」

  等儿媳把洗手间关起来,听到水声,赶紧悄悄的把自己觉得可疑的地方转了
一遍,衣柜也打开瞅了瞅,看主卧室里并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到是女士内衣看
到了不少,一些见都没见过的,五颜六色又小又暴露的,看得胡大爷目瞪口呆,
大开眼界。

  如果不是还有更要紧的事,还没把房间搜完,胡大爷真想拿起来仔细看看,
好好闻闻上面的香味。

  最后仍然等儿媳洗完澡以后,去洗手间转了转,看没啥,就洗了把脸才算完
全放心下来。

  「爸,你现在住哪了?」周红拿毛巾擦着头髮向坐在沙发上的公公问道。

  「离你这不远,就住A区,刚搬没几天。」并没发生自己想像的事,悄悄鬆
了口气,胡大爷也就一脸轻鬆回答道。

  周豔一愣,想确定自己没听错,又问一句:「你说的是新生活A小区吗?」

  「是啊,怎么了?」胡大爷奇怪的转头看向儿媳说道。

  一转头不要紧,转转过头后胡大爷就再也没挪开眼!

  听完公公说的话,周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想想她们夫妻俩、这几年辛辛
苦苦攒了钱,才了买这套房子、又装装修。最近又少了一条财政来源,公司的领
导老是在上班时扫扰她,搞得自己不胜其烦,最近更是偷偷摸她的屁股,一气之
下乾脆辞了职,在家闲十几天了。

  在家里想来想去,打算自己开个店,免得再受那些无聊的扫扰,但是刚买了
房,丈夫虽然在做着生意,但是现在家里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啊!这钱不够什么
都干不成,正好愁呢!突然听见公公说买房子了,暗骂这老头也太浪费了,一个
人住也买了一套房子,虽然这里只是中档的套房,但是也要几十万啊!还同在一
个大区(新生活小区因为佔地太大,所以建的时候分成A、B、C、D四个区,
中间有隔离墙,向一个田字形,地方小了便于管理)。

  一个想法涌入脑海,不知道可不以可以从她这个公公身上借点钱出来?如果
他肯借,开店的钱不就有了。刚想到这,心里又有点后悔了,后悔以前对这个公
公不是怎么好,一顿饭也没让胡大爷在她家吃过,他来了,最多也就在门口送送
他,一句让他留下吃饭的话也没说过,以前本来就对自己有点意见,现在能从他
手里借出钱,那才算怪了。

  想到这里,拿着毛巾擦头髮的手臂停了下来,只顾询思着怎么才能从他这个
公公手里借点钱,把坐在她面前的胡大爷给忘得乾乾净净。

  周豔本来就是个美人,虽然生过一个孩子,但还是脸蛋妖娆、皮肤白嫩、胸
耸平腹,就是腰围比以前粗了两个码、现在二十三,还有屁股也比以前肥了些,
但是更显丰满更圆滚了。也算是没走样,少妇风味十足,这已经让周豔自己很满
足了。加上又会打扮,让她週围的女人们又羡慕,又有些妒忌。狂蜂浪蝶更是前
仆后涌,可是从来没有一个成功偷取到这朵美豔妖烧的玫瑰花。

  可能去洗澡忘记拿换洗的衣服了,周豔出来时还是穿的那身衣服,丰满高耸
的乳房把黑色的背心撑得紧紧的,领子都收不紧了,露出一个平V状的缝隙。

  胡大爷看着儿媳高耸的胸口,感觉好像比刚才更大更丰满了些,随着擦头髮
晃动的身体显得波浪汹涌。高耸两座山峰上透过衣服更突出了两点不大的凸起,
把胡大爷的眼光直直的吸在上面,还昏花的双眼还清楚地看到,压着两点凸起的
布料週围有一圈被水打湿的圆形湿痕,犹如一朵正在开放的花蕾。

     ***    ***    ***    ***

  胡大爷昨天经人一提醒,突然想到自己打了十来年的光棍,可以说已经十年
不知肉味了。以前是没时间想这些,但是现在提前退休了,再经人一提醒,纷乱
的思绪犹如脱缰的野马,管也管不住。今天早晨醒来,发现好久没做过的春梦,
又悄悄地回到他的身边,裤头里黏糊糊的一片。

  就今天从单位拿到储蓄卡回来的路上,一双眼睛不由自主的往路上过往身装
清凉装的女人身上瞄,更是没少吞口水。现在只要一见到女人都要先打量几眼,
心里才舒服,胡大爷感觉自己快变成一条老色狼了!

     ***    ***    ***    ***

  正当胡大爷目不转睛的看着儿媳的胸口,嘴里不由自主的大吞口水。心里想
着如果背心是和下面短裤一样是白色的,会不会是什么颜色也可以看出来啊?

  一阵空调造出的冷风把胡大爷吹醒了过来,打了个寒颤,心里也清醒了,暗
骂:自己怎么了,也不看看对象是谁,怎么能偷看自己不该看的东西,也不怕长
针眼。

  为了掩饰心虚,抓起还剩下不多的雪碧,仰头喝了起来,眼角还不甘的轻轻
又扫了一眼,犹如被人点了穴,施了定身法,胡大爷突然变成了一个雕塑般,一
动也不动。

  顺着胡大爷斜着的眼睛看去,白色的超短裤,上面有几点被水打湿的灰色痕
迹,中间只拉了一半的拉锁处,几跟淡黑色的毛髮从里面不甘寂寞的伸了出来,
在空调吹出的冷气中微微摆动。

  在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惊醒的周豔,还是没找到办法,于是就想:『算了,
等晚上打电话问下老公,看有没有办法。』

  看到背负自己开店希望的公公拿着雪碧瓶,被水给呛得脸红脖子粗,乾净的
玻璃桌上被他喷出来的水、搞得一片水迹。赶紧走过去替老人拍拍后背,让他顺
下气,也顺便巴结一下。

  用关心的语气问道:「爸,你是怎么了,怎么喝水也被呛着了?」

  看得更清楚了!胡大爷刚稍稍好了一些,又咳了起来!

  只见老人向自己看了一眼,咳嗽得更厉害了。周豔虽然有些奇怪,可也没多
想,以为还没咳嗽完。

  心不在焉的胡大爷被突然热情过份的儿媳留下吃饭,这可是大姑娘上轿——
头一遭啊!

  虽然有点奇怪,坐在儿媳旁边被两处亮丽的风景线迷的晕糊糊的胡大爷,也
没那个功夫去想为什么,不再害怕会长什么针眼了,斜眼偷偷的看了上边一会,
又偷偷向下瞄了一眼。

  黑油油的毛髮抖来摆去,好像在向胡大爷招手,又好像嘲笑他的偷窥行为。

     ***    ***    ***    ***

  夏天的夜晚比白天更加热闹,吹了一天空调的人们都走出家门,感受着夏天
屋外难得的凉爽。

  明亮的月亮在天空撒下银色冷清的柔光,好像在轻声细语的安慰着被太阳强
暴了一天而奄奄一息的大地。

  柔和明亮的月光从窗户外悄悄的爬进屋来,照射在铺着光滑长方形竹片做成
蓆子的大床上,一颗颗透明小巧的玻璃珠穿在竹片的缝隙里,在月光下,个个晶
莹剔透,使这张本来做工很精细的蓆子增色不少。

  「老公是我啊,你在干什么啊?怎么那么久不接电话?」女人有点疑惑的问
道。

  「是吗?咱家就不热,家里现在空调都没打开,只开着窗户就很凉快了。」

  「老公!想我了没?」一个声音充满娇媚甜腻的女人躺在凉爽的大床上,拿
着手里的电话向远方的丈夫打着电话说道。

  熟悉娇媚的声音使电话那头的男人心里一片火热,身体也酥了一片。十几天
没见,真有点想她的。男人一边想,身下动作也没忘停,随手拿起身边的三角形
布料,塞进身下出满细汗赤裸的女体嘴里。

  稍稍放轻腰部的动作,最后乾脆停止了抽送,下体向下顶紧碾磨了起来,一
边享受着偷情的乐趣,一边拿着电话应付着妻子。

  「嗯,我也想你啊,你在那边有没有找野女人鬼混?哼,你回来以后,别让
我闻到你身上有什么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女人装作恶狠狠道。

  「……」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你呀!……还要几天啊?都快半个月了,
你要再不回来,小心你老婆耐不住寂寞跟人跑了!……嘻嘻,你看我敢不敢!」

  「对了,有件事问你。」女人认真道:「我想自己开家店,我知道现在家里
没钱,我不是正想问你吗?你爸也搬来了!不是搬咱家里了,是他自己家里!他
在A区也买了套房子,真的,没骗你,今天上午来咱家,他自己说的。你爸也真
是的,自己一人住也买一套房子,真浪费。

  你以为我想管啊?我是想问你,能不能向你爸借点钱啊?……借钱开店啊!
你能不能去借?……让我去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借得来,才真见鬼了!……
什么?为什么?你是他儿子啊,你张张嘴肯定借得来……哎呀!好老公,你就去
嘛!就一次!」

  甜腻腻的声音传到电话那头,男人好像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咬在因身下左右
颤动的乳房上,下体紧紧地顶住身下的肉体颤抖起来。

  这次男人好像不为所动,怎么这次没听到老公有反应啊?以前每回只要撒撒
娇、唸上几句,老公就会喘着粗气向自己扑来,什么事都答应自己。

  「……」

  「什么分开家了不好意思开口,别找藉口。你去不去?」女人有些生气的说
道:「你为你老婆拉下一次脸有什么呀?求你了!」

  「好!好!你就抱着你的面子过你一辈子吧,永远也别再回来了!」女人生
气的大吼道:「不要说了,你到底去不去?……抱着你的大男子主义去死吧!」

  「啪!」的一声女人挂断了电话,在床上翻来覆去,一边嘴里小声的骂着:
「死东西!王八蛋……」

  不知过了多久,月亮在天空爬得更高了,外面的人群陆续回到家里,不一会
就嘴角带着微笑,相继进入美梦。

  床上的人影再也忍不住了,坐了起来,把从身上脱下来的乳罩和内裤扔到床
下,把饥渴了半个月的身体解放出来,暴露在银色的月光下。

  两边丰满的乳球被一双白嫩的手掌捏的变换着形状,丝丝快感从乳房上传上
脑际,饥渴的女人喘息声越来越重,不一会,就把一只手伸到平坦的小腹上轻轻
的揉动着,坐靠的身体慢慢地滑了下去,躺在冰凉的床上微微的扭动着。

  被紧夹的雪白双腿之间,黑黑的绒毛反射着乌光,突然被一只小手覆盖肆意
践踏过去,细长的手指在下体轻轻揉弄挑动,使床上的娇躯微微颤抖,呼吸也变
得更急促起来。

  缓缓插进了裂缝中,抚摸着里面温暖的嫩肉,手上的速度也慢慢快了起来,
感到里面一丝湿意,细长的手指又钻进了一个,比刚才还要剧烈的爽意深深地刺
激着渐渐迷乱的女人,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了起来。

  胸前的一只乳房被搓得东倒西歪,嫩嫩的乳头被捏得更加挺立,没有被照顾
到的另边乳房也在晃动着,好似在抗议主人的厚此薄彼。

  被旷了半个月的少妇,雪白性感的娇躯突然弯得像弓一样,一双纤手在刚才
的位置上颤抖着,兴奋地发出尖叫呻吟,在自慰中达到了高潮,享受着好久没得
到的快乐,整个人有点恍惚了,静静地躺着想着自己的心事。


                第二章

  红日初升,不一会,金黄的阳光从东方的天空撒遍大地,清晨凉爽的天气也
随着太阳越爬越高而越来越热。星期天懒床的人们也都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起
床洗漱吃饭,然后走出家门各自去享受着假日的轻鬆生活。

  娇俏的小女孩,从楼上下来刚走到拐弯处,就看到她那慈祥的胡爷爷家门被
打开,身穿灰色无袖上衣和大裤头的胡爷爷从屋里走了出来,趴在楼梯护栏向下
张望了一下,嘴里唸唸道:「都九点了,怎么还没见人?」

  满怀心喜的小女孩,赶忙走下去:「胡爷爷,早上好!」

  胡大爷向下张望了一会儿,楼下好像没有一个人上来,正奇怪前天和自己约
好的刘文胜怎么还没来呀?都快上午了。

  正在纳闷就听到一个好听的女声在叫自己,胡大爷忙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
候,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站在自己身边,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哦,哦,是小盈啊!吃过饭没?没吃的话,到爷爷家里吃吧!」胡大爷看
着眼前漂亮的小女孩,回过神来开心的说道。

  「谢谢爷爷,我已经吃过了。」少女答过,刚看胡大爷向下张望,有点疑惑
道:「您是在干什么呢?等人吗?」

  「是啊,等你一楼的那个刘叔叔呢!前天说好到我家玩,都九点多了,怎么
还没来啊?」胡大爷一边回答身边青春逼人的小姑娘一边分散自己注意力,向下
张望道。

  也不知怎么了,这两天胡大爷只要一看到漂亮女人就想多看两眼,管都管不
住。胡大爷心里暗骂自己,都一把岁数的人了,再这样下去快变成色狼了。

  想想以前自己走路目不斜视,规规矩矩的过了十来年,虽说在单位收过礼,
从自己管的部门里偷偷捞过钱,但感觉自己也是正正常常的一个人吧!哪像现在
自己心里以前想都没想过的龌龊念头,一直在脑海里盘旋不断,弄得见到女人就
绮念阵阵。

  这个住同楼可爱的未成年小姑娘,自己都忍不住起了邪念,自己还是人吗?
让胡大爷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的心里升起了一阵罪恶感。

  和那些没有思想,只知道吃、喝、拉、撒、配种的动物有什么区别?见到女
人就不自在地老往歪处想,胡大爷心里多少有点不安,怀疑自己得了某种自己不
知道的病,但是也不可能把自己心里想的那些不堪的事情说出去吧,要被人知道
了,这张老脸就没地搁了。

  胡大爷虽然一直在不停地自我反省,在心里对自己反覆唠叨:『都一把年纪
了,又不是年轻精力旺盛的小伙子了,怎么天天还想这些……』

  虽然是想避免不起邪念,但是人家小姑娘和自己说话,自己却东张西望,不
能那么没礼貌吧,胡大爷不得不面对突然对自己变得很有吸引力的小女孩,努力
地驱散心里的不良念头。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长长的黑髮散倒垂在脑后直达腰际,柔媚白嫩的脸蛋,
黑亮充满生气的眼睛,小巧好看的鼻子,精緻淡红的小嘴,整张脸看上去就是一
个天然娇媚形的小美女。

  蓝色的短袖T恤的穿在小姑娘的身上,胸前灰色可爱的小猫图形被坚挺幼嫩
乳房顶得高高的,虽遮在衣服下,盈盈可握的腰肢依然可见其形态,薄薄的纯白
色瘦长裤子、把挺翘的小屁股和纤细修长的美腿紧紧地包裹了起来,上下曲线玲
珑。清凉的白色凉鞋拖着漂亮白嫩的小脚,犹如一件艺术品。晶莹窄小脚趾甲被
修的整整齐齐,发出一种青涩小巧美。

  青春貌美,涩中带媚,身体更是活力十足。胡大爷在心里偷偷的讚歎一把。

  露出白藕般的两截胳膊,给胡大爷一种加起来还不及自己的一只手腕粗的感
觉,阵阵少女的幽香传进鼻中,沁人心扉。侧面看着翘翘的屁股和细长浑圆的美
腿,胡大爷被隐藏起来饥渴的心里升起一股摸上一把的冲动。

  什么事能想也能做,什么样事能想而不能做,胡大爷还是知道的。

  「小盈,进屋玩会吧!」

  稍稍回神,压下绮念的念头,胡大爷这才想起来站在门口有一会儿,于是就
邀请已经到他鼻际的小姑娘进屋坐坐,心道:『再过两年恐怕都有自己高了。』

  小女孩本来也挺想进去看看的,受到她心目中刚刚佔据一些地位的胡爷爷邀
请,心下挺高兴就说:「胡爷爷你忙不忙啊?家里没客人吧?」

  「不忙,不忙,哪有什么客人啊?你刘叔叔不知道还来不来,现在就我一个
人。来、来,快请进。」胡大爷高兴道。

  嘴里说着,忙让开身体让少女进屋。紧跟着少女走进门,绷紧的裤子下随着
主人的走动,一个小巧三角形的痕迹紧贴在圆翘的臀肉间若隐若现,把走在后面
的胡大爷看得浑身一麻,关门的时候差点夹到手。

  一边走一边张望,虽然一个是楼上一个是楼下,虽然家里一些地方比这里装
修精美,但是给少女的感觉比自己家宽大多了,没有在屋里放那些碍手碍脚的东
西,把本来还算宽敞的家搞得狭窄起来(人多,东西也多)。

  地上光洁透亮的纯白瓷砖能够映出自己的影来,白色油漆刷过的墙壁光滑如
镜。一条走廊把偌大的客厅一分为二,从宽大窗口外射进来的光线落在两长一短
的黑色皮质的沙发上反射着几道耀眼的光芒,犹如几朵光线组成的花朵在皮质的
表面落地生根,环绕在靠墙的一台银白色大电视机前。

  一盏小形水晶灯倒挂在屋顶的正中央,虽没有通电,但是藉着外面进来的光
线也是晶莹透亮,精緻异常。做工精美白色的实木桌子和四把椅子摆放在沙发的
对面,和走廊那边的沙发相互趁托,不让给宽敞的客厅显得空蕩蕩的感觉。白白
的墙壁上挂着几张书法和泛古的山水画,给房间里增添一点文化气息。墙角和阳
台的几盆绿葱葱的盆景,给白色主题的世界带来了一片生机。

  崭新的空调开始了工作,把逐渐上升的温度始终保持着清凉适宜。

  胡大爷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微凉的早餐奶递给正在四处张望的小姑娘,说道:
「小盈别人站啊,随便坐,来先喝点饮料。」

  「谢谢爷爷,我不渴,您别忙活了。」少女推辞道。

  「行了,客气啥,在爷爷这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再客气,爷爷要生气
了!」胡大爷假装生气道。

  第一次来胡大爷家,少女显得不习惯有些拘束起来,就坐在身后的沙发上,
虽然小姑娘的身体不重还很轻,但是质地柔软的沙发还是把小姑娘陷了进去,像
是要把那一手可握的诱人圆翘小屁股紧紧地含在嘴里,感受它的美妙滋味。

  「来,快拿着,家里就剩下几盒奶了,别嫌弃。」胡大笑又道。

  看着小姑娘有些含羞带怯的接了过去,胡大爷才露出笑容随她坐到沙发上。

  看着面带笑容的胡爷爷坐在对面,笑呵呵的看着自己,少女突然想起自己是
干什么来了,于是道:「胡爷爷,手娟我给您洗好了,现在……」突然在自己裤
子口袋掏东西的少女话没说完就停了下来。

  少女慌忙站了起来,白嫩的一双小手绞在一起,满脸通红的说:「胡爷爷,
对不起,昨天我洗洗乾净放阳台上了,今天来时忘记了拿了,您先等会,我现在
就帮您去拿。」

  胡大爷刚想开口,就被一阵「叮咚……叮咚……」的门铃声打断。

  胡大爷站了起来对坐着的小姑娘说:「你先等会,我去开下门。」

  「不了,胡爷爷,我这就回家给您去拿。」少女不好意思道。

  心里暗恨自己粗心大意,这下逊大了,来给人送东西却把东西忘拿了。

  「呵呵,没关係,再玩会儿吧,还没带着你参观爷爷的家呢!」胡大爷不在
意温和地说道:「那手娟不用给我了,你就留着用吧,出汗了就拿出来擦擦。」

  「那怎么行!借人东西怎么能不还呢?」说着少女随胡大爷一起走向门口。

  胡大爷打开门一看,门口楼道里站满了人,足有六、七个。向领头的刘文胜
问道:「是你们啊!怎么那么晚才来啊?」

  「哎,我也想早来啊!家里那口人拌着呢,又得叫上他们。」刘文胜有些埋
怨道。

  「呵呵……呵呵……」楼道道里顿时响起来一阵善意的笑声。

  「还是胡大爷最轻鬆,想到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没人管,我告诉我老婆朋友
找我有事,才能溜出来的。」刘文胜有些羡慕的看着胡大爷道。

  「行了,我一个半百的老头了,还有什么地方让你好羡慕的,我还羡慕你们
呢!都成双成对的,我想找个伴聊天都没。都快进来吧!」胡大爷说罢,让开身
体让门口外的可以进来。

  「王伯伯好!」

  「张伯伯好!」

  「李伯伯好!」

  「刘叔叔好!」

  「贾叔叔好!」

  「齐叔叔好!」

  「张叔叔好!」

  一口气和那么样多人问好,少女不禁有些气喘的感觉。

  一阵清柔悦耳的问好声,一干男人才看到胡大爷身后的漂亮小姑娘。

  「是小盈啊!来你胡爷爷家玩啊?」

  「小盈真乖,比我家那个兔崽子强多了,见人就躲,就是怕和人打招呼。」

  「……」

  乱七八糟的夸奖声把小姑娘砸得心里砰砰直跳,被那么多人一起观注、夸奖
使少女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羞得面颊红润,用求救的眼神望着她
唯一可以依靠的胡大爷。

  胡大爷看到小姐姑娘求救的眼神,就道:「行了,都进来再说吧,天越来越
热了,屋里凉快。」

  等人陆续进屋,少女向他们道别回家。

  「对了小盈,如果见到我老婆千万别告诉她我在这。」二楼的齐伟道。

  「小盈以后叫我刘哥就行了,我才刚结婚,别把我叫老了。」

  「行了吧你,你整整大人家一圈,叫一声刘叔叔也是应该的。」

  「……」脸蛋微红的少女答应完,就快速的向楼上走去,临走还没忘说声:
「胡爷爷再见!」

  胡大爷对百忙之中还记的自己的小姑娘,心里好感大升,寻思着要收她做个
乾孙女。

     ***    ***    ***    ***

  点背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坐下一把也没赢过,还输掉三千多块,虽不在乎那
两三千来块,但是老输不赢,胡大爷也烦躁起来,唉声叹气。

  去趟卫生间放放晦气,刚坐下第一把竟然时来运转,赢了一把。

  运气好的时候,城墙都挡不住,不但本钱赢了回来,还余出千把块。胡大爷
不禁眉开眼笑,一扫刚才之阴影,有点拨开云雾见明月的感觉。

  有人喜也有人悲,以为今天天终于转运了,可以赢上一回,给自己惨淡的赌
博史上加上亮丽一笔而扬眉吐气,不只老输最起码赢过一次,脱掉那个令自己感
到耻辱的输神帽子,可惜天不从人愿。

  和胡大学爷同幢楼的齐伟人称赌王,为人好赌,但赌技又烂得惨不忍睹,偏
偏只要有见到别人赌钱,犹如绿头苍蝇见到一堆又髒又臭的垃圾,心痒难捺死也
要掺上一脚不可,但是每次都是大败而归,只输不赢,所以又被称为「输神」。

  本来今天要去办事,刚从家里出来就看到刘文胜几个人要上楼,还听到他们
要说去打牌,这种事怎么能少了自己的呢,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又刚发完工
资,于是齐伟就跟着上来。

  大家本来是想小赌一下,但是齐伟一看自己赢了,今天又是百年不遇的一回
手气特好,人心不足蛇吞象,起鬨赌得太小,不过瘾……结果可想而之,把现金
输完又欠了一屁股债,借了几人的钱加起来足有四、五千块,几人一看时候不早
了,午饭时间要过了,纷纷要走。

  齐伟这时急眼了,输红了眼,输了那么多回家怎么交代,死活不让走,还要
再赌,让他捞本。

  几个人也知道再赌下去也没意思,差不多都赢几百来块,还有几百到几千的
欠条,再赌下去也没意思了。除了胡大爷外其他人想尽办法要走,输红眼的齐伟
哪肯呀,说道谁要走和谁急,拦出门口不让走。

  几人傻眼了,没想到到最后会遇见这种情况,刘文胜的老婆早就开始打电话
让其回去吃饭了,但是又走不掉,最后心里一想,反正齐伟没钱,欠条和没有一
样,就把几百块的欠条给了胡大爷,说送给他了,让胡大爷帮他输掉,自己逃之
夭夭。

  其他人一看也有样学样,反正开始只是想玩玩的,赢了点已经很知足了,也
知道帐根本要不回来,也有样学样把欠条都给了胡大爷,赶紧跑路,怕被齐伟缠
住走不掉了。

  胡大爷也劝齐伟已经输很多了,又没钱了,不要再赌了。还是不行,齐伟非
要赌不可,胡大爷在自己家也跑不掉啊,就把欠条都还给齐伟,让他不要赌了。
齐伟硬是不要,说要凭自己来把欠条赢回去。

  直到快天黑了,齐伟也没能如愿,却又输了,加一起足有一万多。

  本来胡大爷不想赢的,可是偏偏就是输不了,把把赢牌。

  齐伟这时才有些清醒了点,输了一万多,自己也吓了一跳,刚买完房子再装
装修,好大一部份都是借亲戚的,哪有什么存款啊!赶紧回家,以后,见着胡大
爷就躲,怕被追债。

  本来胡大爷大儿媳要他去吃中午饭,走不掉,就回绝了。

  这可把周豔气坏了,本来和丈夫生的气儿还没消,请公公来家里吃饭搞好关
係,好开口借钱,但是人家还不来,顿时不管三七四十一,火冒三丈大骂老子和
儿子都不是东西。

     ***    ***    ***    ***

  热是夏天都必须要经过的难关,虽然可以呆在有空调的家或公司,但是也不
可能总不出来吧!

  金黄的太阳,懒洋洋的挂在天上,戏腻地看着被自己光芒笼罩下的生物用各
种各样的方法躲避着自己发出的热光。

  胡大爷满头大汗的提着从超市买来的饮料。蔬菜和一些日常用品在马路边打
的,也不知道天太热还是这会打的的人太多,等了半天也没瞅见一辆。

  看着匆匆走过的人群,胡大爷觉得再过会自己就会变成一具乾尸了,汗水慢
慢滑过眼角,一丝流进眼眶的汗水,烧得眼球作痛。

  把东西放在地上,拿出被还回来的手绢擦着脸上快流成小溪的汗水。一丝淡
淡的清香冲进鼻腔,使本来头有些头晕的胡大爷清醒了一些,多嗅了几下手绢上
的香气才捨得放进口袋。

  擦了一下汗果然好了很多,视线也不受干扰了,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
帘。

  一身西装革领、头髮铮亮的大儿子大热天的搂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从对面
的西餐厅走了出来,两人神态亲密,说说笑笑的走到他们的车旁,还在当街互吻
了一阵才上车,化成一阵旋风在胡大爷面前的马路上穿过,一会就消失在马路的
尽头。

  胡大爷本来想绕过栏杆喊下自己的儿子,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当看到两人不
分场合,当街亲吻,打了个寒颤,忙收住脚步,向四週看了看,幸好没多少人注
意。心里大骂自己儿子,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有伤风化,给自己
丢脸,老脸有些发红,装作不认识他们向四週张望。

  胡大爷回到家,饭也没做,跑到大儿子家,一听儿媳说出差还没到回来,要
今天晚上才能到家,也没敢直接说明来意,只说来看看,看儿子没在家刚想走。

  周豔哪肯放过这个好机会啊,热情地留下老人吃饭,端水倒茶,伺候得无微
不至。

  虽然不知道,儿媳怎么突然转性了,对自己像是她亲爹一样,让胡大爷心里
难安,有些过意不去,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这事,但也不敢把这事告诉这个漂亮
儿媳,就怕万一出事怎么办?

  回家时,儿媳还特意嘱咐要胡大爷明天还来,不让他自己一人做饭,说离得
又近,让他天天来吃饭。胡大爷顿时有点受宠若惊了,正好有事想当面问一下儿
子,所以就答应了。

  第二天,儿子和儿媳都在,本来想找机会问儿子昨天自己看的事,但是一进
屋就看到儿媳脸色不对,眉头轻皱显得闷闷不乐,以为被她自己发现了,也就没
问,坐在沙发上和儿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他工作方面的事。

  小心翼翼地留意两人表情,想从中看出点什么来,可惜,从自己刚进门,儿
媳难看的脸色就不见了,喜笑颜开的把自己迎进去,忙里忙外,把胡大爷伺候得
挺舒心。儿子和以前,还是一成不变,就是儿媳没找个儿子说过一句话,其它的
就没发现什么了,不过这就够了。

  一直等到天黑,在儿子家吃过晚饭胡大爷才回去。

  心里总是放不下这件事,看着电脑屏幕上青纯漂亮的美女裸照,还有激情四
射的性交图,一丝兴趣也提不上来,烦躁地关上电脑,回到卧室拨通小儿子的电
话,问问这事怎么办?

  结果把胡大爷气得够呛,刚和小儿子说完今天去大儿子家发现他大哥和他大
嫂情况有些不妙,还有自己昨天看到的事,问他该怎么办?

  谁知得到的回答就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怎么还整天想着你以前那套
落后思想?当街亲吻很正常,没啥大不了的,养个小蜜也很正常啊!」还让他不
要管那么多,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了。

  胡大爷捶胸吨足,气得火冒三丈,差点吐血!

  『自己怎么落后了?这是难道不该自己管,那谁还能管得了?』胡大爷气沖
沖的想。

  但毕竟还是和儿子亲,儿子做什么事胡大爷都可以原谅,但是儿媳万一一气
之下给儿子戴顶绿帽子,那可怎么得了!自己老胡家的人还有脸出门见人吗?所
以决定盯着儿媳,以防她有什么出轨举动。

  第三天,儿子不再上班去了,就儿媳在家,胡大爷就坐在客厅看电视。

     ***    ***    ***    ***

  昨天丈夫回家,气本来也差不多消了,心里也挺高兴,赶紧把晚饭做好,等
吃过,收拾洗刷乾净,自己洗完澡出来就迫不及待地催他去洗澡,然后穿上丈夫
最喜欢的性感内衣斜靠在床头等着,还特意拿一块清纱把自己盖上,心里火热激
动异常,毕竟已经半个月没做过了,先把别的事放下以后再找他算帐。

  谁知刚开始还好,做了几分钟后丈夫竟然精都没射就软了下来。说自己这半
个月太累了,让他休息几天再做,安慰了自己几句自己就睡着了。

  自己又不是傻子,周豔对自己很有信心,一个工作再累的男人在自己的诱惑
下,即使没有二次,绝对不会也不可能会停下来的,何况工作带来的压力挺大,
男人一般都会在女人身上发洩工作带来的压力,再说以前丈夫每天晚上都要自己
两三次,精力充沛着呢,现在一次也没完就不行了。

  聪明的她隐约知道是丈夫在外面鬼混了,才能不受自己诱惑。但是现在非常
时期,自己也不能和丈夫闹翻,到最后谁都落不了好,所以强压住心里差点爆发
的怒火,强迫自己慢慢地睡着了。

  但是从早上起床以后就没和丈夫说过一句话,和他打起了冷战。胡国胜也没
在意,以为是因为和他爸借钱的事和昨天晚上没满足她才和自己发脾气闹矛盾,
心想:慢慢地哄哄她,过段时间就好了。

     ***    ***    ***    ***

  看到公公来了,深吸了一口气,笑脸相迎的把胡大爷接进屋,陪他在客厅坐
着看电视、说说话,直到上午十二点,才站起来去做饭。

  一连几天,风平浪静,儿媳还是那样热情。

  胡大爷一看也没啥事,暗中鬆了口气,十一点才去,等到上午吃完饭就回去
了。坐在电脑前,继续浏览着那些好看的图片。

  等到天一黑,就慢慢地走向儿子家,吃过晚饭就回来,实际胡大爷晚饭都不
想去,但是儿子又出差去了,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晚上时也去坐会,吃完
饭就走。

  胡大爷急急忙忙吃完饭,然后就回家了,虽然周豔挺奇怪公公匆匆忙忙回家
干什么去,但自己的事都没解决,哪有什么心思去管他呀,只要每天来吃饭就行
了。

  胡大爷急急忙忙回到家,立刻打开电脑,忙碌地搜索,学习补充着以前只知
道一种姿势的贫瘠性知识,决定与时具进,望梅止渴。

  夜深了,今晚的月亮可能睡过头了,还没有出来,只剩下一颗颗星星在天空
眨眼精。

  胡大爷可知道什么是慾火焚身了,看着那些裸女、性交图,刺激得下身一刻
也不消停。实在受不了了,胡大爷坐在椅子上拉下穿的裤头,想试下这几天学到
的新名词,打个手枪。

  红红通通的龟头从包皮里伸了出来,头略尖,整体虽没鸡蛋大,但也差不多
少;稍粗的褐色棒身上老筋怒张,旺盛的阴毛静静地垂在根部,黑黝黝的一片。
用手握住,只露出龟头和一点棒身,胡大爷心想:虽然不长,但也有个十三、四
厘米,也不算短吧!

  脑子里回想着要诀,手指紧紧握住棒身套弄起来,还没套弄几下,一阵恶心
感从心里升起,有一种想吐的感觉,阴茎更是硬得生痛,只好作罢。『看来自己
不适合做这事,要是有个女人就好了。』胡大爷心想。

  沖了一个冷水澡,虽然凉快一点了,站在打开的窗口,身上泛起一阵寒意,
一层鸡皮疙瘩从皮肤上冒起。

  黑色的夜空,星光闪烁。

  看到远处小区门口传达室外面还亮着灯,突然想去看看张老头在干什么。下
楼到那要十分钟,不知道他睡了没?犹犹豫豫最后还是穿上衣服,如果张老头睡
了,就在区里转会再回来,反正现在睡不着。

  刚从楼道里走出来,迎面一阵微风,胡大爷觉得浑身舒坦好多,下身也慢慢
地软了下来。在夏夜里,胡大爷觉得吹着凉风散步也是一件惬意享受的事情,传
达室等会再去,先去凉亭那走走。

     ***    ***    ***    ***

  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两把椅子,简陋的装饰,屋顶的节能灯亮着,白色的
光线散满这个房间。

  一阵小声的调笑从床上传来,在房间里迴荡。

  一个充满急切的声音道:「快点,让我看看。」

  「急什么?不正在脱嘛!」

  「怎么能不急啊?好几天没看了,怪想的。」

  「去,谁信!」

  「怎么那么慢啊?我都等不及了。」

  「我的裤子皮带扣得太紧了,快帮我弄下。」

  「真是的,明知道来了还要脱,穿裙子不就行了?」

  「我不是怕人发现嘛!让我穿着裙子下来,碰到人,人家怀疑了怎么办?」

  「有什么好怕的!谁会怀疑呀?你是自己吓自己。」虽然嘴里说着不怕,但
是说话的声音还是不自觉地小了很多,明显的做贼心虚。

  只见一个面色苍老、大概六十多岁的老头,正蹲着帮一个五十来岁稍胖的中
年女人解着腰带。

  「肚子向里吸下,怎么卡得那么紧啊?看你肚子胀得快像小皮球了……解开
了。」老头解开了皮带说道。

  「什么?你说我我肚子肥了?去你的吧!气死我了!老娘要走了,你自己在
这乾瞪眼吧!」说着把老头刚扒到膝盖的裤子提了上去,拧开反锁就要出去。

  到嘴的肉要飞了,老头急了,忙抱住要走的女人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
肥不肥,就是肥我也喜欢啊!别走啊!」

  本来女人就没打算走,听到说自己肚子肉太多了,正好凿中自己的痛脚,有
些生气耍下脾气,也就半推半就的被推到床上。

  「好看吗?前几天刚买的。」还存在那么一点风韵的中年女人得意道。

  「好看!好看!」看得老头瞪大了双眼,口水都流到了嘴角。

  黑长的头髮盘在头顶,丰盈的双颊白白的,描过的眉毛,睫毛也被打上了黑
色的睫膏,含春的眼角虽抹了粉底,但是那几根顽强的皱纹还是清晰可见,还算
高挺的鼻子,涂着唇膏的嘴唇有些偏厚。

  黑色的大号蕾丝乳罩束在胸前,半透明的布料里隐约可以看到大半白白的乳
肉,蕾丝中间绣着一朵小花,挡住了下面的景色。带有收胸的乳罩把本来下垂的
肥硕乳房拉的坚挺挺的,鼓囔囔的两座高峰看不出它们下垂过。

  肥凸的小腹下是一件同样颜色的黑色蕾丝内裤,正包着略显富态的大屁股,
过肥的臀肉把后面的内裤撑得挤在一起,大片的屁股肉露了出来。略粗的大小腿
和胳膊也白白的,虽然全身无一处不白,但是好像就是缺少一点弹性,使皮肤的
质量大大下降。

  上了年纪的身体还保存着一丝年轻时的风韵,乳房大屁股大皮肤白,从头到
脚给人一种妖治的大妈感。

  特意换过的新买的男式短裤中间竖起了一片凸起,看着面前的裸体对老头的
刺激已经达到了极限,用他那和年龄不相趁的速度把短裤背心脱掉,露出那不算
太大的阴茎和有些乾瘪苍老的身体,一把将赤裸的女人推倒在床上,一个恶虎扑
羊压在了床上的女人身上,顾不得女人的娇哝,让他慢点,隔着蕾丝在乳房上亲
了起来。

  隔着一层东西咬着硬硬的乳头,觉得乳罩太碍事了,迅速扒掉扔在一边,肥
硕乳房微微的颤动着倒在胸口,捧起一个手掌都抓不住的乳房,嘴巴凑了上去,
含着已经硬挺的黑褐色乳头,吸个不停,另只手也没闲着,抓住另外一个乳房揉
捏摸弄。

  已经有些变形的乳房虽然白嫩,但是毕竟年龄大了,有些鬆散,那只手从一
手把握不了的从乳房根部向上,拧成了麻花,软绵的乳肉从枯糙的指头缝里犹如
烂泥一般争先冒了出来,藉着手指捏弄的压力重新又体验到多少年前的绷紧感。

  已经上身赤露的中年女人心里一阵得意,虽然已经五十二岁了,但是还能把
一个男人(虽然老了点)急成这样,心里的成就感也迅速升了起来,闭目娇喘,
享受着乳房上传来的快感。

  慾火在慢慢燃烧,使拉上窗帘的房间里温度也慢慢上升了起来,躺着的女人
额头上出了一排密汗,嘴里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举起有些无力的手轻轻推了一下
压在身上的老头,通姦已久的两人,岂会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再说这个动作每
次会遇到。

  忙爬了起来,拉下现在变得碍事的内裤,打开併起的肥白双腿,一片黑色的
草原露了出来,从腹下一直到腿间的股沟里都章满了长短不一的阴毛,茂密程度
不下与草坪上地皮草。

  两片黑褐色的肥厚阴唇张得大大的,里面的嫩肉清晰可见,一股黏稠的阴液
从阴道里流了出来,把週围的阴毛打湿了一大片。

  挺起有些乾瘪的屁股,把十来公分长、两公分多粗的瘦老阴茎凑在往外冒水
的阴唇上,挑拨起有些发黑的肉牙来。

  「快点进来啊!别弄了。」女人忍不住阴道里的麻痒说道。

  抬起两条肥腿圈在那有些乾瘪貌似瘦猴的屁股上,又用脚后跟踢了踢,让他
快点进去。

  瘦小的老头本来也是忍不住了,但就是想让身下的女人自己说想要,然后才
肯插了进去,感觉蛮有成就感。

  瘦黄的屁股往下一沉,「哦……」两股满足的叹息声从两人的嘴里同时发了
出来,一条肉棍突然消失了,钻到旁边的肉洞里去了。

  突然插进一个虽然不怎么紧但温热湿润的腔道里,还是爽得老头差点抽筋。
稍停了一下,伏下身体,抓住脸前的乳房,上亲下送了起来。

  阴茎自己阴道里进出摩擦,一道道快感从下体升起,使饥渴了几天的身体兴
奋得发抖,张开手臂紧紧抱住在自己身上勤奋耕作的老头的脖子,用已经鬆弛但
贵在大的乳房埋住了他的整张脸。

  只见那瘦小的屁股起落得越来越快,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经压抑不住地呻呤出
声了,如果不是怕万一被人发现的话,早就大声淫叫了起来。

  抽送了一百多下,老头累得停了下来,向下伸出一只手捏弄起硬挺的小肉牙
起来。嘴里也没停下,吸完这边的乳房又去舔那只乳房,空出来的手就派去揉捏
那肥得不像话的屁股。

  好一会儿,感觉体力稍稍有些回复,遂抱起两条肥白的大腿,直起身体又抽
插了起来。

  抽插时的震动,使被撞击的身体也跟着颤动起来,被舔吸得水亮的乳房也跟
着小幅度地跳了起来,没有东西照顾自己的乳房,女人伸出双手自己抓弄起来。
一片旖旎春色蔓延了整间屋子,白色的灯光还在照耀着。

  女人使劲地吸着肚子,让阴道的肌肉收缩,紧吸着在里面穿行的阴茎,希望
它带给自己更大的快感,让自己爽上天去。

  突然老头放下手中的一条大腿,把两根手指挤进正在收缩的阴道,随阴茎同
进同出,拇指轻凿着黑红的硬挺肉牙,犹如临死反扑,乾瘦的屁股越来越快,阴
茎和阴道的碰撞激得水花四溅,黏稠的阴液遍布两人的下腹。

  一个下压,咬紧牙关好像要把它刺破,一个上挺张嘴「呃……」个不停,好
像要把它吞噬,犹如快要窒息的鱼儿,肌肉绷紧,身体颤动,双双犹如面条无力
的倒在床上。

  剧烈的抖动和粗重的喘息,好一会才平静下来。趴伏在柔软的女体上,抬起
头看着还在张大嘴喘息的女人,平息了下呼吸,张开有些冒火的嘴巴道:「舒服
不舒服?怎么样,有谁能像我这么大的岁数还宝刀未老,把你插上天?」虽然有
些虚弱沙哑,但声音中充满得意。

  「嗯……」含糊的用鼻音回答了声,满面潮红,身体如泥,静静地躺在床上
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粗肥的双腿无力地蜷屈搭在床面上,茂密的黑色丛林中慢慢流下一股黄浊的
黏液,滴落在光滑的凉蓆上,不一会儿就形成一小滩黄里带白的浓汁,缓慢向四
週流动扩散。

     ***    ***    ***    ***

  吹了一会冷风,在凉亭週围转了一圈,慢慢地渡着步子走到小区传达室,墙
壁上的灯还在向四週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一群蚊虫犹如飞蛾扑火围着明亮的发光
体飞舞,不时有的用自己那脆弱的身体去撞击滚烫的灯管,然后跌跌撞撞的落下
地面。

  推开被带上的门,没见到张老头的人影,里间房门的缝隙里透出一束亮光证
明里面的人还没有睡。

  轻轻转动一下门上的把手,开了。

  「喀嚓!呀……」的一阵开门声,划破宁静的房间。趴躺在床上、刚恢复一
点体力的两人,被突然响的开门声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被打开的的房门,面色
苍白、目瞪口呆!

  胡大爷楞楞地看着床上犹如被一、二十公斤花盆即将砸到头上表情的两人,
嘴唇蠕动几下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胡大爷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在翻滚:『通姦=张大爷+小盈奶奶
(金秀英)?……』

  一时间,房间里床上的两人和门口的胡大爷都用吃惊的表情看着对方,一片
寂静。


                第三章

  光线充足的宽敞厨房里,华丽的纯白塑钢顶,朵朵金边蓝花不规则的散印其
上,好似漫天盛开的花朵无拘无束的临空飞舞。四壁如镜的透亮瓷砖墙,倒印着
週围的景影。反光的厨具摆挂在连体不鏽钢灶台的灶炉上方,银白色的抽烟箱靠
挂在墙壁上,犹如倒挂的米篓。

  装油盐等的调料盒格格相连,浑然一体,多种调料没有一丝洒漏出来。地上
铺着一层捲丝状的灰色吸水地毯,防止见水的地面使人滑倒。一些擦洗泛光的餐
具静静地或躺或坐在消毒柜中,倒扣在橱柜里的几个高跟水晶杯,透过橱窗玻璃
隐隐生辉。墙角立式冷藏疏菜食物的冰柜亮着绿灯,伴随着阵阵清鸣。

  整个厨房就似一张崭新精美的图纸!物品乾净整洁,一沉不染!格局优雅顺
畅,亮丽大方!

  一阵水声在乾净整洁的厨房里迴荡……齐腰四方形靠墙的水池前,一个美丽
的女人正在忙碌着,满是油污汤汁的碗盘在一双巧手中迅速被洗刷乾净,犹如新
买。

  放掉已经满是泡沫混浊的污水,刷净池沿的油泽,又新接了一池清水,把刚
洗完的一摞盘碗筷勺重新刷了一遍,然后一起放进玻璃窗的消毒柜里。用袖角擦
了一擦脸上的微汗,伸展一下身体,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长气。

  吃完饭,收拾了碗筷,花了几分钟迅速洗刷完,又用香皂把有些油腻的手仔
仔细细洗了几遍,心想:『终于彻底结束了。』伸出刚洗乾净的手一看,白白嫩
嫩,修长精緻,还是那么好看。

  周豔心中升起一阵得意和自豪,心情的好转,使本来乌云密布的脸色也慢慢
缓和了下来。突然刚舒展开的细长弯眉又皱了起来,拧成一团,细嫩雪滑的额头
上挤拉出了几条长长的皱纹,脸上充满了痛惜,心疼的捧起左手的食指。

  晶莹秀丽的长指甲在光线充足的厨房里莹莹生辉,秀气逼人。左手食指上,
宽度适中的长长指甲不知何时从旁边断裂开来,只连着一半,天然莹白的指甲上
一条丑陋的裂缝那么的显眼。

  女人发火是不可理喻的!周豔看着眼前手指上断裂的心爱漂亮指甲,刚刚才
有些舒缓的心情又沉了下去,心中的怒火、妒火还有那么一点恨意犹如涨潮一般
又涌了出来。

  心里顿时有种火山爆发的冲动,想不顾一切地大骂一阵丈夫胡国胜那个忘恩
负义的东西。不要让自己见到那个狐狸精,否则非要搧她几个耳光、抓花她的脸
不可!

  这几天心里积压的满肚牢骚无处可发,想想自己是怎么对他的,无论什么地
方都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在没结婚之前,虽然是因为自己被他老爸赶出了家
门,两人身上的钱又花得一分不剩,是谁毫无怨言的辛辛苦苦出去找工作,然后
用自己挣的钱养了他四个多月!

  『是谁上完班回来还要给他洗衣做饭,发的工资从没买过一件的自己喜欢的
化妆品,都拿来养家和供他花销!』昔日感觉甜蜜无比的四月妇养夫,现在想到
起都火三丈,深恶痛绝。

  『是谁……是谁结婚后,努力工作勤俭持家,把省下来的钱存了起来準备给
他以后做生意用。是谁始终不受种种诱惑,週旋于群狼中为他始终守持着清白身
体,晚上又努力迎逢他,让他独自享受自己无尽的风情。』

  『是谁冒着身材走样的危险,十月怀胎,给他生了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儿。幸
好老天保佑并没像几个朋友同事一样生完孩子以后留下惨不忍睹的后遗症,腹肉
纍纍,大腿粗了一号,体重更是增了几十斤,身材个个走样(二、三十斤也是几
十斤啊)。』

  『是谁时常晚上艰难忍受着十几天的空房,从没想过红杏出墙,只是默默地
盼望他早点回来抚慰心中的寂寞和满足身体上的饥渴。』

  一切的一切,自己没有一件对不起他的。

  『该死的王八蛋,刚开始过上好日子,买了房、添了辆车,开了个小公司,
就学人搞婚外情,家里放着自己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不去疼爱,偏偏去
外面和些不三不四的野女人鬼混!难道真的是路边的野花比家花香?还是自己老
了,魅力减退了,已经勾不住自己老公的心了?』

  刚升起的的念头还没成形,就被驱散在脑海里。

  周豔抬手抚过脸颊,依然柔嫩光滑,细腻温润。光亮平整的半透明白色瓷砖
壁映出的淡暗色身影,曲线动人,丰满有緻。光想想自己每回走在大街上,男人
们不自觉露出的讨厌猪哥相,就知道这个想法有多么可笑无聊!  

  问题肯定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出在丈夫身上,『他变心了!』周豔愤愤的想
着。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也不仅仅很漂亮!家务、洗衣做饭几乎都她一人打理
的。从无怨言,更没向丈夫抱怨过什么,还时常会适当的撒撒娇、耍耍小脾气,
增加一下夫妻之间的感情;晚上更是风情无限,性感风骚。就是吵嘴时也努力谦
让,很理智的把个人得失忽略,不让后果恶化,降到最好的结果!

  除了那次突然袭击外,别的男人一指头都没碰到过她。上班时又不能冷脸待
人,面对群狼窃视而安然无恙,更没有丝毫动心过,只是一心扑在丈夫和女儿身
上。窃视和挑拨自己的其中就有自己的色狼上司和几个有钱有势地客户,这些人
又不能得罪,所以就需要一边时刻笑脸相迎,一边暗暗提防不给对方留下丝毫空
隙佔到自己便宜。

  那次色狼上司趁自己转身的空当,偷摸了一把自己的屁股,当场就和他翻了
脸,用高跟鞋后跟狠狠地踹了他一下,惨叫顿时贯穿整个楼层。

  不是最近要向老头子借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努力了一个星期了,周豔不
希望这事出现什么岔子,先把这事解决了,剩下的事先缓一缓,以后再算。

  也知道撕破那层膜对谁都没好处,如果大闹一场,不但让人看笑话,更会使
两人的夫妻关係出现裂痕和危机。因为种种原因所以才忍下怒火没有爆发,一直
压抑在心底,要不早就闹起来了。

  越漂亮的女人,往往越高傲越自信也越蛮横,大多数对自己容貌的信心几乎
充满了病态的信任和自恋,喜欢事事以自己中心,打扮穿衣样样不能少。是最不
能容忍背叛的人群之一,突然发现丈夫背着自己出去搞外遇,简直就是灾难,过
度的自信心碎裂加上背叛的打击,行事疯狂,轻则闹得天翻地覆、石破天惊,重
则外加变相报复!更重者……

  周豔虽然漂亮,但没那么多坏毛病,典型的贤妻良母,人又聪明,但也不可
能容忍丈夫的背叛。挑明后,大吵一架肯定是免不了的,不过也不会让丈夫下不
了台,只是藉此来发洩一下自己的不满还是必要的,同时也警告他别那么过份,
最近老是夜不归家。

  公公虽然整天一副严父脸,但是心软,不重男轻女,自己女儿比老二家的男
孩还要得宠些,更是疼爱异常,是他宝贝疙瘩。自己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不用担
心老头子不高兴,让自己生二胎。

  虽然现在张口也能借得到,但是自己需要的比较多,很可能是老头子存的养
老金,以前和自己关係也不怎么融洽,肯定借给自己的也不多,那还不如开口。

  让他在家吃个把月,态度好点,使他对自己的不满慢慢淡化,老头心里一高
兴再张口,借到钱的机率就会大一些。也怨自己以前和他计较那么多干什么,也
不用现在来补救了。

  胡大爷斜依着沙发,手指跟着电视播放的《花木兰》戏剧里锣鼓声有节奏轻
轻拍打着沙发沿,摇头晃脑,嘴角时不时地随之蠕动,好像可以随时跟着来上一
段。如果不是在儿子家,胡大爷一定放开嗓子跟着唱了起来,虽然知道自己唱的
声腔不咋地,但自得其乐,讲究那么多干啥?

  好一会,感觉全身有点不自在,胡大爷心想:『还是回家吧,在自己家,谁
的感受都不用顾,一个人想怎么随着唱就怎么唱,自在!』

  想到这就随手把电视关上,往厨房方向望了望,暗自奇怪儿媳怎么去了那么
久?平常早就出来陪自己闲聊了。于是就喊了一声,让她出来,自己好告个别回
家。

  见喊了一声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就又连续喊了几声!隐约听到有人叫自己,
周豔这才想起公公还在家里,现在不是发呆乱想的时候,先把他打发走再说。

  深呼吸,吐了一口胸中的浊气,好似要把心中的不快一起吐出来。然后再对
着光亮的墙壁努力做了个笑脸,也顾不得断裂的指甲和生闷气了,用手又揉了揉
脸,活动一下脸部肌肉,维持着笑容走出厨房。

  送走了公公,修了修手指,只剩下一点的莹白指甲和四根完好的指甲极不相
称,就像一堆极品天然白玉中突然出一个又短又秃的疵品一样显眼。

  周豔握着手坐在客厅沙发上发怔,目无焦点,一时想不到该干什么,只剩下
孤寂失落缠绕盘旋,彷彿一切都失去了颜色。心里一阵烦躁不安,胸口犹如被压
着一块石头,好像要喘不过气来。

  站了起来拉上窗帘,顿时屋里就暗了下来,打开电视音响,把声音调大,插
上光碟。

  「一二三四,再来一次……」还没跟着跳几下,健美操光碟就被拿了出来,
换上另片碟子。

  声震满屋,看不见的疯狂因子在空气中蔓延,刺激着人的神经。随着阵阵狂
暴的音乐任意地摆动身体,扭动腰肢、甩动头髮,好像迪厅磕了药的人群那样疯
狂。秀髮飞扬、胸颤臀摇、手舞足蹈,蓬头散髮地放声尖叫,用自己最喜欢的方
式喧洩自己,减轻压力,发洩心中的不满。

  走出楼道,迎上闷热的空气和刺眼的阳光,眼睛一阵不适,抬手挡住眼帘,
快步穿过种满万年青、海东青等叶颈长青的树木植物地花带,走到绿树成荫的马
路边才慢下脚步,看着路那边杂草、垃圾遍地的空旷土地被毒辣的阳光任意肆虐
着,胡大爷觉得现在幸福极了,也不再感觉那么热了。

  树叶倒垂,大地腾热,路上没几个人影,都吃过饭在睡午觉,避开一天最热
的时间。

  一阵「知了……知了……」的叫声吸引了胡大爷的注意,顿时兴趣被提了上
来,好多年没听到过这种声音了,还以为因为环境污染太严重,绝种了呢!

  听声找了一阵,最后在路边一棵不大的树上找到它的蹤迹。一个蝉壳就在树
的半腰处,胡大爷伸手拿下来一看,还有刚脱下壳的痕迹,树上的蝉一定是今天
早晨才从地下爬出来蜕变的。

  鼓鼓的眼睛,硬硬的黄褐色壳皮,犹如两把大钳子的粗壮前腿,后面是六根
纤细的小腿。和小时候见到的一样,使劲一捏,乾硬的壳皮随之破裂,碎成几片
掉落在地上。

  围着树扬头转了一圈,才发现那只蝉,薄薄的透明翅膀,黑褐色的身躯,几
只细脚紧紧地抓着树叉粗糙的树皮。

  突然叫得正欢的蝉停止了鸣叫,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有人窥视,刚看到它
就不叫了,这只蝉真精!

  用手推了一下树桿,谁知那只蝉发出一阵剧烈的「吱……吱……」鸣叫,忽
搧着薄翅飞走了。临走还没忘送一泡新鲜的童蝉尿,顿时撒了胡大爷一脸。

  真倒楣!有些噁心的擦了擦脸,稍好的心情也被破坏得一乾二净。

  『晦气!』胡大爷愤愤的想。

  走到小区大门口,就被张大爷叫住了。驻足观望,看着张老头朝自己又摆摆
手让自己过去,心嘀咕着找自己什么事,非要现在,看来是走不成了,还想回去
听戏呢!心情不怎么好的胡大爷还是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自从那次事过后,三人见面都有点尴尬,所以胡大爷就再也没来传达室聊天
了,免得都不自在。

  这几天常在一起的几个人都奇怪怎么不见胡老头了,问张大爷见过他没?张
大爷有些尴尬笑了笑,说:「可能忙,没时间来吧!」

  屋里还有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透过窗户看到张大爷嘴里一直蠕动着,他
身旁的女人一直点头应合。

  这个女人胡大爷以前见过,不过都是在远处看到的,有几次想找张大爷聊会
天,就看到这个女人在传达室陪着满脸笑容的张老头聊天,见两人谈笑正欢也就
没过去打扰。

  刚进门就看到一双桃花眼在自己身上乱瞟,把胡大爷看得莫名其妙,看了看
身上,心想:『也没什不对的地方啊!』

  「来,来老胡,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春桃。春桃,这是你胡叔。」张
大爷高兴地向两人介绍道。

  张春桃上来就热情地拉住胡大爷的手说道:「您好!您就是胡叔叔啊?经常
听我爸提起您,说您人好又和蔼。没想到您现在看起来那么年轻,如果和我老公
站一起,都看不出您都五十出头了!」声音有些沙哑,但听起来很有女人味!

  张老头也边点头边附和说胡大爷年轻,态度要慇勤就有多慇勤。

  胡大爷还第一见过这样的阵势,有些反不过来:「哦,哦,你就是张哥的女
儿啊?呵呵,今天来看你爸吧?你这孩子真孝顺。张哥你可真有福,生了个好女
儿!」胡大爷不适应道。

  胡大爷没想到张老头的女儿那么热情,突然被拉着手多少有点不自在,女人
一接近,一股好闻的香水味随之而来,钻入胡大爷鼻子里,浓浓的香味在空气里
迷漫。

  拉着自己的女人除了略宽的鼻子特别像张老头之外,其它地方一点也找不到
相像的了。胡老头觉得张春桃五官里那双眼睛最好看,看人好似会发光,溜来瞅
去,还描了淡色的眼影。略宽的鼻子下两瓣嘴唇丰盈红润。长圆形的脸,尖圆的
下巴,虽算不上多漂亮,但较为耐看。丰满的身体穿着灰色的短袖褂子和花格裤
子,个子不高,只到胡大爷的下巴。

  从宽大的盆股和外腿侧看去,两边屁股应该特别肥大!哪像张老头瘦得像猴
子一样啊,『说不定本来就不是他亲生的!』胡大爷恶意地想着。

     ***    ***    ***    ***

  本来两人一起都不错,关係挺好,胡大爷就不应该在心里这样编排人家,原
因:胡大爷嫉妒张大爷了。

  十来年在单位坐在物品输出和材料买进的那个重要的位子上,很多单位女同
事和业务上明的暗的女色送到胡大爷面前都被他拒绝了,因为这事不像收钱那么
保险,收了钱只要双方都不说,任你怎么招也发现不了;女色就不同了,女人一
般嘴巴不严,曝光机率大,只要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谣言满天飞,单位这样的谣
言几乎几天一个花样,今天说某某和X经理睡了一觉就被调到哪个好岗位上了,
然后……

  胡大爷平时爱面子,一想到如果被传某某公司搞业务的谁或哪个女同事和胡
主任……然后……

  本来就心虚,如果再谣言四起。胡大爷想起来就怕,所以所有女色都拒绝进
入。但是钱收的多了也感觉烫手啊!胡大爷一直都在担心哪天被盖上贪污犯的罪
名给抓起来了。所以单位让他退休,胡大爷心里有鬼也就没啥怨言;再说对方后
台比自己硬,万一自己不识抬举不肯让位,以那位的后台地权势肯定轻而易举地
就把自己老底查了出来,到那时自己恐怕凶多吉少了。

  胡大爷现在想想,就想抽自己几巴掌,后悔以前光知道装腔作势,结果苦了
自己,害得十多年不知肉味,当时为什么不收钱,可人也要收啊!管那么多干什
么啊?谁想说谁就说去!现在可好,想要了,没人送了。尤其是最近,人一闲,
精力显得越来越旺盛了,真是苦啊!天天都在后悔哀叹。

  怎么搞的,就连又瘦又老的张老头都比自己强,他还有个小盈奶奶,不时地
偷下情。真不知道小盈奶奶怎么会看上张老头,虽然有点老了,但是那身白肉却
保养得不错,乳房也大,屁股也肥。

  每回想起那虽然有些鬆弛倒垂的乳房,斜侧的肥大屁股,胡大爷就觉得浑身
像着了火,口乾舌燥、下体充血,阴囊阵阵发涨,里面存了十来年的精髓好像要
把束缚涨破,迫不及待地想出来透透气,可是一直苦无发洩的地方,每天早上涨
硬得发痛!

     ***    ***    ***    ***

  把胡大爷拉到椅子旁,让他坐下才鬆开手,又去把风扇对着胡大爷调到了最
大,然后站在张老头旁边。

  张大爷一边谦虚,一边让女儿去里屋拿毛巾端盆水让胡大爷洗洗脸擦擦汗。

  胡大爷忙说:「不用,不用,春桃别去了,我不热也没出汗,别瞎忙活,快
坐下,别光站着呀!」张春桃于是也拉来一把椅子,对着胡大爷坐了下来。

  有树荫遮阳,又有风扇吹风,三人坐在一起聊了会家常。

  被张春桃左一声「胡叔叔」、右一声「胡叔叔」的叫着,张老头在旁边不时
捧上两句,父女俩一唱一和,明暗马屁不断,把不知迷雾的胡大爷拍得感觉浑身
都轻了二两。心中的不快一会儿就烟消云散,嘴里哈哈不断,笑容满面。

  胡大爷大吹自己在单位如何如何,掌管着输进出,人脉广,朋友多……

  一边儿的张春桃眼睛更亮了,刚才听她爸说,这个面貌中年、身穿背心大短
裤的胡大爷以前在一家大型国营企业当着不小的官,如果他肯帮忙,那自己的工
作就有着落了。看他神态言词中不像吹牛,自己也不是没见过风浪的人,看十、
九个準,真假话还分得清楚,心想:『看来要再加把劲了。』

  心中开始有些激动起来,坐在面前的胡大爷彷彿变成了自己光明的希望、美
好的未来。脸上红潮上涌,好像已经看到自己再也不必风吹日晒,累死累活的干
那么薪水又少、跑断腿的导游工作了。

  国有企业工资高,时间正式,每星期还有双休日。简直是最理想的工作,可
惜门槛太高,没关係的平常人跟本就进不去。如果自己能进去那道高门槛,恐怕
高兴得一年都睡不着觉,睡觉也会笑醒……

  笑面如花,眼睛扑眨,溜着胡大爷打量了一遍又一遍,红润的嘴唇上下开合
着,「胡叔叔」叫得更热情了!

  虽然都是一些单位平常输进出的数量和资金状况,但在张老头眼里已是顶天
了,一辈子就是十万现金都没见过,更别说一家公司数目庞大的业务资金了。

  沐浴在张老头一脸羡慕和张春桃满是仰慕闪亮的眼神中,胡大爷满怀心喜,
暗自得意洋洋!自尊心无比满足,风光满面,彷彿已经不再是被慾念折腾得整天
吃睡不香、精神恍惚的孤家寡人胡老头了。

  虽然羡慕胡大爷,但也没忘正事,义愤难平地说起那个不争气的女婿,每月
挣的那点钱家用补贴都不够,还要他女人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的忙活挣钱,当初
真是瞎了眼把女儿嫁给他,悔不当初啊!张大爷满脸悲愤,只说得泪声俱下。

  张春桃也两眼泛红,一脸悲色,无言地紧握着自己的老父的手,大有嫁鸡随
鸡、嫁狗随狗意思。胡大爷报以同情的目光,安慰着闇然神伤的女人和万千悲愤
的张老头。

  现在女儿公司不景气,随时都可能面对下岗,日子越来越难过了,所以张老
头求胡大爷无论如何都要帮帮自己女儿找个好点的工作,好让她家好过一点,您
的大恩大德……

  张春桃睁大眼睛也满怀希翼地看着胡大爷,内心紧张地希望他张口答应,不
知道只凭人情就能成事吗?

  胡大爷也不傻,心想:『原来是拐弯抹角找我帮忙啊!』对自己来说这是小
意思,安排个十个八个人不是问题,一点小事,所以爽快的答应了!虽然交情不
怎么深,但是可怜可怜他一把岁数了还要出来谋生活,帮帮他忙也好。

  张家父女俩一下子蒙了,脑袋有点反应不过来,以为还要大费週张,没想到
这么容易就搞定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简直有点不敢相信!

  欢天喜地的送走了胡大爷,遥望着那硬朗的身影进入楼层,才收回目光。

  张大爷觉得胡大爷真是大够朋友,上次的事使张老头恍恍不安了好几天,生
怕那事传了出去,如果东窗事发,她一定羞于见人,要和自己断绝好不容易建立
起来的关係。那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就完了,只有到那些野鸡店里去痛快了。

  结果几天风平浪静,没有一点桃色新闻传出。

  胡大爷回到家,屋里显得有些冷清空蕩,畅快的心情慢慢被阴郁所取代,惆
怅叹息。翻出那有些陈旧的相册,一页一页的翻动,回忆起自己已经逝去十多年
的老婆。相片上,年轻时清秀的脸庞彷彿开心的看着自己,对自己报以无声的微
笑。

  小梅,你在那边过好的吗?不知不觉十年多了,天人永隔……

  一丝忧伤在心田滋生,慢慢扩散,心痛又迴荡在身体里。

  斜阳西挂,闷热依旧。

  身上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昏昏欲睡,甩掉拖鞋,背靠着床头,抱着相册慢慢
地翻看,不一会疲倦莫名,睡了过去。

  窗外犹如稠汁的阳光慢慢变淡,直至日落西山。

  没想到自己会睡那么久,醒来天都快黑了。接到儿媳打来的电话,匆匆忙忙
的赶到儿子家吃过晚饭,又和儿媳聊了几句,让她把孙女晴晴接回来,自己想她
了。

  星闪月明,银光遍地。

  乘着夜风慢慢走回家去,四週一片清静,身左楼房幢幢灯火犹如繁星。身右
隔着好远才依稀看到几点灯光,空旷荒凉。胡大爷有些奇怪小区怎么盖在这个地
方,四週荒无人烟,片片野地,最近的市场都有几里路,买菜购物很不方便,难
怪房子卖不上好价钱,地理位置真是太偏僻了,幸好有路公车。

  在张头热情的招呼声中,默默地返回家中,关门开窗,俯视入夜的景色……
又一个夜晚!

  金芒普照,空气清新,清晨无限好,处处闻啼鸟!

  最美不过夕阳红
  温馨又从容
  夕阳是晚开的花
  夕阳是陈年的酒
  夕阳是迟到的爱
  夕阳是未了的情
  有多少情爱化作一片夕阳红

  最美不过夕阳红
  温馨又从容
  夕阳是晚开的花
  夕阳是沉年的酒
  夕阳是迟到的爱
  夕阳是未了的情
  有多少情爱化作一片夕阳红
  ……

  声高气朗,真情依旧……胡大爷听着《夕阳红》,精神不佳,懒洋洋的打了
一套太极拳,就告别一起打拳的老人,然后一阵小跑出了大门围绕着小区週围的
马路跑了起来。一路没见一个熟人,不过不认识的倒有几个,吹了会晨风,才从
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

  路上人少车无,路边树木林立,踩着油黑的地面,一阵小跑身上渐渐热了起
来。

  轻微的脚步声传入耳中,转头一看,T恤短裤,黑髮白肤,脸娇身美,手摆
腿伸,球鞋交替,步步生姿。青春貌美的小姑娘笑脸盈盈的跟在自己后面,唇红
齿白,面色红润,髮辫飘扬,身姿优美,光洁的手臂和细长的小腿在小跑中前后
摇摆相错。

  见到熟悉的身影刚出门口,忙赶了上去,果然是胡爷爷,少女对着转头的胡
大爷露齿一笑。

  「胡爷爷早晨好!您也跑步呢?」少女欢喜道。

  「是啊,小盈你也出来锻鍊身体啊?」胡大爷有些惊讶道。

  『没想到会遇上小盈,像她那么大的孩子都有赖床的毛病,自己俩儿子以前
就是,没想到这小姑娘起那么早,有些意外。』胡大爷心想。

  「我每天这时候都会出来跑步的,胡爷爷您也常跑吗?」少女道。

  胡大爷看着少女边跑边摇头道:「我每天打两套拳才出来,今天只打了一套
就出来了,没想到碰到你。」

  少女一脸失望的说:「哦,那可错开好长时间了。」少女想了一下,又道:
「胡爷爷,明天我和您一起跑步吧!可以吗?」

  胡大爷开心的答应了,心想:『两人有个伴,总比一个人强多了。』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一边聊天一边跑步晨练。

  少女身轻似燕,面娇如花,凹凸的身体由于运动中更加动人,纯棉T恤下圆
挺的高耸,两臂相互挤压使得胸前弹跳如兔,颤颤巍巍。翘臀圆滚一握,不时从
有些宽鬆的膝裤里显露出身影。

  胡大爷无意中看到这诱人的风景,随后故意落后半步不时拿眼斜瞟,只觉眼
晕神弛,暗嚥口水,舌涩口躁。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嘶哑,使得小姑娘停下来关心
的问候起来,差点漏馅,忙收起躁动的心思,一起围着四方形的小区跑了一圈。

  外面炎热如炉,屋里却如凉爽的秋季,凉风阵阵,胡大爷身穿裤杈,上身光
裸,贴坐桌前。一幅幅诱人的图片在胡大爷眼前流过,露乳叉腿、东方西欧、清
纯妩媚,撩人心神。下身高挺如冲天巨炮,隔着裤头布料不时微微跳动,好似随
时要突破缚束,扬天怒射。

  一阵门铃声打断了宁静的房间,心烦意躁地关掉电脑,披上衣服,压了压胯
下,让它斜贴在腹上,才走出去开门。

  门外的张春桃脚旁放着大包小包,焦急地等待着屋里的主人开门。自从前天
那位只见一次的胡叔叔答应帮自己找份好工作,两天来高兴得睡不着觉,翻来覆
去,感觉还是再来一趟比较踏实,于是今天买了礼品取了一叠现金赶了过来,通
过张老头的口头指引找到这里。

  张春桃刚走出家门又返了回来,脱掉感觉不太正式的套裙,换上这身衣裤,
在镜前照了又照,脸饰清妆,轻衣包裹,长裤环绕,成熟丰满的身影看起来多了
些端庄大方,这才满意而去。

  轻度透明的白色衣裤隐约可以看到内衣的痕迹,但是这也没办法啊!天气太
热,如果穿得太厚恐怕还没到这里就被汗水浸透了,就这身到了这里,有的地方
也是湿痕处处了。

  用面纸擦了擦热得发红的脸,又按了几下门铃。胡大爷热情地把客人迎进屋
里,怪张春桃来就来了,还拿什么东西。


                第四章

  客厅清雅素白,地亮墙平,屋宽物贵。

  胡大爷看着轻妆薄衣的女人,衣内肌肤若隐若现,曲线峰峦叠起。虽看不清
楚,只见其形,但对于现在胡大爷的刺激无疑巨大,紧压在腹脐下的未软物体一
阵涨硬,跳得裤前一阵抖动,裤头儿的鬆紧带好似随时为之绷裂。气血跟着一阵
加速流动,胡大爷觉得四週的气温上升了不少,抬手抹抹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
隐秘的用手肘压了压丑态毕露的胯间,坐立不安。

  凉风阵阵犹如初秋,凉爽的微风从密密的衣孔里猛钻,犹如闻到血腥的狼疯
涌而至。刚洗过的脸颊泛凉红润,冷风一吹,被热得发晕的脑袋为之一振,刚热
又冷,使得脸一起擦拭过的脖颈上出了一片轻微的鸡皮疙瘩,领前的扣的被解开
了两个,露出经常被风吹日晒变得有些麦色的肌肤。

  张春桃四处望了一圈,厅里的摆设不俗,身下的沙发黑亮软绵,就像坐在一
个空心的大气球上。心中估摸着这一套要多少钱啊!向下微微用力坐坐,弹性十
足,觉得心放了不少。

  春桃坐在沙发上慇勤地问候道:「胡叔你家好大啊,真漂亮!」

  胡大爷回答道:「呵呵,也就这样了,我住一个屋,其他两间空着,就我一
人。房子太大也不好,一个人住感觉太空蕩。」

  张春桃妒嫉地看着旁边单个沙发上的胡大爷,心想:『亏你还知道大啊!我
家几口人才住一套又小又矮两室一厅的房子,这个老头太奢侈了,一个人住三室
一厅。要是这是我们家就好了,这房子和这一屋子的家俱电器加起来恐怕要几十
万,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住太浪费了。』

  她指着身前玻璃桌上买来的物品道:「胡叔,这是给您补身用的,虽然您看
着年轻,但年纪大了也要多吃点补品,保养保养身体。」

  「胡叔,这是……」张春桃用手指着桌上的物品,嘴里一件一件地介绍着每
件的功效。虽然脸带微笑,但是脸角不时抽搐一下,心中在滴血,加起来花了好
几千呀!都够家里两三个月的花销了,要不是这老头不是普通人又有求于人,谁
还下那么大本钱啊?

  胡大爷啥东西都没听见,下意识随口应付着。目光闪烁,眼睛瞄着女人那鼓
囊囊的胸口,透光的衣料下两边乳罩被撑得犹如两座连体的白色小山峰,点点汗
痕水迹的衣服下肉色毕露。

  胡大爷心里火热无比,骚动阵阵。人越老越精,越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偷
看也不留痕迹,明明看着你的胸,你却感觉在看着你的脸。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胸中心跳气浮,脸上面不改色。

  等张春桃肉痛地介绍完,这些虽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但还是客气一番,连连
说:「买点水果就行了,陪我说说话比啥都强。」

  一边女人连连点头说着恭维的话,面带微笑把工作中练习的说话技巧运用得
炉火纯青,拍马屁不露痕迹,让听者心里受用无比。坐正腰身,微拢双腿,两脚
併立,一双小脚下的凉鞋轻踩在光洁的地面,两边斜映着只到脚脖的肉色丝袜,
言微正襟,犹如国家劳模见了国家主席。

  胡大爷一边说着:「你的工作包在我身上……」也没望瞄上一眼,胸脯拍得
梆梆响,虽然这几天已把这事忘了。

  心里总觉得这个侄女身上有个地方变了,想了好一会,才想起她那双逢人乱
看的眼睛规矩很多,虽然不时还会在扑眨眼睛左右观望,但很快的就会被调正过
来。

  红盒白袋堆满了玻璃桌,使得桌上显得特别拥挤,阴影处透亮多菱的水晶烟
灰缸,孤独的坐在桌角,犹如乌云遮住了天空,灰濛蒙的一片。

  光拍马屁,张春桃感觉还是不怎么可靠,站起来上前两小步弯腰伸手拿向挤
得快掉在地上的乳白色挎包,留给胡大爷一个大大的臀影。

  「胡叔,你等一下,我先找点东西。」张春桃道。

  就似一团黏绸的奶汁划过透亮的玻璃,薄丝紧密的裤子因为弯腰被肥硕的臀
肉瞬间涨得衣孔放大,比之隐隐约约的胸前看得更清,棉质三角形的轮廓清晰犹
如全露。

  上宽下尖两角在上,一角连接在深陷的双股之间,深处一条长立形小包赫然
丰满,中间一条微型细线使得紧束的透薄的布料随之凹下,诱人无比。裤子的连
接线就似前后两面的分隔线,横穿过双腿深处。绷紧的棉布外围肌肤就像轻沙笼
罩,缚涨显束,犹如发酵的麵团,白嫩肥美,汗香飘散。

  胡大爷气息急促地瞪着一步远外的诱惑景像,清晰如斯,好似天地之间所有
的光线都集中在那里,一切都黯然失色。兽血为之沸腾,头脑为之疯狂,身体为
了躁动,心中的慾望彷彿决堤的江河,瞬间突破残余的理智,化身为恶狼扑向犹
如赤裸诱人的羔羊。

  张春桃刚从包里的暗夹拿出一个信封,还没等站起来,突然被抓住身体压向
旁边,吓得她一声尖叫,大脑一片空白的趴扑在柔软的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
被一股惯力甩出去的信封从开口处吐出一张张红通通的新币,四下飘落在地面,
就像一堆废纸被随意丢弃。

  胸口、屁股上的软肉一阵疼痛,被一双火热的大手肆意地揉捏,被吓傻的女
人这才慢慢地从惊吓中醒了过来,做起无用的挣扎。

  「胡叔,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声音颤抖,略带惊恐。就是蕩妇被突然扑
倒也会蹦上两蹦,更何况一个良家妇女。

  陷进柔软的沙发里犹如掉进了泥谭,全身被死死地压着,这几天兴奋灌满的
脑袋,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不是从没想过需不需要色贿,但看这老头不
像那种人,行坐有姿、言语正派、面相和谐,所以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否决了。
事实简直出人意料,被身后粗重火热的呼吸喷得后脖一阵发痒,头脑混乱不知如
何是好。

  色慾熏心的胡老头,被满鼻温香入手柔软滑嫩的肉体激得淫心大炽,下体贴
着丰满的屁股摩擦几下,色急地伸手向前去解碍事的裤扣。

  不知所措的张春桃本能地护着裤子上仅有的扣子,不让那双贼手得逞,一拉
二拽,「嗖」的一声扣子从旁边被拉飞了出去,打在墙上蹦到地上,滴溜溜转了
好一会儿才安静躺在光洁的地面。

  顺势一把扒下碍事的裤子扔到一边,又把趴着的女人翻了回来,头混脑涨的
胡大爷也没听到身下的女人说什么,只知道此时身体积压了十几年的满腔慾火等
着要发洩,现在就是抱着亲闺女也要上。

  两条白皙略粗的大腿被挺着下身的胡大爷用腰身卡着大分在两边,犹如被拉
开双腿翻了肚的青蛙。把一个劲地推阻自己的两只手压在沙发靠背沿上,腾出来
的右手扯向独守阵地的棉布三角裤。

  眼见阵地就要失守,张春桃虽然内心矛盾,但还是忍不住激烈挣扎起来,满
嘴求饶、白腿乱蹬,头上髮夹斜卡、黑髮四散,沙发坐床被压得凹起了一大片,
露在外面的肥白臀肉也跟着发颤,半裸的身体扭得肉浪翻滚,内裤还是被从前面
挑开了起来。

  一片旺盛的耻毛随着被拉歪的内裤蓬鬆的露了出来,暗色的肥厚阴唇就像长
了毛的下巴毛绒绒的。两片阴肉犹如小嘴微张,裂出了一道豔红的缝隙,内侧的
小阴唇向里翻捲,遮住了深处男人最嚮往的温柔乡,彷彿知道有两道火热的视线
在自己身上肆意扫射,如朵害羞的花儿一阵收缩翕动。

  犹如烈火上泼了一勺热油,看着眼前那片梦魂牵绕的圣地,胡大爷激动得血
脉贲涨,连里带外的一起拉下下身的大小裤头,龟头涨得紫中泛青,阴茎血筋盘
立。上身还穿着白色汗衫,就猴急地挺枪就上,犹如天外飞枪直直的挤开肥厚的
大阴唇,撞开挡路的两片薄嫩的小肉片,一起刺入一团软肉中。

  一切来得太急,身心都没做好準备的张春桃突然被推倒在地,扒下裤子挑起
内裤就插了进来。突如其来的挺刺,把阴唇上几根弯捲的阴毛一起送了进去,火
燎似的疼痛使得女人发出了一声惨叫。

  还没来得及享受被包紧的快感,一阵被利刃划过的刺痛从下传顶端传来,犹
如针扎痛得胡老头呲牙咧嘴,双手反射地抓着女人小腹,嘴里发出一声闷哼。

  被疼痛刺激的身体瞬间绷紧又软了下来,获得自由的双手狠狠地抓了一把捏
得自己手腕发痛的手臂,顿时胡大爷的左臂被坚硬的指甲拉出了几道血痕。

  「先等等,太乾,让我先润润。」张春桃忍着疼痛,平息了一下呼吸说道。

  心里明白今天是再劫难逃了,本来贞操观念在她眼里很淡薄,和谁来上一腿
她都不怎么在乎,刚才只是女人的天性在作怪,还有感觉和自己叫叔叔的人做有
些彆扭。

  放弃无谓的抵抗,主动起来,在手掌里吐了一口唾液,拨开阻挡着视线的汗
衫,把刚陷入自己体内一点的阴茎小心翼翼地拔了出来,用沾满唾液的小手圈住
褐色的茎根部套弄起来。紫青光亮的龟头犹如一个正在唸经的和尚摇头晃脑,一
颗晶莹透亮的小水珠顺着斜坡流淌而过,清晰的湿痕在尿道口向下延伸。

  张春桃突然一阵心悸,被手掌握住的阴茎粗若儿臂,露出的一小段棒身加上
像立起来中号鸡蛋的龟头只有三公分左右,顶峰斜坡颇大,头尖体胖,犹如张牙
怒呲的毒蛇。虽不算特别长,但是比起她见过的几根都要粗,青筋盘旋、血气旺
盛。女人顿时打了个冷颤,眼睛略带些惊慌地盯着,暗自估计插进来时会不会太
痛?

  猪油蒙了心的胡大爷终于清醒了过来,被眼前的景像吓得汗毛直竖,一动也
不敢动,脑门上顿时出了一层虚汗,心中一片恐慌,暗自盘算一会该怎么样才能
平息这个刚认识的侄女的怒火。

  目光在身下的女人脸上游移,只见被化妆品洗得发白的脸色一片平静,呼吸
略重。有些奇怪女人的眼睛始终都没看自己一眼,顺着她的眼光向下一看,刚清
醒过来的脑袋又一片混乱。

  呆呆的看着遍布水迹的硬挺下体,尖尖的龟头上被勒得几道发红的细纹被口
水一浸变得更加通红,温热黏糊的小手在阴茎上上下翻飞,一阵「嗒哒……」的
摩擦声也跟着响了起来。

  女性小手抚慰的快感传入脑际,唤醒了有些恐慌的胡大爷。胡大爷以为这女
人一定会打他几巴掌然后大骂一阵摔门而去,没想到会帮自己打起手枪来了。

     ***    ***    ***    ***

  『现在的事道难道变了?要知道过去,女人遇到这种事不是投河就是上吊,
寻死觅活,到最后都闹的沸沸扬扬,男人身败名裂。

  难道有求于人就可以让别人任意摆布,背叛丈夫出卖肉体,用身体达成她们
的目标?还是现在的女人都是些天生的淫娃蕩妇,为了一些好处或某种目底就可
以解衣脱裤!』

  这种事,胡老头实在是见过和经历得太多太多了,胡大爷第一次意识到世界
真的已经变了,以前的女人恨不得把所有的部位都包得严严实实,言行举止大方
得体,老实勤劳相夫教子避风头而不及。而现在的女人恨不得把所有的身体都露
出来,一个比一个穿得暴露,美其名曰漂亮,其实还不是吸引男人眼球,满足自
己的虚荣心。

  难道衣服少就叫美?就没想过全国的强姦案为什么持续升高,经过严厉的打
击而毫无起效,色狼姦魔彷彿过江的鱼儿连续不断。面对穿着只遮三点衣服的女
人,就是柳下惠的心也要摇三摇,更何况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和正当壮年色慾熏心
的大伯大叔们了。见到的有钱有势的男人就算貌丑如猪,也照样前扑后拥、争相
显媚,没有一丝廉耻,反以为荣。

  树绿花红,晴空万里。

  女孩用鄙视嘲讽的眼神看着眼前上身汗衫下身牛仔裤的男人道:「乡巴佬,
你那点工作够我买什么啊!我用我自己的身体去换我需要的,有什么不可以?这
叫与时俱进,潮流。」

  好像还不解气似的,又道:「你懂什么,回家种田去吧,如果你能发了财再
回来,到时候你想让我怎么样都可以,就是去舔你裤裆里又髒又臭的鸡巴我也愿
意!」声音响亮,毫无拖泥带水。

  顿时週围的行人向这边望了过来!这位身穿百褶裙、清秀漂亮的女孩竟然说
出这种粗话,众人睁睁的看着她,满脸惊诧。

  女孩瞪着双眼向週围一扫,道:「看,看,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看久
了小心长针眼!」

  顿足观望的行人立刻一哄而散,扭头各自走各自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什
么都没听到,只留下一个满面通红的青年和刚走出单位门口的胡大爷。

  青年又羞又气,没想到以前觉得温柔可爱的女友在大庭广众之下会说出这么
不要脸的话,嘴唇气的直哆嗦道:「你……你怎么会说这样不知廉耻的话!你给
别人当情人二奶还这么理直气壮,你简直就是一个妓女。下贱!」

  女孩用充满不屑的眼睛看着青年,撇着嘴无所谓道:「我高兴!我乐意!你
有什么资格来说我?我高兴了,你就是我男朋友;我不高兴,你什么都不是!别
以为当了我几天男朋友就可以对我指手划脚的,要不是我,你还是一个不知道女
人滋味的老处男呢!都二十好几了还是个没碰过女人的处男,你臊不臊啊?我都
为你感到丢脸!」

  青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脖子上青筋暴立、身体颤抖,想不到这女人无耻
到这个地步,抖着手指指着女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青年黯然而去,女孩趾高气昂,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左照右照着从被震傻了胡
大爷身旁走过,进入单位里也不知找谁去了。

  最近正好大儿子在谈对象,那女孩好像又漂亮也爱买衣打扮,会不会也是这
种女人啊?好似成了自己的心病,心中犹如石压,急急忙忙赶回家去。

     ***    ***    ***    ***

  再乱的思绪也挡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

  几十年来,第一次受到如此待遇,女性的小手在自己的火热处游移套弄,使
得清醒后被吓得有些忐忑和思绪纷乱的心里泛起阵阵波澜,不灭的淫慾又燃了起
来,烧得眼睛泛红,血液沸腾。颤颤抖抖的伸手摸向那白皙肥滚的大腿,手指传
来的触感犹如夏日里喝了一杯凉茶,柔凉滑嫩。

  白盈的手指用几口唾液把整条青筋暴露的阴茎涂抹一遍,水亮湿润,高高挺
立,充满淫秽的光芒。最后又用口水润了润乾躁的下体,犹如被雨水打过的火瓣
水光莹莹。

  再笨的男人也知道现在要干什么!胡大爷暗自庆幸没遇见贞洁烈妇,急切地
吻向仰面而躺的女人,一鼻子浓浓的女人香。

  火热的大嘴追逐着摇头躲避的脸颊,不一会女人被弄得满脸湿痕,胡大爷激
动得不能自已,压着温热的女体,双手在光滑的大腿上揉弄,嘴唇划过尖圆的下
巴,舔洗着圆滚的脖子。

  老头赤裸的屁股不时向前耸动,在小手的掌握里轻抽慢送,张春桃被弄得呼
吸急促起来,脖子间被男人的大嘴来回吻咬,身体泛起了一层小疙瘩,显得很不
适应。

  双手来回交替套弄,内心非常希望用手就能把这个色老头搓出来,自己虽不
是三贞九烈,但也不太愿意被别人强迫做这事,况且昨天晚上因为睡不着,一下
子向丈夫要了三次,现在还不想做。

  胡大爷急切地想嚐嚐肉味,虽然用手弄的感觉也不错,但是受传统思想的缚
束还是希望能够插进去。于是隔着两层布料揉了几把乳房就搬起女人大开的腿,
脱掉白色的裤头扔向身后。

  突如其来的物品落在一个红盒上,从沿上又滑了下去,顿时那孤独的水晶烟
灰缸失去了蹤影,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三角裤在桌沿上闇然神伤。

  浓重的阴毛遍布整个三角地带,丰满的阴阜上毛髮翻捲,草密乌黑,暗色的
阴唇随着呼吸轻微开合,门户大开彷彿要迎接自己的到来。

  多少年了,看着眼前属于女人祸老祸少的下体,胡大爷心中升起了一股吻上
去的冲动。驱散这种怪异的感觉,把硬得发痛的阴茎凑了上去,尖尖的龟头挑开
两瓣肥厚的阴唇,赤热柔软。

  慢慢地向前顶去,划过滚烫的腔道,一点点挤进好似没有底的通道,四週软
肉收缩,褶皱紧束蠕动,犹如幼儿小嘴在轻咬。看着女人咬牙忍耐,全身绷紧颤
抖,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胳膊,好似受到莫大痛苦,胡大爷忍着一插到底的诱人
想法,一阵软肉包裹的快感在身体里蔓延,抱起圈夹着自己的两条大腿,不让它
因为身体的反应成为自己前行的主要障碍。

  虽然十几年没和女人上过床了,胡大爷但还是没忘记女人下面如果太乾就急
急的插进去,女人会很痛,说不定会一脚把自己从她身上踹下去。

  如巨舰入港,穿过草丛的毒蛇钻进温暖的洞穴里不留一丝缝隙,乌黑的阴毛
连成一片浑然一体。张春桃头靠着沙发后座,轻皱眉毛,暗咬银牙,双目紧盯着
有巨物入侵的下体。

  没想到比想像中的还要痛,犹如棍捅,火烧似的阴茎慢慢挤了进来,涨中带
痛。阴阜犹如一朵被娇嫩的花,花蕾凹陷,花瓣弯腰,使得外翻的两瓣阴唇也随
着凹了下去,颤颤动动贴夹着过粗的棒身,似在害怕得发抖。

  好像顶到了心窝,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张春桃紧张的抓紧压在自己身体上
男人被太阳晒得发黑的手臂,全身肌肉僵硬,犹如巨石压身一动不敢动,小腹起
伏不断,下体肌肉暗中放鬆好减轻痛苦。

  直到粗壮泛黑的茎身消失不见,一丝不漏地钻入体内,女人悬着的心才放了
下来,身体也一阵放鬆,只是下体好像装了个堵塞栓,沉重火烫。看着开始在自
己体内抽送的胡叔,几分钟前还在一起谈笑风声,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变化
似乎也太快了。

  金色的阳光把窗户的倒影照映在地面上,地上光花耀眼,屋里凉风飘蕩。越
过几盆绿树红花的盆景,黑亮的软卧沙发轻晃微摇,两个半裸的男女喘息阵阵,
一个上穿白汗衣;下身光裸;一个仰躺衣衫半露,双腿曲折。

  丝质衣衫散开两边,白色的环状乳罩托着两只白嫩的乳房,形似熟桃,不大
不小,乳晕犹如铜钱,乳头暗黑。两腹相撞,女人似大海中的帆舟,被顶撞的肉
声作响,乳房犹如摇晃的铃铛。

  突然窗外暗了下来,一团不知来自何方的乌云飘了过来,遮住了日头,整幢
住楼犹如罩了一层黑纱,阴暗暗的,好似老天在不耻这对世间刚刚勾搭成姦的姦
夫淫妇时而发生的异像。

  别处阳光耀眼,这里却灰暗一片。好一会才恢复原状!

  男人腿上黑毛丛生、腿筋粗壮,压在女人身上,腰部前后耸动,白色的汗衣
阻隔着两人肌肤相贴,嘴巴在摇晃的乳房上啃咬,暗黑的乳头被咬得牙痕处处、
水亮泛光,左边嘴含、右边手捏。

  胡大爷神舒体爽,压着柔软的女体似坐云端,坚硬的阴茎被软肉包裹得密不
透风,随着女体里慢慢分泌出的液体,出进得更加顺畅。阴腔火热柔软、肉皱蠕
动,摩擦时的快感直窜脑际,好像刚做第一次的处男。

  胡大爷浑身哆嗦紧抱着女人,腰股紧顶、浑身颤抖,股间的阴囊阵阵收缩,
没几分钟就射了出来,爽得好像升上了天堂。张春桃满脸惊愕,没想到他会那么
快,刚被弄出点感觉就不行了,简直是虚有其表、银枪蜡头。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射得满面舒爽的胡大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下体里犹如
火山爆发,滚烫的岩浆一股又一股地打在自己阴道深处,烫得嫩肉颤慄、腹热躁
动。张春桃心里蛮不是滋味:不想做的时候你硬来,想做的时候你又不行了!

  胡大爷好像和人打了架,围着小区跑了五个来回,全身力竭地趴在刚见过两
次的侄女身上,心里品味着大半辈子上过两个女人的感觉。

  『这个侄女下面比老婆小梅要鬆些、深一些,小梅在的时候,每次要手抠好
长时间才出水,因为天生娇小,要费好大力气才能插进去,不过每回要射两次才
捨得放手,杀得她溃不成军。

  皮肤也没小梅好,小梅全身都白嫩嫩,让自己着实迷恋,每天晚上抱着她不
鬆手,温柔体贴千依百顺。可恨的老天为什么要把她从我身边夺走?每次想起来
都心痛异常。和自己风里来雨里去,几十年她都没享过福,现在日子好了,她却
走了。』

  突然感觉有人在推自己,被打断思念的胡大爷恼火异常。

  「胡叔,我想去洗澡,你能不能先起来?」声音越说越小,后面几个字微不
可闻。

  张春桃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在自己身上压着的男人突然愤怒地瞪着自己,心
里忐忑不安,心想:『我也没干什么呀!他瞪着我做什么?』

  胡大爷看着眼前女人,五官耐看,脸色红润,气息有些散乱,脖子锁骨以上
的肤色和其他身体白白的部位极不对称,有些麦色。乳头颜色不好看,腹肉有点
多,腿要是再细些就好了……

  胡大爷突然觉得自己有屄操还嫌毛多,又不是自己老婆,只要能上就行,管
那么多干什么?

  张春桃惊愕地看着又抱起自己大腿开始抽送起来的男人,脑子有些反应不过
来,没想到都过了五十的胡叔叔还有再战之力。

  胡大爷抱起垂在两边的白腿,又把硬如坚铁的阴茎在变得火热黏稠的阴道里
进进出出,性慾高涨,犹如吃了大力丸般,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只知道抱腿冲
刺,沉浸在无边的慾海之中。

  腿上浓重的汗毛犹如遭风吹,随着摆动的双腿晃动飘扬,粗壮的腿筋时隐时
现,腰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撞得「啪!啪!」肉声作响。裹着睾丸的阴囊收缩如
球,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女人的会阴,拍得女人的肛门阵阵蠕动。

  两条肉虫又激烈地缠在一起,泛黄壮实的男人腰部舞动得犹如打桩机,把女
人和沙发撞得晃动连连,渐渐地偏离了原来的位置,滑向后面还有老远的墙角。

  张春桃头顶着沙发靠沿,髮夹不知何时掉在角落里,头髮散乱、双眼迷离、
面泛红潮。兇猛有力的撞击像是要把下体捅烂、把心脏捣碎,刚才心里的不情愿
现在也不知飞到哪去了,被插得慾念横生,恨不得男人再撞狠些。

  双手紧紧地抓着沙发坐沿,带动着沙发和自己一起飘蕩震颤,阴道里火热涨
满异常,白腰肥臀追逐着抽出的阴茎挺动,好像怕它离去不复返。下体的涨麻痠
软,一次次阴肉和阴茎摩擦的快感刺激着女人逐渐疯狂,脑袋只有令人沉醉的快
感在盘旋,忘记了世间的一切,嘴里开始吐出一些淫声蕩词。

  暗色的阴唇翻进翻出,被粗壮的棒身擦得泛红,洞口茎身边的浓密阴毛湿痕
纍纍,被挤出来的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被搅成了一团白沫,「噗嗤、噗嗤……」
声连绵不断,成为了房间的主题曲。

  外面炎阳高照,下班的大人和放学的学生逐渐多了起来。

  胡大爷屋里也是热火朝天,粗喘声、肉撞肉声、女人不时两三句的淫词声,
还有棍捅稀泥声,摇曳生辉、连续不断,好像比外面还要热闹熙攘。

  快乐的小姑娘急急的爬着楼梯,气吁喘喘的按着门铃,娇媚的俏脸上一排细
汗,静静地等待着胡爷爷开门还有天天会受到的热情招待。

  不知怎么回事,前几天在胡爷爷家玩得太得意忘形了,心惊胆颤的回到家,
準备接受奶奶无情的责骂,由于心里恐慌就说出了由来,奶奶阴沉的脸色却缓和
下来,还嘱咐自己要多去胡爷爷家,帮他打理点家务什么的,就放自己回屋了。

  少女简直都不敢相信,以后每次报出去胡爷爷家了都相安无事,所以最近天
天都去胡爷爷家跑几趟,有事了就帮帮忙忙,没事了就上上网和胡爷爷聊聊天。
有时候感觉自己在胡爷爷家好像变成了一个小主人,那里没有冷眼责罚、没有紧
张恐慌,胡爷爷对自己就像亲孙女一样好,所以在那里慢慢随便起来,宛如在自
己家一样。

  上有胡爷爷如同亲人般的关怀备至,下又无拘无束,除了吃饭、睡觉还回自
己家,其它时候都在胡爷爷家,温馨舒适。好喜欢这种生活!

  好一会儿,少女疑惑地看着紧闭的棕黑大门,小声嘟囔道:「咦,怎么没人
啊?往常这个时候都在家呀!今天怎么那么早去吃饭啊?」

  又按了几下,一片平静。淡淡的失望在心间流动,默默转身走向节节楼梯。
楼梯间寂静一片,白皙的小腿缓慢移动,回头看了一下纹丝未动的防盗门,这才
死心离去。

  穿过厚厚的紧锁门,胡大爷劈头汗淌的埋头苦干,多人座沙发也被他连人带
坐物的顶了出去,身上的汗水缓缓流动,渗入身上唯一的衣服里,白色的汗衫一
片湿痕,好似水泡过的一样。

  两人身上汗水粼粼,犹如被水打过的一样,髮鬓贴颊、脸色潮红,晃动的乳
房闪着水光,白色的皮肤汗水斑斑,身上已经光裸,棉布乳罩被丢在身下,脊背
略压。

  激烈的交合处好似发了大洪水,遍处淫迹,泡液似的白沫覆盖住了丰厚的阴
唇,整整一圈都不见其形,只见泛黑粗硬的棒身快速地出进,不时激起一团淫汁
撒向四週,打在无辜颤动的小腹和毛髮上。

  胡大爷粗喘着急顶几下,次次入肉,又突然放下手中那两条白腿,伸手拉向
自己身上的汗衫,终于把黏贴在身上碍事的东西脱掉,顿时感觉凉快了不少。

  最后一下重重的击在阴道深处,好似顶到了底,涨得阴洞好似破裂,磨得嫩
肉酸麻一片。深处犹如被人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感把张春桃舒服
得魂飞魄散,阴肉抽搐、肥臀悬空,双腿蹬得紧挺,双眼无神地瞪着空中,全身
抖动哆嗦个不停,洩了出来。

  东倒西歪的耻毛又在沖刷下露了出来,圈紧环绕的白沫也被沖散了不少,流
过贴紧的双腹,滴落在黑柔的沙发皮革上,满是异味的混合液体在座皮上肆意涂
抹,圈圈点点犹如怪图。悬空的臀肉上不时滴下几粒水珠,落在柔软的座皮上犹
如珠破玉碎,留下了一圈湿痕。

  水声依旧,淫声不断!对于不知道还有N种做爱姿势的胡大爷来说,只知道
抱紧女人的大腿,或压在女人身上冲刺冲刺再冲刺,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胡大爷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连续射了四次,最后一次射完就累得倒在女
人身上,再也没爬起来。阴茎发痛,好像身体都不存在了,昏昏欲睡。

  张春桃因为长期躺着,所以腰酸背痛,大腿麻木一片,感觉一根手指也动不
了了。肿胀的阴唇向外翻开,红通通的,阴洞大张,里面嫩红的软肉阵阵颤动,
乳白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下体一片狼籍。

  多人座的沙发被顶到墙角,座皮上淫液斑斑,光滑的地面脚印处处。太阳还
在一丝不苟的照射着大地。


                第五章

  夕阳斜挂,余辉蕩漾。

  一觉醒来,人去楼空,身上身下一片狼籍。客厅凉风依旧,从早晨就开始工
作的空调不知累,风声阵阵。

  寂静一片,毫无人声。

  胡老头坐起身来,沙发犹如一个被压凹的果冻,迅速恢复原状,黏在上面的
片片汗迹被风一吹,肉眼可辨的消失着。

  粗壮大腿上的汗毛被乾涸的汗水黏贴在皮肤上,随着移动身体的动作好像被
拔了起来,针扎冒火。坐在沙发沿边,汗毛丛丛的大脚踩在冰凉的地面,直起来
的腰桿一阵痠痛。

  胡老头感觉自己就像饿得太久后,突然有顿大餐,一下又吃撑着了。频频挺
立的旗杆犹如一只死耗子,软绵绵的垂在两腿之间,胯间封存十几载的老枪好似
被磨掉了一层斑鏽,红通通的,又彷彿一个刚在女人身上刚嚐过腥的处男,阴茎
表皮上阵阵火辣。黑亮浓密的阴毛好像被滴了浆糊,硬头如芒,乱糟糟的。

  胡老头穿上从地上捡起来自己的裤头,身体一阵发虚,走路直打飘。连续喝
了几杯冰凉的纯净水,胸中才渐渐顺畅。

  急急忙忙把客厅收拾一下擦乾抹净,看着那大滩大片的乾涸液迹,胡老头都
不敢相信有一半是从自己身体里射出来的。自己怎么越老越勇猛了?心中一阵洋
洋得意,暗忖道:『宝刀未老。』又费力地把沙发推回原位,刚刚恢复的一点力
气消失得无影无蹤。

  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休息,屁股还没坐热,卧室就传来一阵手机铃声……

  接完电话的胡老头,风风火火的冲进洗手间洗澡、换衣,匆匆忙忙的出了家
门。刚走出楼道口突然一阵胆怯,思忖着上午发生的事情会不会产生什么不良的
影响和后果?

  『现在和自己发生关係有了一腿的侄女,会不会把这事告诉他门口那个老色
狼爸爸?就算没告诉,那老奸巨滑、色心不死的张老头会不会看出点蛛丝马迹和
苗头呀?

  凭他能搭上盈盈她奶奶就可以看出,他的脑袋可不是都拿来装蛋白质的,没
点脑子和手段,哪能在身体都开始乾瘪的六十岁以后还能找到一个五十来岁的女
人做情妇啊?毕竟自己可是在他女儿身上弄了那么久,走路肯定会有点问题……
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

  胡老头犹如坠入了冰窟,身上冷飕飕的。

  惴惴不安的邻居齐伟和路上迎面而来的胡大爷紧张打了声招呼,刚才还在往
这边走的胡大爷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站在路边发起呆来,招呼声也没听到。

  心虚的齐伟看着犹如中邪了胡大爷,心里暗暗祈祷,可千万别想起来啊!正
想走过去看看,心头灵机一动,心道:『自己干什么这样傻傻的送上门去啊?趁
此机会赶快闪吧!今天怎么那么倒楣,躲着走也给碰上了。』

  眉头紧锁的胡老头也没发现从自己身边偷偷遛过去的人影,只忙着想对策。

  『如果真的被发现了会怎么样?张老头气怒攻心的拿着菜刀追着自己砍?还
是歹心顿起,敲诈勒索?还是为了顾全自己女儿的声誉,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
出?……』

  忧心忡忡的走向好似洪水猛兽的大门口,一路上也顾不得和上班回家的邻居
说话打招呼了,点头而过。

  头尖如矛的一根根铁质棍棒被銲接在一起,组成了一道长长的围墙,满头绿
油油的树木排列在围墙外,挤在一起的树叶彷彿是一条临空的绿色丝带,紧紧地
包围着楼区,在点点阳光的余辉下,树叶显得特别绿。正中犹如巨兽之口的大门
口,好像一头贪婪的野兽,毫不停歇地吞噬着一个个下班或放学的人们。

  胡老头踌踔不前地看着那里,暗想是不是自己多虑了?最后一咬牙,快步冲
了上去。

  越来越近了,一阵张大爷特有的招呼声在那里盘旋不断,胡老头压低了头,
毫不停顿的想一穿而过,还没走出门口就被眼尖的张老头发现了。

  「老胡别走那么快啊,等我一下!」张大爷说着就从传达室走了出来,堵住
了胡大爷前行的路。

  胡老头心里咯登一下,暗道:『完了!都出来了。』

  一时间犹如天塌地陷,週围的行人好像消失不见,胡老头脑袋「嗡嗡」的响
着,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任由张大爷抓住了他的手。

  「老胡谢谢你!」张大爷满怀认真道,眼睛里感动、高兴、激动、感激……
交错不断,用力地抓着胡大爷的手上下摇晃不止。

  被吓傻了的胡老头抬起僵硬的头看着眼前的老头,脑袋里犹如一团浆糊在翻
滚,『这……这……怎么我上了你女儿,你还毫不生气的要感谢我啊?』心中满
是冒出来的大问号。

  「咳咳……不用谢,不用谢,咳……应该的,应该的。」胡大爷忙用被堆积
口水呛得一阵咳嗽的嗓子道。

  心里压不住的喜悦翻腾激荡,又后怕不已,老天保佑没被发现!胡老头仔细
地看了一会张大爷的面色后得出来的结论。

  张大爷把下楼拌着脚了的女儿送上公车后,心里一直不停地对自己说:「一
定要好好感谢下胡老弟。」当看到自己女儿「满面红光」一脸笑意地小步走出来
时,三个大字突然在张老头心里晃蕩:『成功了!』

  张大爷心里对这个交情还不算深的兄弟感激得无加复止,没想到自己老了还
会撞上这么个值得深交的好心人。张大爷坐在自己传达室了激动了大半天才控制
住自己的情绪,看到胡老弟哪能那么容易让他走,硬要拉着去喝酒。

  胡老头告别了还想对自己口水轰炸的张大爷,哪有时间去喝酒啊!腰酸背痛
恐怕没跑到地方就趴地上了,拖着痠软的身躯从大门里快步走了出去。

  行人一身轻鬆的往温心舒适的家里走着,大人不断与身边的朋友或邻居谈笑
着,放学的学生小的彼此追逐打闹着,而大一点的不是说着功课就是说着学校里
今天发生的趣事。熙熙攘攘,热闹不凡。

  胡老头去掉心中压着的巨石,满面含笑地看着平凡温馨的画面。

  没有了提心吊胆的反贪局……

  没有了一成不变的忙碌工作……

  没有了几十年吃腻味了难以嚥下饭菜……

  没有了不足七平方分配的单间小屋……

  没有了可以依靠的单位公司……

  没有了低头哈腰的下属……

  也没有了挤破门的礼品和金钱……

  虽有好有坏,但是这一刻胡老头觉得一身轻鬆,终于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不
再勾心斗角,不再枯燥无味犹如行尸走肉的活着,新的生活已经来了。

  「新生活小区,新生活,果然是新生活开始了啊!」胡老头嘴里唸叨着。

  虽然太阳的光芒已经不再强烈,但是胡老头觉得世界彷彿明亮起来,真的明
亮了起来!

  绿树成荫的树下,身穿灰色汗衫、腿套泛白短裤的中年人旁若无人地一边走
着一边闭起眼睛狠狠吸着还有些闷热的空气,彷彿现在的空气很清新,很美好!

  天地宽阔,云飘天蓝。

  天黑将近,万物繁忙。

  公车一班接着一班,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而週围却空旷荒凉,草绿地黄。
劳碌了一天的人们有的开着小车、有的坐着公交、有的骑着自行车纷纷向这边驶
来,从四个方向进入楼房林立的小区,清闲了一下午的小区内顿时热闹非凡。

  周豔奇怪地看着公公坐在沙发上不断捶腰,关心的问候几句,公公自己说没
什么,也就没深究了。难道非要问清事实,然后帮他捶背吗?想得美!

  送走步态踌踔的公公,回到屋,拿起电话,拨了号码……

  听到自己的小宝贝叫妈妈声,周豔忍不住眼睛发酸,心里的委屈、怒火、愤
恨……彷彿找到突破口阵阵激荡,如果不是怕影响到自己的小宝贝儿,险些都要
哭了出来。

  听着女儿用欢快的音调说着她感到希奇有趣的事情,知道在她妈妈那玩得很
开心,负面情绪不一会就被好像被打上了包装袋,不再影响到最近自己很不稳定
的情绪。幸福地跟着女儿一起欢快的笑着说着,忘记了一切,也忘记了越来越紧
张的夫妻关係,只剩下浓浓的母爱和关怀,叮嘱着、关爱着。

  灯光迷醉,华丽的水晶灯犹如外面天空中的小月亮,多菱的表面散发出万亿
道光芒,驱散了无尽的黑暗,给如春的客厅了带来了一片光明。

  趴伏着的中年人和旁边跪坐着捶背的小姑娘,好似一幅现在版的孝女图,温
馨融洽,亲情无限。现在还有多少儿女愿意给已经老迈的父母敲敲背,捏捏腿?
还有谁能多想一想自己的父母?

  时间在流逝,生命也在流逝!

  跪坐着的小姑娘专注用心,眉毛忽闪、瞳孔有神,眼神里不时流过一种叫幸
福、满足的神采。宛如慈爱老父膝下宠腻疼爱的幼女,正在用自己的方式报答着
已经年过半百老父对自己的恩情关怀。

  双臂上下起落,白嫩的双手握成一对小拳头,用心的轻捶敲打着;一会儿,
又捏弄着那结实的肩膀。十指灵活清雅,鼻子小巧挺翘,小嘴双唇轻抿,淡淡微
笑在脸颊流动。

  粉嫩的双臂前举移动,透过腋下,被遮住轮廓的胸口犹如不甘寂寞的顽童,
在无人看到的角落玩耍跳闹,轻跃颤动。长长的黑髮扎在脑后,尾梢披散,在美
好的背脊上懒散仰卧。白色的背心好像被人从背后掀开了一角,腰际露出一片白
莹莹的肌肤,光滑白皙又柔软细腻,如脂似玉,映得身后黑亮的沙发好似都泛着
光。

  薄衣包裹着的精巧圆翘的小屁股,紧紧地压在精緻可爱的小脚上,使得柔软
的臀肉陷出了凹痕;大小双腿轻叠互折,脚掌犹如刀削,脚趾彷彿刀刻,趾缝相
隔,趾尖精美圆润,不时地弯曲一会又伸展一下。

  胡老头舒服得直喘气,趴在长长的沙发上,幸福的瞇着眼睛。

  背后的小拳头犹如雨点不断地敲打在痠软的腰背上,肌肉突然受到外力的打
击突然收缩颤抖起来,阵阵酸麻疼痛在腰背移动飘游,虽然难受,但更很舒服。

  漂亮的小盈用生涩的按摩技巧给不知去哪劳累了一天的胡爷爷捶打着身体,
惟恐自己技术不佳,忐忑问道:「爷爷,舒服吗?」胡老头边点头边道:「嗯,
嗯,舒服。」随后又道:「小盈,腰上再重点……」

  得到回答,跪坐在旁边的小姑娘这才放心,心里喜滋滋的,稍加些力气往腰
部移动,一对小白手握成的两个小拳头不断捶打敲击着,打得背肉阵阵「砰砰」
作响。胡老头一阵龇牙咧嘴,正打在最酸最痛的地方,麻了大半身,真是痛并快
乐着!

  胡老头一边舒服地呼着气,一边心里暗道没白疼这个小女孩,乖巧可爱、勤
快懂事,乾脆认她做个孙女得了!明天就和她家人商量下。

  淡淡看不见的温情在房间里流动,老人舒心安稳、女孩高兴满足,好似浓浓
的亲情在身体间盘旋,在内心里燻蒸。

  夜在不停地流逝,胡老头心满意足的坐在家里,桌上泡着一杯极品的明前龙
井,茶香飘蕩,热气翻滚。端起轻轻抿了一小口,齿舌满香,色清味甘。

  刚和他那群朋友打个电话,让他帮忙在他那安排个人,轻鬆搞定,不管真心
实意还是虚情假意,反正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只要不是什么难事,还是会一口答
应的。

  没有了烦心事,胡老头心情舒畅,身体也倍儿棒。

  帮完了春桃这个忙,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偷吃了自己没有又最需要的东
西,还不会被发现,也不会损失任何东西,更没有任何危险,这心也就又不安份
起来。

  胡思乱想了一阵子,胡老头现在感觉自己龙精虎猛,心想:『不能光呆在家
啊,要找点事做做。』还没到上午天儿就热得让人难受,彷彿一层层热浪扑面而
来,压得胡老头胸口一阵不适,走在犹如刚出窑的地砖上,地面的热度清晰的从
拖鞋底部传到脚掌上,汗液开始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不知张大爷跑哪去了,传达室一个人影也没,正好免得见了面,总有些不自
在。上了人家女儿,对张大爷不可避免地升起了一丝愧疚,毕竟做了他一回便宜
女婿……

  快步走到树阴下休息了会,就走向那空旷的荒地。一路上杂草遍地,树木却
三三两两,地上的泥土被晒得黄中泛白,一条条裂纹在土地上蔓延。

  走到这个只远望过大约佔一亩多的小水塘前,几棵白杨和青柳在岸边点缀,
斜坡青草茂密,野花也一丛一丛的,清风飘过,茂密的树叶随风摇晃,发出一阵
「哗哗……」声,清凉的水面也蕩出一层层波纹往逆风向飘蕩,没有经过任何人
为污染。

  清风温湿扑面而来,就像从炎热的夏天突然来到了春天,胡老头神情迷醉地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到水边温度舒适,在树阴下找了片草丛密集的地儿坐了下
来,享受这以前难得时光。

  『这么一大片长满青草野花的空地被荒废了真是可惜,也不知道现在的人是
怎么想的,有空气又好、环境也好的地方不住,都偏偏往那些满是油烟废气空气
污浊的市区跑。哎……』胡老头心升惋惜道。

  被树阴罩住的一半水面,不时翻起朵朵浪花,清澈的塘水下几条游鱼不时穿
梭游动,时露头破出水面,时低头深游水底。清风拂面、清水映眼,胡大爷觉得
想到这个消遣方法可行,兴緻勃勃的回家了。

  椭圆的水塘里水波还在蕩漾着,岸边的树叶还在随风飞舞着。炎阳炙人,水
塘週围却清新舒适,草茂水清、波光粼粼。远处路边树木林立,树叶茂密犹如绿
带包裹着群楼,阳光普射,金光灿烂,好似一片建筑模型。

  回到家,胡大爷翻箱找柜,好一会儿,终于找全了,但是日头也爬到了最高
点。

  鱼桿、鱼网、小凳、草帽……被扔在了桌子上。心情大好的胡老头一下吃了
三碗饭,心满意足的靠躺在儿子家的沙发上,大讚今天儿媳妇今天做的饭好吃。

  正在收拾桌上碗筷的周豔眼角一阵抽搐,暗骂这个死老头是损人的还是夸人
的,难道以前做的就不好吃?稍好的心情也被破坏个乾净,假装笑意的推脱了几
句就走进厨房。

  吃得太饱,肚子有点涨,坐着有点难受,于是胡老头站起来在房间里转悠了
起来。

  壁纸满墙、地毯遍地、家俱精緻、电器华贵,胡老头感觉太奢侈了,儿子现
在日子还没过那么好吧!才开了几天公司就这样,太铺张浪费了吧?

  隔帘璀璨,映照着阳光晶莹欲滴。

  拨开面前的珠帘,胡老瞇着眼走了进去,耀眼的阳光刺得眼睛一阵不适,突
然感觉一片黑影向面上压来,吓得胡老头脚步一顿,凝神一瞧,一阵眩晕,鼻尖
前几寸处那条黑影小巧柔软,阵阵馨香沁人心脾,情不自禁地多吸几下,鼻尖绕
香,心神迷醉。

  一条纯黑棉质女性三角内裤被吊在凉衣架上,与旁边同样布料的乳罩相映生
辉,诱惑撩人。温热的鼻息打在薄薄的布料上,彷彿微风抚过的小巧内裤一阵飘
动,无数细小衣孔在阳光的照射下无形可遁,犹如夜晚天空中的繁星。吊挂起来
的内衣和顿足凝视的男人蕩起了一阵涟漪的风情。

  闻着带浓浓体香的物件,男人喉咙一阵蠕动,手指颤颤抖抖的伸到半空顿了
又顿,面上闪过一丝挣扎,猛一转身撞得珠花一阵「哗啦……」作响,珠帘犹如
被狂风肆虐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胡老头老老实实的坐在客厅,平息了一下有些混乱心绪,又好像小偷一样左
右观望一阵,心道:『还好没人看见。』心里随即一片懊恼,自己怎么会有那样
骯髒的想法?彷彿那件诱惑异常的内裤还在眼前飘蕩,身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又迅速摇摇头,努力坐正不让自己瞎想。

  周豔懒懒散散的从厨房走了出来,虽身材曲线依旧,但面白心伤,面对家庭
的巨变,显得异常阴郁,心力憔悴,有时候真想不顾一切,指着丈夫鼻子大骂一
通,好好舒缓自己被异常压抑的心情。明知道这样过度压抑情感不好,但偏偏这
个时候又不得不压抑,憋屈难受。

  周豔觉得不能再这样消极怠工了,要尽快摆脱困境。

  胡老头看到面容憔悴的儿媳,心里一阵愧疚,这个儿媳漂亮勤快,又能吃苦
耐劳,还很聪明,唯一的缺点最近也改了过来,儿子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天天在外面鬼混,虽两口子谁也没说,但自己又不是傻子,一个夜不着家,
一个脸色越来越差,哪能不知道最近他们夫妻之间的变化啊?

  看着日渐消瘦的儿媳,胡老头觉得要适当地表示下关心了,于是问道:「小
豔,你脸色怎么那么差啊,是不是生病了?」

  周豔看着公公,面色貌似真诚,心想:『看来自己的行动还是有些效率的,
就是见效慢了点。』

  「哦,没什么,天气太热,天天都在家有点闷得慌。爸,您就别担心了。」
周豔勉强一笑道。

  胡老头会意点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多注意身体!」

  「对了,晴晴什么时候回来啊?你要没空我就去她姥姥家接,顺便去看下你
爸妈。」胡老头又道。

  周豔听到公公谈到她的宝贝女儿,才勉强回复点脸色,露出淡淡笑意答道:
「爸,不用了,过几天就回来了。我爸那边想让晴晴多住几天,我昨天打电话说
要接她回家,我爸还骂我一顿呢!说刚到他那没两天,不让外孙女那么快就走,
他捨不得,过几天他自己就会送回来的,不让我催。」

  「哦,是这样啊?那好,等晴晴回来了也去我那住几天吧!天天没事做,就
让我来照顾几天吧!」胡老头略有些失望道。好长时间没见到孙女了,怪想的。

  「好啊,等她回来了就去您那。」周豔开心道。突然想到如果让自己女儿帮
一把,说不定能成,于是开心的给公公添了一杯茶。

  ……

  胡老头心里一片焦躁,忖想:『怎么回事,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出来啊?」

  儿媳突然说要去自己那去看看,让胡老头一阵莫名其妙,怎么突然想起去自
己那看看了?虽然心里一片不解,但也不能拒绝吧,于是就答应了。可说让自己
等会,她回屋换换衣服,都十几分钟了,还不出来的迹像。

  胡老头不耐烦道:「小豔,好了没啊?」

  「哦,马上就好。」从卧室隐隐约约传来周豔的的声音。

  胡老头心里一阵纳闷,女人怎么那么麻烦?出个门就要化妆打扮,换个衣服
都要十几分钟,太浪费时间了!

  走几步一回头,胡老头一边摇头一边小声嘟囔道:「上身换了件白长袖衫,
下身换了条淡蓝色的七分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对儿白凉鞋,手里拿着把银底遮阳
伞,这样简单的打扮竟然花了十几分钟才弄好,真是……」

  也不知道是自己走得太快,还是儿媳走得太慢,胡老头不得不把脚步刻意放
到最慢等着袅袅而来的儿媳,不时地还催促几句。

  周豔再心里气哼哼的道:「催什么催,这么热的天还走那么快,这穿的鞋也
不适合走快啊!地又不平,扭到脚怎么办?」

  看到前方的公公拉下自己一大截,心道:『一大把年纪了还走那么快,赶着
去头胎啊?』一边又装作心平气和地应付着公公的催促,一边在显得特别幽静没
有人影的树荫下慢稳丝迢的走着,好似没听到过公公的催促。

  『这阴凉凉的树底下还撑什么伞啊?慢吞吞的什么时候才到地方啊?现在的
年青人真娇贵!』胡老头颇有怨言的想着。

  终于到了大门口,胡老头快步走进传达室,可不想自己在大太阳底下等这个
速度甚慢的儿媳妇。

  眼睛有些打架的张老头看见走进来的胡大爷,心里面一阵奇怪,天气越来越
热,人也越来越睏,现在都不来唠嗑了,都在家舒舒服服的睡觉呢!好多天没来
了,胡老弟今天发什么神经,怎么突然跑来了?

  张大爷道:「胡老弟啊,今天怎么突然跑我这儿来了?他们都在家睡觉呢!
啊~~」说完以手捂嘴,不禁打了个长长的呵嚷。

  胡大爷向外一阵张望,回答坐躺在椅子上的张大爷道:「哦,我不是找他们
的,我来这等人。」

  张大爷只觉阵阵睡意不断袭来,直起身又趴在面前的桌子上无精打彩的道:
「哦,这鬼天气真是又热又睏啊!」

  胡大爷也道:「夏天都这样,你没去过我们单位的宿舍,那儿不通风又没树
荫,一到夏天热得人睡不着觉。」

  「不会吧!你们那不是待遇挺好的吗?你在单位还是个官啊,住宿有那么差
吗?」张大爷不信道。

  「嗨,你不知道,虽说我在单位不大不小的是个官,但是房间里的那台旧空
调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老机器了,都不製冷了。」胡大爷苦闷道。

  「那你怎么不换一台或者调一间房啊?张大爷抬头问道。

  胡老头一阵语塞……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因贪污钱财,为了不让别人看出
破绽,要努力维持高风亮洁,清正严明的形象吧!标準的作贼心虚,顾忌太多!

  胡大爷正想找个藉口掩饰下心虚,突然发现刚才还有气无力的张大爷睡意全
无,正紧紧地盯着外面。张大爷本和胡大爷聊着,谁知无意向外看了一眼就再也
没挪回来眼,把身边的胡老弟忘得乾乾净净。

  一条美丽的身影突然映入眼帘,张老头一时屏住了呼吸,刚刚还对自己缠绕
连绵的睏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蹤,由此可见美女的力量是多么的大。

  一个手持遮阳伞的女人正慢慢走进大门口,虽还看不到脸,但给人的第一感
觉是高窕漂亮,一种成熟美感从多姿的身体里散发出来,彷彿如蒸笼一般气息飘
散环绕。虽被撑伞的手臂挡住了一部份视线,但胸前的高耸仍然露出其半边美好
的形状。

  刚好合身有些收腰效果的白色上衣把腰身突出得更加纤细,侧面的臀部结实
饱满、半圆带翘;修长的双腿优雅地迈着步子踩着中形高跟凉鞋缓缓而来,露出
的一双小腿纤细白皙,赤裸的小脚白的晃眼。

  那女人转头望了这边一眼,随即就走了过来。突然感觉这位美丽的女人离自
己如此之近,彷彿触手而及,张大爷被心里冒出来的想法吓醒过来,定神一看,
可不是,隔着窗户就几步远。

  啡红的波浪捲髮飘逸倾长,披肩压背;眉黑细长,弯如柳叶,犹如羽毛般的
睫毛轻盈纤长,舒展而不黏结,又彷彿拉起的序幕,开启了被轻微淡黑围绕闪烁
的双瞳,冷豔深邃。

  高翘的鼻樑和适度的鼻翼精美如刻,淡红的双唇晶莹光亮宛如棱境,又不失
柔嫩清澈。略方的下巴配着长形细緻的脸颊妩媚逼人,肌肤自然莹透,如牛奶般
白皙无瑕,光滑柔嫩。倾长的颈部雪白细腻,丰满的胸口高高挺立,弧度膨胀,
形美诱人。

  虽有伞遮光,但映照着身后金色生辉的阳光,又离得如此之近,张老头觉得
她就似那天上的仙女,端庄冷豔、淑女高贵,全身又散发出一种若隐若现的含蓄
性感,衣着简单大方,却魅力十足。

  张大爷脑袋一片空白,忘记了要问这个陌生美丽女人的来意。

  「爸,怎么不走了?」周豔看着那紧盯着自己一直不放的老头,眉毛微颦,
转即向公公问道。「哦。」胡大爷恶恨恨地瞪了一眼一直追着自己儿媳妇看的张
大爷,心里那点愧疚消失得无影无蹤,恨不得再上他女儿几次。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的张大爷脸色微红,竟然在人家家人面前这样盯着看一个
女人,显然有些过了,颇尴尬的问道:「老胡,不知这位是……」

  脸色有些臭的胡大爷不悦回答道:「我大儿媳。」

  张老头忙向窗外的周豔点头问好道:「你好!原来是老胡儿媳啊,难怪那么
漂亮!来看你爸呀?」

  周豔不耐地点了下头,算作回答。她实在是对这个老头没任何好感,年纪都
一大把了,刚才看自己的眼光还不老实。

  张老头不禁尴尬异常,没想到会碰到了一颗软钉子。心里一阵后悔,自己刚
才怎么鬼迷心窍了,盯着人家不放?连带老胡也一起得罪了,心里忐忑不安,惟
恐把女儿的事给搞砸了。

  两人又一前一后的转身离去,张大爷眼睛又不由自主地盯上那因走动左转右
旋的屁股,犹如左右转动的石磨,不是太大也不算小,饱满结实圆中带翘,凸显
无数风情。腿部曲线修长笔直不失张力,曲线魅惑。

  银色的遮阳伞反射着耀眼的光芒,遮住了大半美好的背脊,膝盖外面两侧的
裤边上各挂着一个蝴蝶结,随着走动的双腿飘浮摆荡,彷彿化成了两只真蝶翩翩
起舞。张大爷看着看着只觉口水分泌加速,眼睛里不时闪过淫秽的光芒。

  伊人远去,张大爷恨不得跟上去再看几眼,趴在窗口举脖伸头,犹如一头发
骚的长颈鸵鸟,一会儿就被外面的阳光晒得汗流浃背,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年龄
几何,形态猥琐。

  好一会儿才想起按动电话,心如急焚的等待接听。

  「喂,女儿啊,问你个事。前几天託你胡叔办的事有消息没?……什么?现
在你就在给你介绍的公司了?真的啊?那么快就办好了?他给你介绍的公司怎么
样?……是吗?那你在那多转会,和领导多亲近亲近,多说些好听的话……」

  张老头面带喜色的挂断电话,不一会儿靠着椅子睡着了。

  外面阳光明媚,夏蝉争鸣,楼群里却安静异常,毫无人声。

  胡老头打开门,把周豔迎进来,带她粗略地参观了下房间,然后就陪儿媳在
客厅里聊天。

  周豔内心一片焦急,暗忖道:『老头子不会把存款挥霍一空了吧?不买套两
室一厅的,还偏偏买最贵的三室一厅,家俱、电器还都是新买的,仔细算了算,
他那些存款已经花了一半了,仅剩的那半如果他死死的拽在手里,自己到头来岂
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行,不行要想办法,不能空欢喜白忙一场啊!』

  周豔下定决心一定要从公公身上抠出来钱,回家好好想办法。于是她和公公
闲扯了一会,就说还有事,匆匆回家了。

  不甘寂寞的心始终不能平静,强烈的孤独感又从内心深处升了起来,想起张
老头那张丑恶的嘴脸,胡大爷一阵不爽,突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一个莫名的笑
容。

  「喂,春桃吗?哦,我是胡叔啊,两天没见,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宛如前几天事没发生过一样,两人也没觉得尴尬。

  「呵呵,对了,工作还满意吧?……嗯,那就好,如果有什么要求就跟老周
说……放心,我和他说你是我亲戚,在公司有什么事找他就行,他看我的面子会
帮你的。」

  胡老头打完包票又道:「你旅游公司去辞职没?  哦,那辞了吧!对了,
你帮我问问你们公司现在什么地方适合出行旅游啊?这几天我想出去散散心,在
家挺闷的。」

  「天热也无所谓……嗯,嗯,那怎么行!为省这俩钱怎么能耽误你上班呢?
找旅游公司就行了。」说完胡老头露出一个鱼上钩了的笑容。

  「嗯,嗯,谢啥,都是自家人……呵呵,那好,下午我就收拾一下东西準备
好,明天你就不用来了,在XX汽车站等我就行了……嗯,还有事没?没事我挂
了,电话你不用打了,我帮你向老周推几天。」

  「嗯,再见!」挂上电话的胡老头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隐约夹杂着一丝淫
笑。

  又拨了个号码,胡老头咳了咳嗓子道:「老周啊,是我啊!没多大点事,就
是想和你说声,我那个侄女上班时间帮我拖后几天吧!她家里有点事,要耽搁几
天……」

  丢弃了鱼竿、草帽,胡老头欢快地收拾起行李来了。


                第六章

  吃过晚饭和儿媳说自己有事出去几天。交代完事,胡老头就哼着小曲回家睡
觉了,吃饱喝足养足精神才有力气做事嘛!

  清晨一大早就迫不及代给张春桃打了一个电话,约好去车站的时间,心里这
才安生了一会。简单的吃完早饭,和往常一样由小盈陪着一起跑步……临走时又
给了小盈一把家里钥匙,自己不在家也能让她去家里玩。

  耳边环绕着小盈的关心叮嘱,想到她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满是不捨,胡老头心
头一阵温暖。自从儿子们成家立业以后,有多少日子再也没感受过这样亲人般的
温暖了,每天只有孤独、寂寞、枯燥、忧郁……一直困扰着他。

  之前看着儿子们都有了自己的一个小家,由衷的为他们高兴,心里也一片满
足和放鬆,不用再每天忙里又忙外了,感觉身上的担子也轻了一半。

  都说养儿能防老,这句话现在好像成了摆设,胡老头现在对它嗤之以鼻,它
完全变成了一种暗在的讽刺。他现在认为有儿子和没儿子都差不多一样,有儿的
前半生为子女操碎了心,大多数到后半生却凄凉无比,等你老了不能动了,大多
数老人只会被送进养老院,孤独地慢慢了结此生,好像没了利用价值被扔进了废
弃站。没儿的最少前半生过得很轻鬆、很潇洒,没有任何牵挂……但是可能很孤
独。

  自从儿子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家庭以后,就变得和自己越来越疏远,除了每个
月像公式化的来看自己一次,其它时间都没想起看自己一次,每次打电话都忙忙
忙……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爹。

  过了一年后,虽然说自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但哪个身为父母的不希望自己
的孩子多来看看自己,陪自己说会话聊聊家常啊!胡老头心里只留下深深的失望
和酸楚,但是内心深处还存在一丝幻想,还有一分期待:自己养的儿子和别人不
一样。

  为了怕他们受委屈,单位同事给自己介绍的女伴都被自己婉言拒绝了,自己
为他们可是失去了很多很多。也许他们真的很忙,都才刚结婚,家里还需要他们
挣钱养家餬口。但随着时间的留逝,最后内心一丝幻想也破灭了,那一分期待也
消散了,原来自己养的儿子也是这样,胡老头不知道该怪这个社会,还是该怨自
己。

  那又怎么样呢?日子还是要过啊!胡老头好多年前才明白了这个道理,自己
连个伴都没有,等自己老了以后还要靠自己,但是靠自己的那点固定工资好像不
怎么宽裕,前半生的积蓄都花在两个儿子身上了,为了使自己过得更舒服,所以
壮着胆子学着领导们,就有了第一次贪污,然后第二次……人也是自私的!

  公车牌边是公交公司建的简易棚,由于这个小区人多和种种原因,公交公司
不得不在ABCD分区门口不远建了四个站棚来表示下对未来郊外开发小区的支
持和关怀,当然为了节省资金也没多大,四根铁皮柱子、两块塑料,顶多佔地宽
一米、长四米。

  有总比没有强,毕竟这里比较偏远,所以也没人计较,每天挤在一起等车,
实在是挤不下只好站外面了。过了早晨人流高峰期,站棚里只有拎着小包的胡老
头,就再无他人了。

  自从退了休,胡大爷就数今天穿得最正式,汗衫、短裤,还有一双黑色带空
透气皮鞋,往常都是穿双蓝色的塑料拖鞋。

  站在棚下的胡老头一阵懊恼,突然想起一件事,前几天不是说要收小盈做乾
孙女吗,最近怎么给忘记了?幸好还没告诉她,要不该怪我了。

  远处体积庞大的公交迅速接近,犹如狂奔的巨兽!心道:『没时间了,还是
等我回来再说吧!』从口袋拿出俩硬币準备上车。

  匆匆赶到车站,人不是很多,日头逐渐爬高,闷热的气流在外面开始乱窜,
胡老头挂着一脑门汗珠在那不多的人群搜寻张望。高大宽阔的候车室稀稀拉拉没
几撮人,有些半死不活的女声广播一遍又一遍的响着:「发往XX的时间到了,
请大家买好票、收拾好行李,到五号窗口验票乘车……」

  广播一连重複了几次,愣是没人动。很快胡老头就找到了目标,满带微笑快
步的走了过去。

  穿过一排排蓝色的塑料椅,来到正在看报纸的张春桃身边,一屁股坐到旁边
那无人光顾的椅子上。衣着半黑半白、上班女郎打扮的张春桃依旧牢牢地坐在椅
子上,丝毫没有发现在她右边坐了个人。

  胡老头用在门口买的报纸搧着风道:「春桃你几点来的啊,等久了吧?」

  看报纸看得入神的张春桃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忙抬起头,就看到脸上挂着
汗珠、手里摇着报纸的胡叔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坐到了自己身边的。

  张春桃忙站了起来,把报纸放在一边,笑着说道:「哎呀!胡叔你什么时候
来的啊?都没看见。我也是刚来没一会。快来先喝口水,看把你热的。」说罢就
把从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了胡老头。

  这里明显比外面凉快很多,大厅四週放着几台大型空调。

  胡老头接过那瓶水,也没客气「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才停下,拿出随身携
带的手绢把脸上腻腻的汗水擦抹乾净,顿时感觉身上清爽了不少。

  发生过男女关係的人走到一起,就算表面平静如水,心里可就不像表面那么
平静。

  胡老头眼睛深处,面前的张春桃彷彿是赤裸的,白色的衬衫和腰部以下的职
业套裙好似失去了应有的职责,完全打开了防线让他任意观看。脑海里一段段画
面犹如放电影般流过,被自己顶得如小舟一般摇晃着的白白身体、随波乱跳的桃
乳、火热温湿销魂的双股间……

  胡老头用夹杂着淫秽目光灼灼地打量了一会儿侄女,这才想起还不知道去哪
呢!于是问道:「春桃,我们今天要去哪啊?」

  实际去哪胡老头都无所谓,只要眼前的人在就行,只是出于习惯随意问问。
这也是在公司养成的习惯,虽不需要去做,但起码自己要知道情况吧!

  张春桃开玩笑道:「怎么了胡叔,你还怕我把你卖了啊?」说罢给了胡老头
一个包含深意的眼神,那模样就像在勾引良家怨男的淫妇,彷彿在说:『你那点
花样,姑奶奶我早就看透了。』看得胡老头心里火热无比。

  姦夫淫妇的眼神大碰撞,好似激起一团耀眼的火花,在两人之间空气中「吱
啦」作响。

  胡老头蠢蠢欲动,好像只随时都可能扑上去的恶狼。虽只是一个眼神,但饑
荒已久的他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简直骚心难捺,眼睛冒火,诱人的身段看着眼
馋,于是就偷偷的把手伸向刚坐在椅子上的屁股。

  轻轻穿过椅子把手下,犹如一条猎食的巨蟒悄无声息正中目标,贴住那团被
包紧的软肉摸索了起来。

  张春桃全身一僵,虽有了一次经验,但还是没想到看似修养十足的胡叔那么
色急,大庭光众之下就对她猥亵起来,吓了一跳,忙抓住那只活动得正欢的手,
严微正襟坐直了身体,丰满诱人的屁股却向后靠了靠,有意无意地遮挡着,手指
隐蔽地朝不远的墙壁上指一指。

  一个大大的摄像头正对着这边,境面上闪烁着红光,显然不是一个摆设。

  胡大爷全身凉气猛窜,好似是被人当场抓住的姦夫面色发白,嘴唇抖了抖,
手都忘记缩了回来。

  张春桃看起来规矩规矩没有异样,但是脸颊的那丝红晕还是出卖了她。内心
忐忑不安,用手拢了拢整齐的髮鬓,装作若无事地说:「嗯……胡叔你看去避暑
山庄怎么样?我以前带队去过几次,那里环境不错,建在山林里,正适合夏天去
避暑。」

  说话间,用她那双灵活的双眼左右扫射了一遍,看没有人转头看这边,这才
放下心。毕竟她也是个良家妇女,不像那些当街拉客、面不改色的妓女,面子自
然薄了点。她有丈夫、孩子也有顾虑,也在乎週围人的眼光。

  儘管不知道那个避暑山庄在哪,但现在胡老头哪有心思去想这些,小鸡啄米
的点头道:「嗯,嗯,就去那吧!」抽回自己的手又道:「买票没有啊?没有的
话我去买。」说罢就要站起身。

  张春桃已经恢复了原状,笑着说:「我来的时候就买了。」看看大厅屏幕上
的时间又道:「还有十分钟,我们还要等会。」

  如坐针毡,胡老头不时向那墙壁上张望。

  人声稀薄的候车室,广播声突然响了起来,张春桃收拾好东西,提着自己的
小包,领着胡老头走向验票口。

  微捲的半长黑髮披散肩际,迎着走动的气流几根长短不一的浏海摇曳飘逸。
不施妆扮使得她耐看的无官显得清新脱俗,毫无做作之感,尤其那双眼睛灵动水
润、妩媚勾人,好像要把你的魂儿吸引进去为它沉醉呻吟。

  白色的精梳全棉衬衫被束入在裤腰内,丰满的胸前被衣服上那排扣子一分两
半,酥胸中间衣料稍有些凹陷,但两边却高耸挺拔,绷得紧紧的,乳房不小也不
算太大,如蟠桃般藏于衣内颤颤巍巍。

  滑过腰身、带有收敛作用的黑色职业套裙,把张春桃的屁股衬托得更加饱满
鼓涨,臀肉被包成紧紧的一团形如一体,竟看不出来是由两瓣股肉凑成,诱人的
曲线巨大肥腻,毫不臃肿,下半身就似一截儿葫芦底。光裸的小腿略白,颇具肉
感,简洁的白色粗跟凉鞋轻轻敲打着地面,发出一声声脆响。

  身体成熟、衣着干练,女人味十足,犹如熟透发出芸香的果实,气息浓而诱
人。大厅里不少男性的目光被吸引了过来,随着她丰满成熟的身影飘移转动。

  迷人的臀围让走在身后的胡老头暗自嚥了几口嘴里分泌加速的口水,成熟的
女人体香不断飘入鼻际,彷彿千年的佳酿媚香浓郁,醺得胡老头脑袋晕晕的。掌
心好似还残留着那柔软的手感,内心努力地压抑着放在鼻尖闻闻的诱人想法。

  刚才的惊吓,心里就如十五个吊篮七上八下,他虽然很想知道,但也没那个
胆子去监控室问下里面的工作人员,是否在某个境头里出现过什么异常情况。心
里一直记着这可是候车大厅,不断地自我提醒,千万别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两人验过票和包裹后,畅行无阻地来到一辆黄色的大巴车前,看看牌子,没
错,就是它。

  他们刚来到车前,热情的车老闆和司机就把他们迎了上去,并让他们俩随便
坐,想坐哪就坐哪。几十个座位空无一人,使这辆毫华大巴显得空空蕩蕩,胡大
爷心想:『难怪那么友好热情。』

  挑了一下最靠后的双人座位,胡老头就招呼着侄女向那走去。张春桃犹豫了
一下,最后还是提着包无奈地跟了上去。

  两人把东西往前面无人的座位一放,就在后面坐下了,张春桃里面,胡老头
外面。虽然车座上都套着竹片垫,但车里的空气有些闷燥,使张春桃不得不打开
窗口透透气儿,两人各拿着一叠报纸搧了起来。

  短短的几分钟胡老头就擦了三回汗、喝了两次水,热得面通红、全身冒汗,
被炎热的空气压得彷彿透不过气来。胡老头搧着风瞅了一眼身边向窗外远眺的侄
女,只是侧脸和脖颈上出了一层汗,并没有其它异常,可能是习惯了吧,毕竟她
做导游也是风吹日晒的。

  可胡老头以前哪受过这罪啊,天天坐办公室,日晒不着、雨淋不到的。尽管
有足够的条件和理由吸引着胡老头,但一种跑回家沖冷水澡、喝一杯冷饮的念头
压制住了一切。

  就在胡老头感觉自己要撑不住时,车突然发动了,一瞬间一股冷风从头顶上
吹了过来,爽得胡老头闭上眼睛直哼哼。

  空调刚打开,张春桃就关上了玻璃窗,不一会儿,四週就冷气瀰漫,空气凉
爽,呼进肺腑的空气也变得冰爽宜人,身体的温度也慢慢恢了正常。转头一看,
只见她胡叔满脸汗水,好像被水淋过了一遍,皮肤红红,看着挺斯文的一个人都
快变成关羽了,心里暗自好笑胡老头身体矜贵,才那么点温度就热成这样,心里
也稍稍平衡了一点,最少他们这些有钱人吃不了苦。

  车慢慢驶出车站,等出了车站,一个检查的人员也没有,明知道现在不会有
人来坐车,有的话也就那么两三个,是查超员、还是检查卫生啊?所以都懒得来
了,舒舒服服的坐在凉爽的办公室里多好啊!

  张春桃把前面的塑料袋拿了过来,只见里面吃的、喝的都有,一个袋里还有
一条乾净的湿毛巾,这是她刚来到时买的,去车站的卫生间洗了几遍,然后上面
留点水,準备擦脸用的。

  胡老头接过毛巾把脸上、脖子上都擦了一遍,嘴里不断夸奖春桃这个侄女想
得週到。

  「春桃,这是车费钱。」处理完身上,胡老头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数了六
张递了过去。

  「胡叔你怎么这样啊,车票钱怎么能让你出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这次
全程钱都由我出。」张春桃把钱塞回去道。

  「那哪行啊?你胡叔才帮你点小忙,哪能让你那么破费呢!放心,我带的钱
够,包里还有一张卡呢!赶快拿着。」胡老头又把钱推了回去。

  车快速的跑着,一会就上高速,速度又提升了一倍。

  张春桃哪会收他的钱啊!两人加起来才二百块,如果真的收了,那成啥了?
去那个山庄消费也不低,如果要个住几天,那可要花不少钱。

  前些天,为了工作的事烦了不少天的心,当胡大爷找她说要出去旅游几天,
当时就动了跟着一起来的心思,想出去转悠几天散散心,但是无缘无故的也没法
开口啊!最后才想出来这么个说辞跟着来了。一路上的花消胡大爷肯定不会让她
出,何乐而不为呢?如果再要车费就显得贪财了。

  推来推去,胡老头还是没把钱推出去,最后胡大爷把全程的费用都揽了在身
上,张春桃也答应了后,胡老头这才把钱收了回来,装进包里。

  看着窗外的树影飞速倒退,车里两人闲言碎语的聊了起来,张春桃介绍着山
庄的情况,胡老头在旁边听着,气氛也满不错,一派两口出门旅游的形象。

  一路车速飞快,眼睛也几乎看不清倒退的景像。

  炎阳高照,外面炽热无比,虽还没到正午,但贴近大地上的空气开始升腾扭
曲,好像燃烧了一样,黄色的车身闪着光花。由于目的地在北方,车头前司机并
没有受到阳光的影响,沿途也没人搭车(大热的天,谁还傻个脸站在太阳底下等
车),没有搭车,车上也就没了外快,所以没有了这些事情的耽误,几乎都是最
高时速行驶。

  Z市地处H省,在大陆中央,被称为中原,她是华夏族传统文化的根源和主
干,在华夏文化发展史上佔有突出地位。

  H省是龙的故乡,被称为人文始祖的太昊伏羲,「以龙师而龙名」,首创龙
图腾,实现了上古时期多个部族的第一次大融合;被称为又一人文始祖的黄帝,
在统一黄河流域各部落之后,为凝聚各部族的思想和精神,在今新郑一带也用龙
作为新部落的图腾,今天的华夏人被称为「炎黄子孙」和「龙的传人」,就是因
此而来。

  H省发现的龙文物不但历史久远,而且最为正宗。H省内蚌龙距今6400
年,是中国最早的龙形象,被考古界誉为「华夏第一龙」。H省从古至今文化众
多,分别有神龙文化、文字文化、姓氏文化、农耕文化、商业文化、思想文化、
科技文化、中医文化、诗经和武术文化,共十大文化。

  从三黄五帝、春秋战国,到最后的封建王朝清朝,由于地理位置好、战略意
义重、粮食产量高、人口众多,所以得中原者得天下,一直流传到今。前后四千
多年共有二十多个朝代在H省定都。中原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自卖自夸
下,误怪历史长

  避暑山庄位于H省和S省的交界处,半丘陵半平原地带,有不足百米高的土
山,也有不大的岩石山,地理位置複杂。然有山的地方就少不了树,有树就少不
了草,那里树密草绿、空气清新、环境优美,确实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好像放电影般按了快退键,绿树红花争先恐后地向后飞退,这棵树还没有看
清,下棵就挤了上来,看得你眼睛发痛;不时会有一两个村庄也从中掠过,好像
在证明这片地域不是荒无人烟。

  胡大爷坐的那辆车犹如发疯的公牛向前猛窜,彷彿前面有一头需要配种的母
牛正在向它召唤。

  车外狂风呼啸,车内却平静异常。车道乾净整洁、车座宽大舒适,豪华的车
厢里却只坐着三个人:一个司机,两个乘客,只能形容为凄凉无比、生意惨淡。

  胡两头和张春桃瞎扯了一个多小时,高涨的情绪渐渐低落了下来,各怀心事
的两个人感觉话题也有些枯燥无味,所以各自闭上了嘴巴,只留下发动机和空调
的响声。

  人总是有慾望,钱权色名,你终逃不过其中的一样,也许你还想要两样,或
更多。

  鼻尖绕香,丰满的身躯只有一「墙」之隔,胡老头看着眼馋,但是现在有色
心没色胆,候车室之惊,阴影的余韵还在心里没消散,新的顾虑又在心里悄悄升
起。

  一个对于他来说算很严重的问题(实际是个很无聊的问题,纯粹是他胡思乱
想),如果他这个侄女真的只是出于人情领自己去转转,而为了一己之慾,不管
她的想法就对她动手动脚,甚至……会不会引起她的反弹?毕竟不知她的心思,
没有了使她顾忌的条件,她有很多理由可以拒绝自己,让这次出门毫无所获。

  都怪自己张老头把自己气晕了,也没仔细考虑下可不可行,现在真是无从下
手;同时心里升起一丝恐惧,对于自己的做法感到可耻,偷人老婆可是要遭报应
的……胡老头心乱如麻。

  对于一个过五的男人来说,已经可以称为老头子了,天天坐办公室住宿舍,
没有受到过现在文化的影响,有很多事很难放开,也不知怎么去放开。一直侷限
在传统观念中的胡老头内心很混乱,不知道是跟着慾望走还是跟着理智走?

  这只是人的自我保护意识在作怪,做一件事关键在于后果是好是坏,如果是
好,那根本就不会去考虑这些问题,就像男人强姦女人,完事后不用受到任何惩
罚,那还有谁会犹豫?但如果后果是坏呢?肯定会好好想想可行度,一旦后果自
己承担不起,最后就会望而止步。

  胡老头内心深处虽然在犹豫着,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怎么可能会承认
呢!找不到合适的藉口,但是送到嘴边的肉他怎么会放弃?他又不是善男信女,
在官场的尔虞我诈,碌碌半生没有点能耐、没有点智慧,怎么能在单位的官位上
立足?吃我的、喝我的,哪能不付出点代价!

  胡老头多想人家自己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劈开大腿,然后再向他招手,他再
流着口水一扑而上。那时他肯定不会想什么人伦道德,但是真的有那种可能吗?

  人的思想很複杂,有各种各样的问题需要去想,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
你不知道他怎么想,他也不知道你怎么想。孩子的心思幼稚,青年的思想充满幻
想,大人的思想成熟,老人色慾熏心的思想几人懂?

  诱人的身体散发出的迷人体香使胡老头深深的迷醉,开始打瞌睡的张春桃的
身体好像好不设防的堡垒在等着某些人的攻克。丰满的乳房、微凸的小腹、巨大
的臀部……无不成熟诱惑,让再三犹豫的胡老头都有点忍不住了,如果要是在那
安全的家,他肯定早就扑了上去。

  作为最低层的工人阶级,张春桃始终为家庭和孩子奋斗,光靠她那个丈夫,
早就被饿死了,然而一个女人在外面最大的武器还是自己的身体,偶尔找个情人
对她说是很正常,就像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女人有时候也会花心。

  一男一女出去旅游,如果不出现点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反正都上过一
次床了,她又怎么可能在乎?

  张春桃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怎么那么急色,在大厅就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了,
在车里有那么好的机会,胡大爷却没了动静,和她东拉西扯闲聊起来,聊了个把
小时,但是哪有那么多话说啊?所以就停了下来,不一会感到有些疲倦。还有好
几个小时呢,先打会瞌睡,舒服地坐躺在座位上睡了起来。

  不再年少轻狂,胡老头啰哩啰唆的想来想去,感觉还是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
会,色心被衬衫下随车不时震颤的乳房诱惑得越升越高,胆气被那紧紧地包裹着
的臀肉馋得越来越壮。

  人一旦放下缚束,杀人放火都敢做,何况是色呢!闭眼打瞌睡的侄女好像是
在为他提供更好的机会,让他放下一切在她的身体上驰骋雄威。

  胡老头嚥着口水用手偷偷的摸了上去,宽大的座椅把两个人的身影遮掩得严
严实实,只要不发出太大的响声,前面的司机根本看不见,也听不到,所以胡老
头很放心。

  窗外飞驰的景物视而不见,眼里全是那被衣服布料包裹下的坚挺乳房和圆滚
的屁股。嚥了一口唾液,壮着胆子伸手摸了上去,隔着衣服,柔软肥嫩臀肉的美
妙触感从手掌里传进了大脑,刺激得胡老头欲罢不能,猫着身子贴了上去。

  半睡半醒的张春桃隐隐约约感觉有一道火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脸上,臀肉被
人抓在手里摸索揉弄,顿时睡意全无,迅速醒了过来。

  闻着浓重如汁的体香、摸着柔软滑嫩的股肉、吸着微凉的唇瓣,胡老头有些
陶醉了。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一切在向好的情况发展,那还客气啥?已经苟且
过一次的男女,还会出现那种情况?

  胡老头的双手在侄女的身上摸索揉捏,嘴巴亲吻着被压在座位靠垫上螓首的
嘴唇,用舌头在里面搅动,无任何异味的女人口液彷彿是琼浆玉液,吃了几口顿
觉精神百倍。用自己火热的身体贴着柔软的娇躯厮磨挤压,交触的身体彷彿贴了
一层舒适凉爽的薄膜,全身毛孔兴奋得张开呼吸。

  张春桃被压在了座位上,男性气息夹杂汗液的味道熏得她一阵眩晕,从没在
车上和男人做过,身体激动得扭动如蛇,新奇、渴望、期待、不安……複杂的心
情和身体的变化使呼吸粗重,上面嘴舌缠叠,双手抱住雄壮的后背摸索,双腿紧
併在一起摩弄擦动。

  情动百天,慾动瞬间。车厢后面好像燃烧了起来,碰撞出火花的两人在座位
上扭叠摩动。

  胡老头迫不及待地把女人的裙子扯了上去,捲到腰际,露出了白嫩的大腿和
紧贴软肉的三角裤,乌黑的耻毛在白得如纸一样的内裤下若隐若现,腿心那团小
包饱满肥涨,空气中传来一阵温热的诱人异味,使得胡老头胯下尖枪更加坚硬。

  胡老头把手掌压上去,柔软的布料下,温热的触感彷彿一块刚出炉的豆腐,
手指顺着内裤的上沿钻了进去,毛茸茸的阴毛蹭得手指异常舒服,两片肥厚的阴
唇肉乎乎的彷彿一张小嘴,还不时地吐出一股热气,胡老头猴急得再顾不上不调
情,直接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还只流出一丝淫液,微显乾燥的阴道突然钻进了两根异物,痛得张春桃一个
咧嘴,抓住那只不知轻重的手从内裤里拔了出来,恨恨地瞪了胡大爷一眼。

  被她瞪了一眼,胡老头被烧昏的脑袋才清晰了一点,尴尬一笑,用被拉出来
的那只手摸起了旁边肥嘟嘟的屁股肉,动作轻柔,好似在赔罪。

  两人身体的缝隙里,已经硬得高高翘起来的阴茎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隔
着衣料还能看到在不时地弹动,看得斜躺着的张春桃淫心暗动,腿间一麻流出一
股水来。不再计较胡大爷好似青涩的处男一样的愚蠢举动,白手轻轻的隔着布料
握了握,坚如金铁、热气四溢。

  上次把自己弄得一天一夜下体才恢复过来,对这根粗棒简直又怕又爱。水汪
汪的双眼迷离地看着那块膨胀,手指也不闲着地上下揉动,此时胡老头裤裆里的
阴茎好像变成她的一个玩具,任她摆弄。

  胡老头爽得直吸气。从上一次都隔好几天了,简直饥如饿狼,异性的微凉小
手也给他带来了舒服的快感,敏感的龟头肉被裤子磨得一阵火辣,手忙脚乱地把
内外短裤一起脱了下来,挺着硬如坚铁的阴茎在那双小手中抽动,呼出的粗气不
断打在侄女的头顶上,吹得髮丝飘动。

  双手从肥臀上拿了下来,伸向那几天不见的乳房,薄薄的衬衫下那两团肉球
被捏得不成形状,两只大手覆盖在上面抓握揉动,带得週围衣服上拉出了密密的
叠皱。

  淫霏的气息在两人的身体间盘旋,慾念猛烈如火,彷彿车顶失去了阻挡,阳
光直接照了进来,两人的体温急速上升。

  放出来的阴茎彷彿缠绕着热焰,红通通的粗壮棒身被搓得青筋暴怒、狰狞噬
人。尖尖的顶端犹如矛头,马眼流出透明馋液被圈套的手指带涂得龟头发亮、黑
紫泛光;茎端上的包皮随着指力的套弄不断地覆没尖圆的龟头,淫气蕩漾、污浊
不堪。

  胡老头想拨开那碍事的内裤,呼吸急促的张春桃配合地抬起了腿,胡老头顺
着双腿一把将它扒了下来,扔在张春桃解开衬衫的赤露肚皮上。然后分开白白的
大腿,翘成九十度的阴茎向着那已经泛着水光的阴道顶去。

  浓密的耻毛长短不一,微微捲曲茂如丛林,饱满的阴丘犹如泉眼吐出几丝液
体顺着唇下滑落;紧密的阴肉火热柔腻,肥厚的褐色阴唇夹含着慢慢消失的光亮
龟头,好似小嘴吞物般一颤一颤的。

  彷彿毒蟒探窟,深深阴洞被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颤抖的腔肉犹似发
抖,粗壮兇狞的阴茎彷彿堵到了张春桃的心口,心脏随着它的深入抽动,沉闷的
气息有些压得她透不过气,咬紧牙关,脸色变得略微苍白,但又泛着一团红晕,
异常怪异,全身颤颤抖抖的好像在受酷刑。

  狭小的空间限制了胡老头的行动,站着身,抱着侄女的大腿,慢慢地把阴茎
挤进她的身内,腔肉的缠绕舒服得令他全身冒汗,阴腔上的肉皱轻刮了下敏感的
龟头,让胡老头的身体不禁一抖,彷彿打了个寒颤。

  套裙环绕的腰身下,由于双腿被抱了起来,狭小的空间略显拥挤,肚皮上被
挤出几道肉皱,腹下的肌肉时紧时鬆带得肚子也跟着一阵抽动。

  解开的衬衫散落在两边,半棉半丝的乳罩被推在了胸上,露出了两只白白软
软的乳房,乳身稍园,乳头上翘,形似熟桃。丰盈小腹的肌肤上镶着一个小窝,
肚脐眼圆而深凹,好似身上的另个洞。

  一直到粗壮的阴茎全部顶进去,两人都舒服得吁了口气。张春桃斜躺在连体
的座位上,头顶着玻璃窗,眼柔似水、双颊红晕,微厚的双唇紧紧地抿着一声不
吭,下体的压抑让她觉得身体好像顶穿了一样,但心里满足感彷彿爆棚。充实带
着一丝火辣,受到强烈刺激的脑袋晕乎乎的,刚才的紧张不知被丢到哪了,一手
抓着坐沿,一手抚着小腹,好像在测量着到底插到了哪。

  好像和上次的情景一样,胡老头抱着肥白的大腿微微地挺动,而张春桃一样
是仰躺着,不过舒服的沙发换成了拘紧的车座。

  车窗外良田无数,金黄的麦穗大片大片的,微风拂过犹如水波浪纹在无际的
田野里飘蕩。六月,是麦子成熟的季节,农田里不时可见一台台大型收割机在忙
碌地工作,一片片麦桿倒在它们的利刃之下,要多利索就有多利索。

  一阵鸣笛声彷彿惊雷般砸到了在车厢后苟且的男女,让他们意识到这是在车
上,不是在家里。

  胡老头坐的车前面有一辆蓝色的汽车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慢了下来,吓了司机
一跳,急忙按笛警告,要知道现在追尾都是后面的车负全责。司机对着蓝车一阵
臭骂,从旁边超了过去,一切又恢复正常!

  刚才的汽笛声把迷失在淫慾中的两人惊醒,把刚动了几下的胡老头吓得猫起
腰,不敢直起身来。张春桃下意识地把脚向里拢了拢,迷乱的心被惊醒了大半。

  坚硬的阴茎浸泡在温湿紧凑的阴道里,被软肉包裹得密不透风,翕动的腔肉
蹭得茎身一阵麻痒。胡老头慢慢地磨动几下下体,抬头张望了一会,前面司机还
是一如既往地开着车,不时地把身前的茶杯端起来喝上一口。

  快速地拉上窗帘,两人所在的空间猛地一暗,紧张的两人对视了一眼,风平
浪静,没有一丝异常。胡老头开始淫笑着,轻轻顶了几下袒胸露乳的侄女,好像
在笑她胆小,自己吓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一阵摇晃,在灰暗的空间里格外
赏心悦目。

  张春桃横了她的胡叔叔一眼,在他赤裸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看着龇牙咧嘴的
胡大爷,她也得意地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大战就爆发了,胡老头为了报复,捏了一把他的侄女,抱起她的
双腿弯着腰狠顶了几下,看着皱眉咬牙的张春桃淫笑连连。

  胡老头抽动几下,爽得直抽气,快感在身上炸开,慾火又重新燃烧起来,腰
部捨不得停下,也不再管抓着自己屁股肉的那两只手,猫着腰抽动着阴茎。不远
处还有个人,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一样,快感中又夹着一丝刺激,彷彿侄女
的丈夫就在这个车上看着他们偷情。

  张老头那丑恶的嘴脸闪过脑际,更使得他爽了几分,报复似的狠顶了几记,
插得张春桃「嘶嘶」倒吸着凉气。浓黑的阴毛纠缠不清,磨磨凑凑,阴门外的肉
片被压得变了形,一会向外翻、一会折陷成一团;黏稠的汁液在两人的交合处不
断滴落,砸在竹片的垫子上闪着水花。

  空间的狭小侷限了两人的活动空间,动作也放不开,只能做小幅度的抽动扭
送。激情的男女脸上布满了汗液,雄壮躯体上的T恤被汗汁浸透了半湿,不停挺
动泛黑的屁股汗迹纍纍,密密的腿毛也湿得一塌糊涂。

  柔软的女体口鼻急速地喘息着,脖颈的喉管不时抽动,一只桃乳被大嘴覆盖
舔弄,上翘的褐色乳头硬如樱果,随着牙齿的拈磨吸咬,乱窜的电流酥麻了整个
胸口。另一只乳房也闪着水泽活蹦乱跳,挺硬的乳尖在空气中蕩起了馋人欲滴的
圆弧,显然刚刚也受到了热情的照顾。

  套着衣袖的胳膊和赤裸的大腿紧紧地缠绕着压着她的亲爱胡叔叔,双臂抱着
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颈,揉抓着上面的寸短扎手的黑髮。肥白的双腿圈夹着顶撞的
腰部,阴道里的阴肉颤动火热、汁浆滑腻,粗壮的棒身在柔软的体内肆虐姦淫,
插进抽出摩擦时的滋味无语可表,交合之地、畅美的快感刺激得脑际一片空白,
宛如神魂飘蕩,不似人间。

  雄性和雌性发情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合成了一种撩人的怪味,气息越来越浓
重,彷彿要积成了云朵在热火朝天的两人头顶上飘动。

  倍感刺激的男女,身体感宫很快就要到达极限,环境的影响、心里的因素使
得快感更加强烈,腔肉紧夹、阴茎猛挑,犹如波涛汹涌的快感不停地撞击着两人
的心脏、冲击着他们的灵魂。

  「隆隆」的发动机声和空调的「嗡嗡」声,把那粗重的喘息和轻微的肢体碰
撞声遮掩得乾乾净净,好像就是为了那对姦夫淫妇偷情準备好的条件。

  胡老头全身压在侄女身上,狠顶了几记后,肌肉绷紧如弦,赤裸油腻的屁股
死死地顶住女人的腹胯,彷彿窒息死亡,双眼怒瞪、手臂紧抱、全身经脉颤抖,
硬到极限的阴茎喷射出滚烫的液体打进侄女的体内,一股接着一股,好似要永不
停歇。

  如火炭般的热流打在腔道的内壁上,那团软肉彷彿要溃烂融化,阴肉一阵抽
搐,张春桃犹如濒死的小猫,喉咙发出一阵轻微的「呜……呜……」声,被压住
的小腹一阵跳动,身体弓挺、四肢紧绕,从阴道深处喷散出火热的阴精,和暴怒
的阴茎一阵对射,犹如火星撞地球,汁液四溅。

  颤抖了一会儿,两人搂抱一团,犹如死蛇软软的倒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女体
衣衫半解,一腿搭地,一腿弓弯在车垫上,一脸红潮,满足的神情在脸上盘踞不
去,嘴巴鼻翼微微翕动,双手软软环着脱力般的胡叔叔。

  胡老头紧紧压在侄女柔软的身躯上,流连忘返,头枕着柔软的胸部,呼出的
热气打得那片肌肤泛着红晕。双腿半跪,粗喘的呼吸好久才慢慢平复,汗液如浆
的屁股撅起,软下来的下体仍然深入在那平静下来的腔道里感受着它的脉动。

  两人紧压在那狭小的空间中竟没有感觉到丝毫不适,视满身的汗浆如无物,
静静地喘息,一起享受着性爱高潮后的余韵。

                (待续)
0

精彩评论